小贾的皮肤本来就好,加上长着一张无公害的纯净脸蛋,经过刚刚的一番折腾,她的脸更加艳丽起来,双手放在胸口作轻舒的呼气之后,她还没意识到自已没穿内衣这事。
夏初阳看呆了,心说,这女人的皮肤真好,好到连小婴儿都会嫉妒。
他的双眼已经无法从她的身体上移开,双瞳里全是她的寸肌寸肤、还有她那火辣的身材,他敢发誓,就是那些娱乐圈的美女都没她的身材棒,该胖的胖,该瘦的瘦,好到你无法挑剔。
一看就是原装货,百分百的原装货,一看就是用天然食物滋养出来的原味美人,看着她那胸脯,夏初阳还在想,这对胸,从小肯定没少吃木瓜这类丰胸食物吧?
以前,李秋云总是吩咐他买木瓜回来炖银耳汤给她喝,可他做了那么多给她喝了,也没见她的胸长大,看看人家这胸,所以,他断定,丰胸也得人小就开始才有效果。
想到她是四个老人养大的孩子,所以才敢断定是从小就给老人喂养得好,才会发育得如此完美。
胡蓉的身材在他眼里已经算是很好了,想不到又来个更火辣的美女,这身材比胡蓉的更加有料。
“你在看什么?”她终于发现他的眼神不对,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已没穿内衣的裙子时,顿是羞得她赶紧双后捂着脸大骂起来。“夏初阳,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看着我?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你......太坏了......”
“对......对不起......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夏初阳结巴着,喉节处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如果他不是自制力强,恐怕早就喷出鼻血来了。
他也双手捂着自已的眼睛,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再看下去,估计真的会冲动起来。
他已经对胡蓉做过一回错事,再不能犯这样的错了,不然,他这辈子就真的会为了女人而进牢里待着去,胡蓉没有报警抓他,那是因为他机缘巧合救了胡蓉的妈妈,而胡蓉的妈妈刚好又有病需要他来配合演出,所以才能侥幸地逃过牢狱之灾。
眼前的小贾,那可不好惹,说话又没关门缝,到时候,羊肉没吃着,反惹一身骚味就惨了,不光胡蓉会看不起他,就是他自已也看不起自已,什么玩意嘛,见了美女就来劲,那跟动物有什么区别?他现在心里只想着胡蓉,别的女人再美,那也只是看看,过过眼瘾就行了。
“你......快滚!”小贾双手捂着眼睛吼他。“你这个坏人,刚刚是不是把我看光光了?”
“没......没有看光光,你不是还穿着睡裙吗?”
“还说没有,你混蛋!”她捂着双眼直跳。
“好好好,你别跳了,我说实话,刚刚是看到了一些,也不是看光光,只是若隐若现。”
“夏初阳,你......”她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了,捂脸的手放了下来,指着他。“马上从我的视线中消失,夏初阳,你这个坏人,我要挖掉你的眼睛。”
本来捂着眼睛的他,听她这么说,以为她会再次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在他心里,小贾就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在她这里,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她说要挖了他的眼睛,那就真有可能这么做,所以,他还是保住双眼要紧,失去眼睛比失去生命还要痛苦,与其不见天日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些。
他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抢走茶几上的水果刀,不能让她先得手,只有占了先机才不会被她伤害到自已的眼睛。
“你想干什么?”她见夏初阳的手向茶几伸了过去,她也疾步前来,纤纤玉臂一伸,用力地拉着了他的手,她以为他是拿小刀来威胁自已就犯,所以,两人都在较着劲,都不想让对方先拿到水果刀,都害怕对方先下手为强。
她是紧紧地抓着了他的手,哪晓得欲速则不达,她的身子在往下弯的时候,睡裙的后摆被她踩到脚下了,加上沙发与茶几间的距离又太窄,以至于她一用力,身子和裙子的相互扯拉,身子重心整个朝前趴了过去。
“啊!”她发出惊叫之后发现夏初阳的脸就在近前。
现在的情形是她将人家夏初阳给扑倒了,她在上面,夏初阳在下面。
那情景要多难为情就有多难为情,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如果这屋里有地缝,她一定会选择钻进地缝去。
不明真相的人看到,绝对会以为她想要扑倒他,而且还这样做了,不只是扑倒了他,还十分暧昧地骑在他身上,最最得要的是她还穿得这么清凉,里面还是空档,这画面,真是没人信了,她自已都快没脸见人了。
天,夏初阳紧紧地闭上眼睛,他也不忍直视了,这可真是赤果果的勾引啊,把他这样扑倒,还真是意想不到啊?
怕她撞到茶几角或沙发角上,他虽然没有刻意去接住她,而是自然地敞开双臂来保护她身体不受伤,所以,她就这么直直地落进他的怀抱,双手还不偏不倚地挂在他的双肩上。
两人几乎是额贴着额,鼻碰着鼻。
那么,两人的唇,当然也是以这种相互贴进的方式存在着。
她挣扎着,不但没有顺利地爬起来,反而因空间的局限,她的嘴贴得更紧了些,看起来,就像是她在上面强吻他一样,害得他动也不敢动,面对她这么奇特的强吻,夏初阳睁开眼,瞪大着眼睛看着她,除了嘴里发出几个“唔唔”声之外,他什么动作也忘记做了。
天,这小妖精要做什么?
他不知道她刚刚是因为脚后跟踩到自已睡裙的裙摆而扑倒了他,还以为她是真的要强上了自已,心里哀叹不已,不就是看了她若隐若现的身体吗?用得着这样按着他在地上如此羞辱吗?
夏初阳在心里各种吐槽,难怪江浩说她是一朵奇葩,在他看来,她不只是一朵奇葩,而且还是一朵这个世上绝无仅有的一朵奇葩,总是不按常理出牌,你永远也不会想到她下一秒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
俩人所躺的位置,刚好就在茶几与沙发之间,无论她怎么挣扎,就是无法从他身上起来,好像真有邪祟在作怪一样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