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什么……?”夏初阳惊恐地看着她,好怕她一刀捅向自已嘴里,这女人有些喜怒无常,又如大姐大般有气势,真是吓坏他了。
他不怕死,可他怕被人割掉舌头而死,或是被人割喉而死,对于这样的女魔头,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她秀眉轻挑,声音冰冷凉薄。“你说我要干什么?”
见她紧紧地盯着自已的嘴,夏初阳更加确定自已的想法,表情开始一点一变得麻木起来,继而绝望地闭上眼睛。
云若离见他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但没有听话地张开嘴来,她用手指上冰冷的钻石戒指去轻轻地碰触了下他性感的嘴唇。
“救命!……”夏初阳被那轻触的冰冷吓得大叫起来,他以为她已经拿着刀子要行动了,求生的本能让他不觉大喊出声,他可不想被整得支离破碎地死去,要死也得给他留个全尸。
他这大声一喊,反而将云若离给吓了一跳,她直接用手捂住他的嘴,小声说。“你叫什么叫,我又没把你怎样?一个大男人,叫得这么恐怖。”
她目光炯炯,像看着砧板上的鱼,准备着随手料理一样,吓得这鱼儿不由自主地垂死挣扎,夏初阳现在的表情就是这样子,看得她嘴角弯起了好看的笑意。
伸着纤白的手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脸。“嘴,张开来!”
夏初阳紧闭的嘴在慢慢地张开来,本来是要顽抗到底的,可感受着她手的轻拍,不由自主地就跟中了邪一样听话,明知道有危险,可他还是慢慢地张开了嘴。
人在江湖,焉能不低头?
他闭着眼,张着嘴,嘴里喘着粗气。
她噙着笑,不怀好意地准备着,随时要对他的举动做出破坏性的戏弄,心说,昨晚没有破成你的功力,那是因为房间里有李秋云那个女人,今天这屋里只有我们两人,就不信破不了你的功力,看你还能坚持住不?
敢戏弄她云若离的男人从来不会有,只有这个夏初阳,不但强吻了她,还说那只是打个比喻,真是小瞧她云若离了,没点本事能混到她今天这样吗?
见他十分享受自已手的轻拍,那她就给他来点更猛的手法,立即凛容,提气,再咬牙,双手向他泛着健康光泽的颈部按去,身体再往上一提,接着便将他整个按趴在沙发上。
在夏初阳正要挣扎的时候,她整个身体就骑到他身上去,将他紧紧地压抵在沙发里,脸都给挤变形了,这种时候睁开眼睛也无济于事,他已经成了她的胯下之人了,还能有什么办法?
“云总,你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的,别这样折腾我了。”夏初阳的脸被挤压着,说出来的话也含糊不清,“不就亲错了人吗?你要是不站那么近,我也不会拉着你亲。”
她一双有魔力的手在他的背上重重地压了下去。
夏初阳立即发出惨叫声。“噢……”
“你没拉错的话,那个人是谁?”她阴冷地笑了声。
“是……是李秋云…..”他的话还没说完,立即又发出更大的惨叫声,身上的女人坐骨功太厉害,一下就差点让他腰上的骨头散了架似的痛起来。
“有这么痛吗?”她再次重复了一下刚刚让他惨叫的动作。
“噢~~”他惨呼呼地叫起来。
“你的皮很紧,欠收拾!”她口气冷淡淡地,手脚并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云总,悠着点!”他哀求着。“这梓下去会折断我的腰。”
“给我闭嘴!“云若离厉声喝道。
“那我宁可再张嘴!”夏初阳现在审时度势,他没想到这女人也有些身手,估计是她身边那个外国女人教的功夫,他现在想翻身都不可能。
“迟了!”云若离一鼓作气地大力按下,心里乐开了花,当她听到他大大的抽气声时,心里笑得更爽了,心说,不识抬举的男人,开始让你张开嘴不张开,现在晚了。
是夏初阳自已会错了意,她哪里是拿刀子在碰他的嘴唇,是冰冷的钻石,她让他张开嘴,也只是想要将他的强吻给讨回来,不然,她会觉得是一种屈辱。
真是看不出来,她的力气大得他承受不住了,那么柔软的身体居然如此暴力,夏初阳痛得不断地发出哼哼声,“很……很痛……”
“知道痛了啊?”云若离恨声道。“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无理?你小子真是很过分,居然当着那么多的面这样对我,你让我颜面何存啊?”
“云……云总……”他的声音伴随着不断的哼哼哼断断续续地发出来。“我真不是有意这样对你,当时,如果你不站我身边,就不会是这个结果了,真的,你要相信我。”
云若离抬起她的手肘拐,再狠狠地砸下去。“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实话。”
“我……我说…….”他终于经不起对方这种野蛮的柔功,最后只得向她告饶。“我刚开始是没有心怀不轨,原本只是做个样子给小贾看看,没想到我一吻下去就跟中毒似的再也不想放开,所以,我就深吻下去。”
“呵,你小子终于说实话啦?”云若离对这个答案似乎比较满意,为了虚张声势,她又大力地砸下拳头,她现在只等着他向自已求侥就放过他。
“啊……”他又发出惨叫声。
“很痛?”她决定,他不求侥就不会放过他。
可接下来,他既没求饶,也没任何声音发出来了,在云若离再一次按压下来的时候,他居然全身放松地趴在她的身下,一脸迷醉地喃喃自语。“好……好舒服……”
夏初阳在办公室混了一年,长期用电脑,身体酸痛时,都靠运动缓解疲劳,所以,平时被大家当奴仆使唤,他也没有任何怨言,他就是怕长期坐在电脑前会弄坏身体。
经过云若离一番折腾,他的腰酸背痛从身体的最深处给引了出来,深层的钝痛掺着酸麻,随着云若离的再次施压而被掘引出来,在那一刹那的超痛过后,他的整个身体就舒服起来。
云若离以为他是在说反话,再次大力地施压下去,心说,我让你装,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