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想听山盟海誓……”胡蓉迟疑了一会对夏初阳说。“是因为好多电视剧里面的男女主角在山盟海誓之后,通常都没有什么好结局,不是第三者入侵,就是疾病缠身,结是不是负心人离去就是天人相隔,我们还是不要什么山盟海誓了。”
“你可真是高见啊?”他轻笑出声。“别人看电视剧都是有一种好的期待,你却是去寻找剧中的不完美之处,我不知道你们女人为什么都喜欢那些无厘头的电视剧,现实生活中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一般人都是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人家说无巧不成书,电视剧中的情节还不都是作者杜撰出来的,何必当真呢?”
“现实当中平平淡淡的婚姻,更是有不少负心汉。”她慎重地思考了一会后,竟又说出一个更加无厘头的结论。“你看那些出轨的花心男人,有的确实是因为有钱受不了诱惑才出轨,可有的男人,自已连老婆孩子都养不活,那还是一样的出轨,越是平淡的生活越是有更多的负心汉,所以,你也用不着在我面前山盟海誓。”
“我的个天,你从哪里听来这么多的歪理邪说?”他听了之后,觉得真是啼笑皆非。“原来你不想听我的山盟海誓,是不相信我以后在平淡的婚姻生活中会从一而终?你觉得我始终还是会背叛婚姻和背叛家庭,对吗?”
“将来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啊?”
“说到底,你就是不相信我呗?”他叹息道。“你呀,真是被你爸妈的婚姻吓怕了,难怪凭实力单身这么多年,要不是我用那样的方式拿下你,估计你这辈子真是要孤独终老了。”
他真的好无奈,面对一个恐婚的女人和不相信男人的女人,无论他有多努力,始终还是无法让她敞开心迎接自已,他与她之间仿佛筑着一堵心墙,而且还是有暗门的心墙,乐观的环境下,她会为他敞开心之门,当真是受了任何的伤害和任何的刺激,她就紧紧地关闭自已的心门,再也不会允许任可人走进去,哪怕是一个人孤独终老也不会再开启。
“你还好意思说?”她娇嗔地打了他一下。“都是你这个坏人,你真不该来打乱我的生活,我一个人也可以生活得很好啊?”
“你那也叫生活得很好?”夏初阳不认同地呛道。“都快变成一个不可理喻的怪物了,还很好?要不是我把你拯救出来,说不定你现在真成重度忧郁症患者,只能靠药物来维持你余生的苟延残喘,现在多好啊,有我的滋润,你越来越俏皮和可爱,再也不是那个天天端着一张扑克脸的冰山美人,现在,你脸上经常会流露出温柔和笑意,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哦。”
胡蓉垂下眼,右手五指亲密地在他劲间上徘徊着,“你这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不是你把我害了,你觉得我现在会任由你抱着吗?”
“不知你们女人是什么特殊材料构成的?”他淡淡地一笑。“没有肌肤之亲的时候,男人碰都不能碰一下,碰一下、亲一下、摸一下就会被你们指认为所谓的流氓,一旦被男人拿下后,那就是恨不得又想让男人在她的身体上刻下这个男人的名字,想要占这个人为永远的私有物品。”
“难道你们男人不是这样吗?”她好笑地戳了他颈子一下。“其实,你们男人才最自私的物种,女人才不会这样子。”
“睡觉了、睡觉了……”他不想跟她继续争论下去,这个问题要是争论下去,估计到天亮都会没结果,到头来还是他夏初阳成为她的手下败将,这女人脑子里的歪理邪说一套一套的,他恐怕是说不赢她。
可是,当他揽着她一起睡下去的时候,两人的身体绑贴在一起,如果不是因为两人身体的各个部位的突起,有可能,他俩的身体会贴得严丝合缝,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心说,还好女人的身体构造让他们之间有了透气的间隙,否则,两人的处境就更是尴尬。
她的身体往下梭了梭,不让他嘴里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到她的脸上,就是这么一梭,却让她闹了个大红脸,私处一下就顶上不该的部位去了,在她反应过来想要再往上冲的时候,他却一把按住了她的脑袋。“别动!这个位置刚刚好!你可真是会找位置,不用我提醒就找到了,果然一步到位。”
“什么啊?”她羞得直往他怀里钻。“真是没一点正经,说什么都要往那方面说。”
“正经的人就不想那事吗?”他在她耳边轻声调笑,然后张口含住她娇软的小小耳垂,身体力行着她所谓的不正经,由于两人的身体被绳子绑着,他只能慢慢地试探着去寻找最佳位置。
她的身子忽地麻了一下,惊吓地捂着自已的耳垂瞪着他,没来得及骂他,别的部位又开始沦陷,真是让她防不胜防,逃又逃不开,真是自已出主意把自已给牢牢套住了,脸红耳赤地骂道。“给我住口!住手!住脚!你可真是从头坏到脚,以后得离你这种人远远的,真是怕你了。”
“是吗?”他不以为意地说。“我怎么觉得你是越来越爱我呢?”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摸着自已的耳朵惊恐地说。“为什么我的耳朵现在还是麻麻的?是你的嘴巴有毒吗?为什么会这样子?会不会咬到什么神经了?”
“呃,我只是亲了你耳朵一下,你耳朵麻木关我什么事?”他状似无辜地眨眨眼。“我看这问题出在你自已身上,真的不关我什么事,要是我的嘴巴有毒,为什么亲了你别的地方又好好的?”
“可是……我这耳朵还是麻麻的啊……完了……完了……”她捂着耳朵惊慌失措地叫起来。“要是以后一直这样就麻烦了,好像真的没什么知觉。”
“我一亲上去就这样的感觉吗?”他也被她的形容吓了一惊,以为真是自已轻咬一下咬到她的耳垂神经了。“还是你自已太敏感?怎么会这样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