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天,你对这种款式的裙子真是情有独钟,看看这些个女人,身上穿的裙子大同小异,只是有一些小小的变化,但裙子的大体是没有变,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爱好。”肖得利真是纳闷极了,刘长青怎么会研究这样的东西?
“你可别多想,我只是因为孩子学服装设计,我对这方面比较关注,有时候也会给她提供一些图片做为参考。”刘长青认真地说。“这款裙子不管怎么演变都十分有市场,说明有内涵的男人和女人还是多,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那种肤浅而又花枝招展的俗物,彭国旺也算是文化人,估计他也喜欢这样的穿衣风格。”
“原来是这样啊。”肖得利又让刘长青给忽悠过去了,如果他再细细地想一下,一定能发现其中的秘密,追朔到十九年前,这款裙子是彭国旺老婆爱穿的相同款。
当年,姚老师来单位探亲,那真的是与众不同,别的女人喜欢穿红戴绿,而她,所有的裙子基本是黑白灰三种色调,但穿在她身上真的特别好看,清雅脱俗,就算不施脂粉,也是院里阳靓丽的风景线,刘长青当年就是追随着之一。
许是太多年了,肖得利对多年前的姚老师没有太多的印象,只记得那是一个特别好看的优雅女人,别的他不记得了,要不然,他一定能发现刘长青的秘密。
“那你去约英子吧!”刘长青看了看时间。“带她去吃个饭,再陪她一起去买衣服,装扮的行头开成办公有品来找我报销,记住,不要买那些艳丽俗气的东西,要素,最好是黑白灰三种颜色,你看彭国旺那人,一天到晚死气沉沉的,如果太妖艳,估计他会反感,对付这样一个怪脾气的男人,我们只能从他的生活习性上着手,要让他不反感,英子才有靠近他的机会。”
继特大灾害暴雨过后,这霪霪细雨一下就两天了,天阴得一直在出水,连鼻子里都能闻到潮湿的气味,肖得利心里面的霪雨更是流个不停,眼睁睁地就要看着英子扑向别人怀抱,而且还是在自已的安排下与那个男人纠缠到一块,他甚至在想,彭国旺那样的闷骚男人,一旦真的和英子搞上了,会不会真的会让英子幸福?
突然,一阵香气飘过来,抬眼一看,刘英正款款而来,肖得利望着她细长的身躯,心想,她虽然生过孩子,但身材还是一级棒,该有的有,该没的没,这就是她最吸引人的地方,他之所以那么迷恋这个小姨妹,就是先被她的身材迷住,光是看一眼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心里都酥麻麻的。
在两人还没有关系的时候,他就偷看过刘英洗澡,那真是迷得他走不动路了,她的那两条白腿,简直就是又长又直又紧,不粗不细,不管是穿裢子还是穿裙子都好看,他对着她由上往下看,看得他又全身麻酥酥的,甚至想与她来一发,那样就太满足,太美好了!
刘英倾着身子,举着她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呃,看这么入迷干什么?”
他轻轻地抓着她的手,再轻轻地抚摸着。“英子,我怎么越看越舍不得你呢?”
“舍不得行啊?”她挣脱出手,一屁股坐在他对面。“只要你给我一百万就行了,保证乖乖做你一辈子地下情人,这要求不够高吧?现在一百万也不算多,买套房的价钱而已。”
“不多、不多!”他立即讨好地说。“一百万确实不多。”
“那你直接给我钱,我出去外面买套房子,保证天天给你留着门。”刘英剜了他一眼。“省得在你家,天天被我姐跟防小偷一样防着,心里真是憋得慌。”
“现在还憋得慌吗?”他不住地摸着她的小手,肉麻地说。“没事,有我帮着你透气,再憋也会让你舒服到死。”
“我的姐夫哪,你现在是要给我介绍男人,不是让你玩的吧?”刘英乐呵着。“瞧你这样,不会真舍不得吧?”
“有舍才有得。”他拍了下她的手背,然后拿着菜单递给她。“喜欢吃什么,随便点,姐夫请客。”
“你说的啊?”刘英也不客气,接过菜单就开始点菜,她专挑贵菜和好菜点,一下就点了五、六个菜,要不是服务员问她几个人吃,她有可能还会点下去,反正又不让她自已出钱,有人买单为什么不多点几个菜?
“怎么?不点了?”肖得利痴望着她。“够了吗?”
“够了!”她笑嘻嘻地说。“你是姐夫嘛,要是别人,我肯定还会再点几个菜,一家人要当然不能坑一家人,坑了你也是坑了我自已的亲姐不?”
“还是你最疼我!”肖得利诉苦道。“你姐有你这么体贴就好了,她呀,每次出来,只要是我买单,她就会拼命买买买,好像我的钱不是钱一样,每个月工资全上缴,还要压榨我的外水。”
“姐夫,说实话,你一个月到底能弄多少灰色收入?”刘英将脸凑过去小声说。“你告诉我,我又不会告诉别人,更不会告诉我姐。”
“这个啊……”肖得利沉思了会,神秘地说。“暂时保密!不过,等你搞定彭国旺之后,这个就是公开的秘密了,他会告诉你我一个月到底能弄多少灰色收入。”
刘英抬手就是一巴掌拍过去。“切,对我还要保密,不理你了,我对你无话不说,你却对我遮遮掩掩,太不够意思了!”
其实,不用说,刘英也知道姐夫的灰色收入不少,他每个月工资一分不动地上交,应该说,姐夫的工资卡一直在姐姐手里,他从来没有动用过工资上的钱,可他每个月的开销也很大,好烟好酒,还要养一辆车,还有给孩子的生活费和学费,甚至是家里请客送礼这些都得由姐夫的灰色收入来支出。
“我哪有对你遮遮掩掩?”他向她挑眉。“只有你姐在家时才会对你遮遮掩掩,平时就我们两人的时候,我可都是一丝不挂地对你,我对你那么坦诚,你怎么还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