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en站那干着急,现在的情形是自已的老板扑在夏初阳身上,弄得她空有一身功夫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是该扶老板起来还是不该抚老板起来呢?
云若离粉颈一转,“Helen,你愣着干什么?快扶我起来啊?”
“哦。”Helen听到老板的命令,这才敢去扶老板起来,一边替她拍着身上的灰尘,一边关心地问。“云总,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着啊?”
“我没事。”她回头瞪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夏初阳说。“去把他也扶起来。”
“别!”夏初阳抬手阻止。“我自已能起来。”
说完,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起来了,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拍打完衣服前面的灰尘,还伸着后背让白采铃替他拍打背上的灰尘。“铃铛,替我拍拍后面。”
“这地道中灰尘很多,你们离远点,会呛到你们。”白采铃对她们几个说。
看着灰尘扑面而来,她们还是不由自主地退开了一些,没有先前那么近了。
白采铃加重了拍打的力道,她有些生气,刚刚她可是亲眼见到他和云总暖昧地贴在一起,正愁没地出气,他却自已找上门来让她拍灰尘,那她得好好治治他,她拍得一下比一下重,而且融入了她在石壁上学的功夫。
“啊!”他发出惨叫声。“铃铛,你是在拍灰尘还是打我啊?都快把我骨头都拍断了,痛死我了,好啦,你不用再拍了。”
“没事,很快就拍完了。”白采铃没准备放过他,心说,我让你不老实,让你趁机占女人便宜,看我不好好修理你,“这点痛都承受不了?我可只使了两成力,轻得跟鸡毛惮子一样,哪里会痛啊?你别叫那么夸张好不好?”
夏初阳气得跳脚,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个个说得比唱的还要好听,就连这么善良的铃铛也腹黑得让他抓狂,表面上叫他初阳哥哥,看起来是接受了义兄妹关系,可心底里,她还是会吃醋而怪罪于他,这顿好打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不拍了,再拍下去,我的背都要被你拍断了。”他一下让自已的背部紧贴着石壁,不想让铃铛再趁机打他,别看她漫不经心使出来的力道,却让他尝到了无法承受之痛。
“别贴着石壁!”她一把拉他离开。“那上面更脏,一会还不知会脏成什么样子。”
“对呀,你看这背上又好多灰。”李秋云见他被白采铃拉过来,背刚好背着自已,也就学白采铃的做法,使劲地替他拍打起背上的灰尘来。
“啊……”他除了会哀哀惨叫,还真把这些女人没办法,女人真是毫无义气可言,在他倒地饱受摧残之后,这些女人不是帮他,而是一个一个地整他。
“痛啊?”李秋云假装关心地歪着脑袋看了一下他的脸色。“那我拍轻点!这石壁上的灰好像没地上的灰容易拍掉,你忍着点,不然,你这衣服怕是要废了。”
听说衣服要废了,他只好忍着,心说,这衣服千万不能废,是胡蓉给他买的呢,就是废了他自已,也不能废了这衣服,这些女人是趁机公报私仇,做不成情人就把他当成敌人来对待。
夏初阳不再叫痛,闭上眼睛,任由李秋云对着他的背拍拍打打,他能感受到,这女人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在打他,哪里是什么拍灰尘?心说,还好Helen这个女人不喜欢自已,不然,他今天就会死在这几个女人手中。
“好了,拍完了。”李秋云终于拍打完了。
他睁开眼,与她怒目相向,“拍完就让道,还挡着我的路干什么?”
“哦。”李秋云被他这一声大吼,整个魂差点被打散,赶紧给他让出路来。
他大摇大摆地往前走,甚至忘了白采铃这个向导,觉得这地道就是一条直直的道,没什么要紧的,之前,他可是随着铃铛去过山的那边,除了有一些森森白骨可怕,还真没遇到什么可怕的事。
现在,他成了带队的人,几个女人静悄悄地跟随在他身后,随着地道的宽阔,她们几个也没有超越他,而是紧紧地跟着他往前走着,他一边走,还一边伸着手对着石壁敲敲打打。
“你在寻宝吗?”白打铃好笑地看着他的举动。
“不寻宝就不能敲敲?”他回头瞪了白采铃一眼。
“不寻宝你敲打石壁干什么?”白采铃十分不解地看着他。“只有那些寻定的人才会拿着手敲敲打打,看看石壁是不是空心,又或者这里面有不有暗门之内的机关,可我在这地道晨生活了五年,我对这石壁相当熟悉了,不会有那两种情况出现,我没事的时候,把这石壁上的图都用手描模过无数次,如果真有那两种情况,早就被我发现了。”
“铃铛,你真了不起,小小年纪,一个人躲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还能顽强地与病魔抗争,看来这石壁上的功夫确实有强身健体的作用。”云若离嘱咐道。“你以后还要给我仔细地盯着,不能让石壁上的图画受到任何的损害,当务之急,得安排人来守洞口,不能让人随便进来。”
“这样怕是不行吧?”白采铃担心地说。“最近,村民们都会带着人来这地道中探险,远近的村民都有,估计以后还会有好多村民前来探险。”
“这个你不用担心,既然要开发这里,肯定得有我们的规矩,开发期间,外人一律不得进来。”云若离厉声道。“一是为了村民的安生,二是为了保护石壁上的画不受损害,回头我就安排相关人员在保护区范围坚守岗位。”
“你就满足一下当地村民的好奇心又怎么样?”夏初阳讽刺道。“商人就是只重利益,完全不考虑一下人们的好奇心,在没有改造之前,你让他们进来看看又能怎样?”
“不能放任大家进出,这石壁的图一旦被破坏,就再难以恢复原貌,那些村民哪里懂得保护这些东西?他们粗手粗脚的,再在里面比划比划,这石壁上的画能完好如初那才有鬼。”云若离明显有怒气在起来。
“罢了,这里已经是你的地盘,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这个外人只不过多了几句嘴,你也别放在心上。”夏初阳不想犯众怒,只好自已找台阶下。“这石壁是要好好保护起来,别看这小小的文化遗迹,将来也是能换取大大的利益。”
“对呀,云总是该让人看护起来,不能让石壁受到任何的损坏,即使是改造,也不能将这么珍贵的东西给损坏了,更不能在改建的过程中有任何的损坏,这虽然是土匪们留下来的拳脚功夫,可我学了之后真的有用。”白采铃还是顺着云总的意思在说,虽然她现在已将石壁上的所有动作都背下来了,却还是想要保护好这些石画,应刻是石刻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