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挣的钱,我现在就让它变成我的钱。”刘梅转身就去柜子里翻她的身份证和银行卡,又换了身正式的衣服,提上她的小坤包就出门了。
“姐,你要去哪里?”刘英从她房间里跑出来,刚刚她撞见他们的好事,只好退回自已房间和彭国旺聊天去了。
刚刚姐姐和姐夫在说什么,刘英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沉浸在彭国旺的甜言蜜语里不能自拔。
“你别管!”刘梅打掉她放在自已肩上的手。
“怎么了?”刘英委屈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你是在怪我刚刚没有敲门吗?姐,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因为太激动,彭国旺他要约我一起吃晚饭,我一高兴就冲了进来,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英子,真不关你事!”刘梅不耐烦地说。“我还有要去办,你别耽搁我时间了,你与彭国旺的事,去跟你姐夫商量吧,他比我更有主意。”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英在回转身看向肖得利的时候,眼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嘴一噘,眼泪就滚了出来。“姐夫,是不是我又闯祸了?我真不是故意要破坏你们的好事,真的不是。”
肖得利见刘英流泪,心疼得不行,赶紧过来将门给关了起来,还反锁了,就是刘梅来有钥匙开门也打不开。
疾步上前,将刘英抱在怀里,用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英子别哭了,你一哭,姐夫的心都要碎了。”
“姐夫,我姐她怎么又生气了?”她抬起头来,狠狠地打了他一拳头。“你也真是的,在跟我姐做那事也不关门,什么意思吗?想让我进来参观吗?”
“我又没打算和你姐做那事,是她不放过我,非得缠着我来,说什么她得多要些,要搞垮我的身体,我才不会出去打野食。”肖得利委屈地说。“以为是我想做吗?她摆在那里我都没兴趣,折腾那么久还是没成功,还好你及时出现,你可真是拯救姐夫于水深火热中啊,英子,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真的早就把你姐扫地出门了,哪里会由着她这么对我?”
“你就知足吧!”刘英再次打了他一拳。“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姐这么大方,你去哪里找这么大度的女人?你在外面干了那么多坏事,不都是我姐替你收拾的烂摊子吗?”
“你姐好是好,可她这个人啊,真是太抠门了,现在风声紧,不好挣外水,我又没要她的钱,马上就跟我算旧帐,说我把我钱给家里人用了,说句良心话,你们家我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你爸妈的生活费和生病的钱,哪样不是我给的啊?你说她这样计较有意思吗?”
“姐夫,你现在当真挣不到外水了?”刘英也担心地说。“你不会断了我爸妈的生活费吧?你看我们这姐妹俩都给了你,你可不能不管我爸妈的死活啊?”
“怎么会呢?”肖得利紧紧地拥着她。“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可能断了你爸妈的生活费,说了给他们二老养老送终就一定会做到,你这还信不过姐夫吗?”
“我不是信不过姐夫,是不信不过人穷志短这句话,这万一姐夫以后挣不到外水了,你拿什么应付这一大家子的日常开支?”刘英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说别的,就是你家孩子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那就是一笔好大的开支,还有我爸妈的生活费、你家爸妈的各种费用,还有你自已的一些额外开销,看起来,你这一个月不挣个几万块外水,那是真的没办法啊?”
“还是你贴心,知道替姐夫算帐,也知道替姐夫担心,比你姐强多了。”他捏了她脸蛋一下。“你姐那个守财奴,听说我现在挣不到外水,马上就要去把工资卡上的钱转存到她自已名下,真是自私自利,还是你最好。”
“原来你和我姐就是为这事在吵啊?”刘英恍然大悟地说。“我明白了。”
“你说你姐是不是很过分?”
“过分什么?”刘英切了声。“我姐算老实的了,她也只是管着你的工资卡,没有收走你的小金库,在我看来,姐夫也只是暂时遇到了一些困难,可还不至于没钱周转,至少,你这些年也存了不少的钱吧?”
“真精明!”他抱着她啃了一口。“你姐就是个猪脑子,不会分析问题,你说对了,暂时的困难还不至于让姐夫揭不开锅。”
“哼哼!”刘英哼了两声,将肖得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姐夫,我姐容易骗,我可没那么好骗哦,看看你这全身上下,哪样不是名牌?你每个月的各种消费都是最奢侈的,在我姐面前叫穷瞒得过去,你想瞒我,门都没有。”
“英子,姐夫从来没有瞒过你什么?”肖得利赌咒发誓。“我可是什么都告诉你了。”
“什么都告诉我了?”刘英揪着他耳朵。“这些年,你到底存了多少钱?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记得我问过你好几次,问你一个月能挣多少外水,你也是打马虎眼,我又不要你的钱,为什么害怕告诉我这些?”
“啊,痛,英子,快放开,只要你不告诉你姐,我都告诉你好不好?”肖得利不断地告饶。“反正你和彭国旺成了之后,有些事情,你迟早都会知道,姐夫今天全部跟你交底算了。”
刘英一听,立即松开他,手叉腰上,对肖得利不断地翻白眼,“真是贱骨头,之前好好问你,你一个字都不肯说,现在用武力镇压,你反而愿意说了。”
“你这不是要跟彭国旺好了吗?”他摸着被她揪痛的耳朵轻轻地说。“姐夫想瞒你也瞒不住了,不过,这事,千万不能让你姐知道,不是怕她跟我要钱,是怕她那个嘴巴不把门,什么事都拿出去说,到时候会害死姐夫。”
刘英的眼睛骨碌碌转了转,将叉在腰上的手搭上肖得利的肩膀,双手再圈抱着他,故意用一对胸在他身上用力地蹭了好几下,撒娇地说。“这样看起来,姐夫要说的事肯定是大事,而且还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