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阳一向都在避免与她发生这种关系,不过,还是数次被她挑逗起欲望,怀中的这个女人,让他一再破戒。
现在,他不但心动了,还有点冲动,冲动到真想做她的秘密情人,这女人是不可能和霍子铭分手,霍子铭对她有恩,所以,他以后就只能做她的私密情人。
夏初阳抱着云若离,并不想否认满怀的美好感觉,他一向很小心,几次三番拒绝了她的示好,今天,他真要出手了,这个女人真的让他无法抗拒,让他不得不破例了。
心里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他也不再多想,毫不客气地对她展开攻势……
她感觉到背后的大手温柔地撩拨,搅乱一湖春水,讶然抬头,正好对着他灼热的眼神,尽管光线不太亮,但她还是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的光芒,霎时脑中发白……
意识到接下来,两人将会发生的事,她突然羞怯起来。
好可爱的女人!
她娇羞的模样逗得他兴味大发,微惊微启的唇让他很想吃一口,将她放倒在石凳上,双手扶住她的脑袋,低头亲吻。
早有预料的她没有躲开,而是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俊脸靠过来,接着双唇就陷落了,这种感觉比她强吻他时好多了,感觉到自已被他温热的双唇热情地吸吮着。
纵有千般经验的云若离,此时也心慌意乱起来,更别提那喷在脸上的燥热气息有多么撩乱心神,她想要透口气,伸手想要将他推开一些,却反而越陷越深,整个人被他压迫得无气可透。
这女人真是美味,闻起来清新,吃起来浓烈,柔软的两片唇好吃得让他无法浅尝即止,而她刚刚那轻轻一推更是刺激着他的欲望,他攫紧她的身子,展开下一波更猛烈的攻势。
放浪的唇恣意品尝醉人的香滑嫩唇,被压制的她闷闷地发出抗议,激动的粗喘、透不过的嘤嘤声像在对话似的此起彼落。
他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再次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紧紧纠缠着她那老是胡搅蛮缠的小嘴。
他的吻毫无技巧可言,甚至有些杂乱无章。
如此深入的缠绵真的让她好欢喜,只是,她实在是出不了气,瞪大着眼睛,猛然生出神力,用力地推开他,又羞又慌地捂着被他长驱直入的小嘴,“我……我快憋死了……”
她真的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心怦怦地狂跳,及像烧坏似的发热……感觉好特别……是眼前这个男人给的那种、不同于霍子铭的那种特别。
“咦?奇怪了?我又没吃掉你的舌头,怎么突然捂着小嘴变哑巴了?”他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开心地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又在地道里回响起来。
她的两眼顿时紧张得到处张望。“你笑这么大声干什么?一会惊到这里面的鬼魂怎么办?”
“那玩意可能早就被你惊到了,你忘了之前在我背上发出的浪笑声吗?”他又要对她展开攻势。
“呃,你那吻真的好怪,哪有你这样亲女人?”她拐了他一下。
“这可是我改版的法式亲吻,要不要我教教你?”他调侃道。
“哪有你这么亲人家的,你控制一下好不好?差点亲得我背过气。”她吐了吐舌头,那种纠缠在一起的感觉还在,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还在身体里游荡,总之,她觉得自已这一个回合有些吃亏,“算了、算了,等下让我教教你,真正的法式亲吻是个什么样的吻法,别不懂在这里装懂。”
他抓进山石桌上的背包,装腔作势要逃走的样子,因为他觉得这女人太强势了,居然敢嫌弃他的吻不够正宗,难道她想把她跟霍子铭的那一套用在自已身上?
她一下坐了起来,伸手拉着他,笑咪咪地斜着头看他。“才开始耍,你就要夹着尾巴逃走吗?说好不许临阵脱逃,犯规了啊,一会得重重地惩罚你。”
看她笑得那么暖昧,甚至还有讽刺的意味,他肯定不甘心在这个女人面前认办输,抬手整理了一下包包盖子压着的手电。“谁说我要逃走?我是怕一会做事的时候,这玩意会断电,你说我们在这黑乎乎的地道中还怎么进行地震啊?”
稚嫩的伪装怎么迩得过情场老手的法眼,看他装模作样,她的笑意更深了。“夏初阳,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男人。”
“大姐,你开什么玩笑?”他吓得站了起来,一双惊怔的眼睛看着她。“你有男人,老男人也是男人啊,别忘了你的那个霍子铭,你想脚踩两只船吗?”
“呵,我一下升级为大姐了,很好。”她轻扶着他的手背,满意地看着他解释道。“放心,我不会纠缠着你,我的心属于霍子铭,身体属于你,这样总可以吧?”
他嘿嘿两声,甩开她的手。“你真行,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好像我就是肉食动物一样,告诉你,我才不稀罕你那受过摧残的身体,真的,别跟我开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他又钻牛角尖了,居然亲口跟他说,她的心只有霍子铭,和他只是解决生理需求,他受不了这样的行为。
她拉着要走的夏初阳。“我这样跟你说清楚不好吗?我这个人怕麻烦,不喜欢太复杂的关系,情人和爱人是一定要分清楚才行,不过,你放心,我们只是情人关系,不会有任何的麻烦找上你,我不干涉你的私生活,你也不干涉我的私生活,这样不是很好吗?”
“不好。”他冷冷地拒绝。
“你说你为什么不让自已的身体随心所欲?”她责怨道。“你这样压抑自已的欲望,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明明对我那么冲动,现在又冷冰冰的,我这么跟你说清楚,是不想你将来恨我,或是再伤心一次,难道被前女友背叛一次还不够吗?为什么要自找麻烦?一开始就清楚彼此所扮演的角色,到最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不会失望和伤心,还可以重新开始自已的新生活。”
“你可真是开放啊?”他的嘴角牵起来,苦涩地说。“我还真是做不到你这么洒脱,也做不到你这么随便,人都是有感情的,怎么能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