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什么?”夏初阳给谢连成背后垫了个枕头。
“没什么。”谢连成对他挥手。“去把你的药拿来给我全身都抹下,真的痛得要散架了。”
“那你等着。”夏初阳大摇大摆出去了。
谢连成十分生气,觉得小红这个女人太现实,之前没钱的时候就和他好,现在有钱了就不理人,甚至连他的信息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了,这也太过分了不?
小红家搬迁后有两套房,他们家就她这么一个养女,那房子将来还不都是她的啊?镇上的房子现在不怎么值钱,可这个地方很快就会发展起来,将来,镇上的房子也会升值不少,现在,她养父母手中还有一百万存款,估计小红一家都不会来工地干活了。
“在想什么?”夏初阳拿着药进来,轻轻地推了谢连成一下。
“没……没想什么……”
“脱了衣服和裤子。”他命令道。“我只给你擦你自已看不到的地方,背上和腰上这些部位,别的地方你还是你自已擦吧,擦完药就好好躺着,别到处乱走动。”
“没事,我一会还要给你们做吃的。”谢连成听话地脱掉衣物趴在床上。“双手、双脚是好的,我这伤都在身体上,那金毛狮王是用脚踢的,还好没有折断我的手和脚,不然,我真的下不了床。”
“她这算是脚下留情了,要是使出真功夫,恐怕你就没这么轻松了。”夏初阳一边擦药一边说。“知道你是她老板的朋友,她才会这么温柔,要不然,早就将你大卸八块,以后啊,你那动手动脚的毛病得改改,不然,你真的会死在女人手里。”
“把我打得这么惨,她还是脚下留情?”谢连成不相信地说。
“那是你没见识过Helen的功夫,太可怕了!”夏初阳给他背上擦完药,又狠狠地拍了一巴掌。“好了,这后面都给你擦好了,前面你自已擦了。”
“哎哟!痛!你轻点不行吗?”谢连成哀哀地惨叫。
“不让你痛一下,你这人是不会长记性,说不定下次还会犯同样的错识,你这种人见到美女就会情不自禁,而且不分老少,雪梅姐的便宜都想占,你呀,迟早会在女人这条阴沟里翻船。”夏初阳再次对他提出警告。
“夏队长,我这才叫正常男人,哪象你,有美女投怀送抱都不要,在我看来,你肯定是那方面不行才会如此。”谢连成不服气地回敬道。
“啪啪”声响起,夏初阳直接对着他背上的瘀伤处重重地打了两下,打完之后甩手走了出去,置对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而不顾,心说,这家伙真是欠揍!
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女人,见夏初阳走出来,她们一起迎了上来,云若离指了指里面。“他没事吧?怎么叫得这么凄惨?”
“死不了。”夏初阳没好气地说。“不用管他!”
“不应该啊?”Helen报歉地说。“我对他,只使出了三成功力,怎么会痛成这样?”
“Helen,你确定只使出三成功力?”云若离听到谢连成还在不断地发出惨叫声,担心地问道。
“对呀,只使出三成功力,他不应该痛成这样。”Helen纳闷道。
“没事,不是你的错,是那小子欠揍。”夏初阳举着拳头晃了晃。“我在他的瘀伤又补了几下,得让他长长记性,否则,下次,他会犯同样的错误。”
“原来是这样啊?”云若离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就是说,他真的没什么?”
“对,没什么。”他面目表情地说。“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走吧,我一会也得去队里上班了。”
“走?”云若离笑了声。“走哪里去?”
“去你们该去的地方。”他自顾自在走了过去。
云若离带着两个美女助理紧跟着他。“夏初阳,你陪我们一起去地道吧?我们几个女人不行,阴气太盛,得有阳气才行,地道里面本来就阴森森的。”
“那你为什么不找个男保镖?”他一下转身,差点与云若离碰在一块,幸亏他将身子迅速往后倾了倾,才没让自已的脸与云若脑的脸碰撞在一起。
“……”云若离拨动她如绢的发丝,柔柔地轻抚着。
“没事。”他顾左而言地他。“今天太阳正好,只是不方便铃铛出来活动,你们还是走吧。”
“什么意思?”云若离看着他的双眸,正绽放着无穷的自信与魅力。“你是在赶我们走吗?这件事,不是你说了算,我得问问铃铛才行。”
“云总,我可以陪你们去地道。”白采铃全副武装地跑了出来,全身上下都包得严严实实,只留下两个溜溜转的眼睛和出气的鼻孔,还有说话的嘴唇。
“你……你……不会撕了我的蚊帐吧?”夏妆阳指着白采铃身上缠裹的那些纱布说。
“对呀,不然,我怎么能出来?”白采铃跑出来在大家面前转了个圈。“很好看吧?你这蚊帐刚刚够我给自已做这么一身装备,不然,我还真没法出来见这么毒的阳光,现在可以了。”
“铃铛,你真是心灵手巧。”云若离举双手拇指为她点赞。
“我也觉得,这个款不用针线缝,直接打结就成了,穿上有一种婚纱的感觉。”白采铃陶醉在自已的作品中,“觉得那些婚纱穿在身上还没这个飘逸和有仙气,你看我这头纱是不是做重也十分好看啊?”
大家都看呆了,她在那里翩翩起舞,一身白色,尘埃不染,虽然看不到脸,从她那轻盈的身子足以看出这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画面简直太美了。
“嗯,真的很不错!”云若离上前扯着她的纱裙展示着。“衣袂飘飘,跟仙女一样美丽。”
“还衣袂飘飘?”夏初阳没她气地说。“这可是撕了我的蚊帐做出来的东西,不伦不类的,我看就是一妖精,什么仙女一样美丽,我看就是一狐狸的化身。”
他是心疼自已的蚊账啊,好好的蚊帐就成了铃铛身上的衣裙,真是欲哭无泪啊,遇上一些奇葩女子,随时都会带给他惊喜。
“初阳哥哥,你什么意思啊?”白采铃停下旋转,定定地看着他。“我自已解决了不能出门的问题,你不表场我还要阴阳怪气地说我。”
“别理他!”云若离拉了拉她的手。“他就是这么个怪里怪气的人,我估计啊,他是在心疼他的蚊帐被你给毁了,小气又小心眼的男人,我们都别理他。”
“一个破蚊帐而已,一会我回去拿来还给你。”白采铃没好气地吼了声。
“呃,我有说要你还蚊帐吗?”夏初阳才不会承认,即使自已的心思被云若离猜到,还是不会承认。“云总的意思能代表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