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做成拜托的样子。“委屈一下下了,没办法,他是我老板,也是我跟了十多年的男人,他要是知道你在这里,肯定会做掉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让你脱身。”
夏初阳一下明白了,难怪她宁愿用那个振振棒也不敢打野食,原来是怕这个男人啊,看来,她这副总的位置来之不易啊。
难怪人家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看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像云若离这么漂亮的女人,身边应该有不少男人围着转才是,可实际上,那些男人对她都彬彬有礼,原来,她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厉害角色,贴了上他标签的女人都没有人敢招惹了。
不管夏初阳同不同意,她就是连推带塞地将他给硬塞进床底下去了,再把床裙给放下来遮挡着,夏初阳的世界一下变得黑暗起来,心说,难怪这女人要用床裙,原来是有这种功能啊。
他在里面自哀自怜,想起胡蓉曾经两次被迫躲进他出租屋的衣柜,他这次可是刷新记录了,居然躲在人家床底下来了,而且,他压根就没有想要做什么,他可真是想不通。
他听到那女人又跑进卫生间将花洒打开,做戏也得做全套,不然,怎么瞒得过深夜突然归来的男人?
可怜的夏初阳,在这床底下,他的嘴都趴到地上了,酒店的床都不是太高,床底下自然也不会太宽敞,本来想着把自已的衣服给换上,却无论如何也施展不开手脚。
突然,那女人又跑了进来,将他的鞋子给塞到了床底下来。
夏初阳暗骂,云若离你个**人,好好的为什么要拉上我吗?你这不是害我吗?你不是有那个棒棒吗?那个玩意还不能帮你解饥渴吗?
然后,她又弯下腰揭起一角的床裙警告他。“想活命就不要出声,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夏初阳后悔死了,为什么开始不扭头走掉?
好心留下来,却惹得一身的骚味。
隐约的,夏初阳发现她的头发还在滴水,看来,她是真的害怕了,这个男人能让云若离闻风丧胆,居然将吹干的头女又淋湿了,她可真是会演戏啊。
接着,她便疾步跑出去将门打开,娇滴嘀地说。“亲爱的,你也不提前给我说声,看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夏初阳听到关门声,然后就是无声,他在脑补这个画面,一定是两个人抱在一起亲吻起来了,他还伸着手指在自已嘴边摸了下,心说,还好刚才没跟那女人亲嘴,不然,那男人肯定会发现别的男人的气味。
没几秒钟,就有云若离轻轻的呻吟声响起来,听着这女人发出的诱人声音,夏初阳暗说,这女人会有那么饥渴吗?就算没有野食打,她不是还有那么厉害的电动棒吗?
“宝贝,别急!”
夏初阳终于听到了那男人的声音,光是听声音,他就觉得这个男人不简单,声音有种金属的质感,可又跟磁性有些不一样,反正他现在找不到用什么来形容那个男人的声音了,就是那种穿透力很强,明显具有高音特质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无疑是有诱惑力的,而且还能产生一种声音磁场的吸力,难怪一下就让云若离那个女人沉醉其中发出那种做的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子铭,你怎么会回来?”云若离终于恢复正常。
“听说你出了事,我马上就飞了回来,一下飞机,正准备去无山坡救援现场的时候,我让助理给杨局打了个电话,才知道你已经安全回来,他把你的意思出告诉了我,所以,我没有惊动任何人,你这么做,是在惩罚Helen吗?”
“对,让她长长记性。”云若离捧着他的脸认真地看着。“还是你最了解我,我怎么想的你一下就能猜到,不愧是我跟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我不懂你还谁懂你啊?”霍子铭一下将她扯到怀里。“宝贝,想死我了!”
“想也白想,你那身体能行吗?”云若离如春闺怨妇似的责怨道。“这几年,你都住在国外,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这次回来你打算要破戒吗?”
“不行吗?”霍子铭紧紧地抱着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这小妖精,我在国外这几年,没哪一天不想你,当我听说你出事后,旧病又差点发作,你知道的,我可以失去任何东西,可就是不能失去你,你是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宝贝,你是不是有些怨我,这些年没有陪在你身边?”
“什么是怨?”云若离紧紧地抱着他。“我把怨都化成了思念,为你尽心尽力守着沃克,这就是我能为你做的,不想让你一辈子的心血毁在我手里。”
“宝贝,你做得很好。”霍子铭一下将她抱了起来,直接抱着她就往卧室走进去。“把集团交给你来管理是我最正确的选择,这些年看来,证明我真没有看错人,当年那些反对的人也对你服服贴贴,不愧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人。”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夏初阳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被这个云若离都惧怕的男人发现自已,不要什么都没有做,然后被这男人抓住当成奸夫打死就惨了。
“那是,有好师傅当然就有好徒弟。”云若离软声细语。“曾经的黑道大哥霍子铭,由黑转白后,黑白两道通吃,我这个徒弟当然是占了你这个师傅的光啦。”
云若离说这番话是想要警告床底下的夏初阳,她是要让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厉害,省得他不知轻重而弄出什么响声来就麻烦,不只是她云若离苦心经营的一切会完蛋,夏初阳也会被姓霍的给玩死了,要不然,为什么那些男人看着她云若离流口水都不敢来招惹她,都怕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霍子铭听她旧事重提,一来心血来潮,将怀中的女人重重地往床上一扔,他也重重地扑了上去,喘着粗气说。“好徒儿,快点陪师傅睡一觉!”
夏初阳被上面的三重大山压下来,他觉得自已的身体就快被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