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夏初阳回打了他一下。“不许乱说啊,我和小贾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只把她当妹妹看待,不是男女之情,你们别乱开玩笑。”
“夏队长,你怎么这样啊?”谢连成气愤地说。“人家小美女对你深情告白,刚刚你不也搂了她吗?怎么翻脸不认人了?不是我说你,你真的有些过分,什么兄妹情?对你这么好的女人,她是用心在爱你,你还挑什么挑?我真不知道她看上你什么了?那么死心踏地爱着你。”
“我真当她妹妹,没有那种情,你们以后真的不要乱点鸳鸯谱,明白吗?”夏初阳厉声说。“她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他们手中有十万现金,真的很不安全。”
“难道刚刚这些人真是抢钱来了?”两人同时出声。
“不是真的还以为是假的吗?他们就是冲着那钱来的,幸亏小贾机灵,打电话把那外国女人叫来了,不然,我们今天不仅会丢了钱,还会被打惨。”夏初阳加快了脚步。“我们走快点,真担心他们几个人在车上,又没防备心。”
“那你为什么还要替坏人求情?”谢连成不满地说。“要是他们被抓了,什么也不用担心了,万一他们还惦记那钱怎么办?现在那会功夫的外国女人也走了,万一那些人再杀回马枪怎么办?”
“对呀,你也太好心了。”罗汉文也埋怨道。“还替他们求情,你也不想想,他们拿着刀要砍你的时候?就这样放走了他们,那真是便宜他们了,最起码也得让他们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才行,最少也得让他们进去吃几年牢饭才解气。”
“别说了!”夏初阳拉着他俩跑起来。“快走吧!”
他是心里没底,怕那些家伙再去找罗汉勇他们的麻烦,不顾一切地拉着他俩奔跑起来,这一刻,他也觉得刚刚不该心软,一边跑一边祈祷他们没事。
当他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对面停车场后,看到他们几个站在那里愉快地聊天,这才松了口气。
夏初阳和谢连成是松了口气,罗汉文却又疾跑起来,跑过去拉着罗汉勇神色慌张地问。“勇哥,钱呢?”
“放车上了。”罗汉勇莫名其妙,以为人家又会要回去,心说,拿来还没捂热呢,但如果夏队长真要拿走,他也绝对不会说二话,那本来也不是他的钱,是人家夏队长的。
“赶紧看看去!”罗汉文跺脚。“你可真是心大啊?那是十万,不是十块,你居然让钱离开自已,万一被人偷走了怎么办?我都不想说你了,又不是有钱人,居然这么看轻身外之物。”
“在车上有谁会来偷?”罗汉勇看了看四周。“你看看这周围停的都是什么车?人家就算要偷也不会选我们这破车作案吧?除非真是笨贼。”
“他们怎么了?”胡天明指着还停在远处没有动的夏初阳和谢连成不解地问。“就你一个人跑了过来,他们怎么不过来了?你一回来就问钱,是不是要把钱拿走啊?”
“没事。”罗汉文走过去拉车门,却拉不开。“胡师傅,开一下车门。”
拉不开门的罗汉文已经安心了,但还是要再确定了保险些。
胡天明按了两下摇控,车门开了,罗汉文第一件事就是捞着那个牛皮纸袋,捞着了还不放心,还扯起袋子看到钱才放下心来,然后,整个人就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
夏初阳和谢连成也开始慢慢地向他们走来。
罗汉勇用手扶着车门,“汉文,你还不赶紧把钱给夏队长送过去,他等不及自已过来了。”
“谁说这钱要给夏队长送去?”罗汉文闭目摆手。“我是怕这钱被人偷了去,你们这些家伙,居然把钱放在车上,全部跑到下面去聊天,万一被人偷走了,你又会要死要活。”
“原来是这样啊?”罗汉勇的心也放了下来,看来不是夏队长要把这钱拿回去。
刘铁柱和罗汉夫两人已经在攀爬后面车厢,夏初阳叫住他们。“还是在下面挤一挤吧。”
“没事,你们坐下面就行了,我们两个还是到上面吧!”罗汉夫是个自觉又懂事的人,如果按大小来的话,应该谢连成和刘铁柱坐到上面去,可谢连成那样的赖皮,他会去后面吗?
“听夏队长的话,挤一挤吧!”谢连成没有自知之明,还一个劲地劝他们。“都坐下面好了,我姐夫坐后排去了,我和夏队长比较瘦,我跟他一起坐前面。”
“那还是不要,让夏队长一个人坐前面吧!”罗汉夫不悦地说,他以为谢连成会高姿态,主动要求坐到后面车厢,结果是打这个主意,才不要让这坏小子去烦夏队长。
在罗汉夫眼里,夏队长简直就是他的偶象,太让他崇拜了,轻轻松松就给勇哥弄来十万现金,而且还让老板给勇哥每月加了两千块工资,要知道,他哥还是正式职工,干了几十年升了这个监工后才多了两千块工资,勇哥这一去就这么多钱,真是太好了!
“你俩确定要上去吗?”谢连成是想在他们面前卖弄口才了,刚刚看到了这么多精彩片段,他肯定得演讲一番,多一个听众就多一份自信,不能让这么重要的两个听众离开。
“我俩不上去,难道你上去吗?”罗汉夫怼道。
“别上了!”他招手。“有爆炸新闻,你们俩要不要听啊?要听的话就别上去了,挤一块得了,我可不说第二遍,错过了就不要再来问我了。”
听说有爆炸新闻,他俩一起跃了下来,难怪这么久才回来,原来是真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说你是唯恐天下不乱吗?”罗汉文终于睁开眼睛,伸手推了谢连成一把。“去去去,你小子给我到上面去。”
“姐夫,你怎么这样暴力啊?”他赶紧伸手拉着车门才没让自已跌倒,站稳后,又迅速坐到前面去了,还乐呵着说。“看,我们两个瘦子坐刚刚好,来的时候,我姐夫坐前面,他那一堆肉啊,比我们两个人感觉还要挤,跟个圆球似的。”
“行了,你小子别再挤了。”夏初阳把他往外推了推。“再抗挤进去就会影响胡师傅操作了,你还要不要命啊?你身子贴着车窗也没什么,要不,你把身体侧着来?”
“侧着来不错!”他笑嘻嘻地说。“这样方便我跟他们后面的人讲爆炸新闻。”
“你最好给我闭嘴!”夏初阳厉声说。
“夏队长,好不容易出来放个风,你不会还要剥脱我说话的权利吧?”他夸张地说。
“还放风?以为自已是在坐牢吗?”
“比坐牢还要惨。”他惨兮兮地说。“被那外国女人打得都不能下地走路,要不是你的药好,我怕是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那女人太没人性了,刚刚她可是以一双肉拳对抗那么多鏠利的匕首,吓得我的小心脏跳个不停。”
“什么外国女人?”刘铁柱和罗汉勇同时出声。
罗汉夫在工地侍候过谢连成,当然知道那个外国女人的事,另外两个就不知道这回事了,连成就是因为吃那外国女人的豆腐才会被她打得下不了床。
“外国女人就是外国女人。”谢连成嫌弃地说。“告诉你们,那外国女人功夫再好,还不一样被我谢连成摸了屁股,所以,她再厉害也是我的手下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