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夏初阳哑然失笑。“她始终洗不掉第三者的恶名,她在感情这条路上倍受折磨,那都是咎由自取,不要因为自已一直单身,又回来破坏别人的幸福,太不道德了。”
“不道德的是你们领导好不好?”云若离生气道。“是你们领导在享齐人之福,是你们领导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是你们领导不守规矩好不好?想容姐也是受害者,这么多年来,一个女强人的路是伴随着多少泪水走过来的,你能懂一个单身女人打拼天下的苦和累吗?要不是因为心里还有爱,她是撑不到现在,你明白吗?”
“呃,说别人,你犯得着跟我这样生气吗?”他好笑地看着她。“这不像你啊?”
“那你为什么又要总是替你领导的家人出头?”她剜了他一眼。“难道你也是有什么私心在里面?还是你与你领导的家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你瞎说什么?”夏初阳一脸惊愕之后又大笑出声。“你可真逗,这也能给我扣一顶帽子,告诉你,我只是一时打抱不平,没别的意思,好了,我们不说这事了,省得伤了我们的和气,这样下去,我看你明天也不要见我们领导了。”
“我为什么不见?”她冷哼了一声。“心虚的人是他,又不是我,那么对想容姐,信不信我可以当面抽他耳光,要不是他,想容姐能这么痛苦和为难吗?”
“那你明天抽他吧!”他摊了摊手。“我保证不拦着,甚至还会为你加油鼓掌,你要是能打醒他,我保证给你送面锦旗,现在像你这么见义勇为的人太少了。”
“你少给我脸上贴金。”她冷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明天我不仅不会打他,还会好好地恭维他,要不然,我们的合作还怎么谈下去?”
“奸商的本质啊。”他无奈地摇头。“什么时候都是以利益为重,什么正义与道德都不在线,我算是看透你们这些资本家了。”
“那你看透我了吗?”她向他抛了个媚眼。
“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她那些让人心酸的过往,也或许是她对自已的种种好,夏初阳的心跳动了下,似蒸熟的谷物,早已慢慢发酵酝酿,纵使他浑然不觉,最后却酿出醉人的玉液琼浆。
“不知道,是吧?”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转身踩了一脚油门,车疾驶而去。
“你开慢点,这路况不好。”幸好他已经有了经验,意料之中的事,他才没有被整得东倒西歪。
“慢不得,我得赶紧找地方让你看透我才行。”
“什么意思?”他的心提了起来,知道这女人绝不是说着好玩,她说什么就一定会付诸行动,看来,在地道中没有进行完的游戏,她还得接着玩下去。
“自已去猜!”她暗自哼了两声,腹语道,夏初阳,你今天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你不是看不透我吗?马上找个地方让你好好看透我。
“你说话别总是打哑谜好不好?”
“坐好,别说话!”她说完这句话就不吭声了,聚精会神地开她的车。
几分钟后,她在松湖山工地下面的公路上停下来。
夏初阳心中的预感灵验了,“我不回工地住,你在这里停下来干什么?”
“让你看透我啊!”她拉开车门走了下去,再“砰”一声将车门关起来,伸手拉开后座的车门,命令道。“赶紧下车,别磨蹭了,我们还有好多事要进行。”
“你这女人,不会真想去工棚做那事吧?”他惊恐地看着她。
“不行吗?”她挑衅地看着他。
“不行。”他拒绝下车。“谢连成在工地,我不想闹得满城风雨,更不想被人砍死,霍子铭曾经是黑社会老大,他想弄死我太容易了,你叫春也别搭上我的命,比我夏初阳长得好看的男人大把,你为什么就是要纠缠着我?”
“因为你爱多管闲事啊?”她一点也不生气,好笑地看着他。“你不多管闲事,会惹来这么多桃花吗?曦曦是你多管档事招惹来的吧?Kiki也是你多管闲事招惹来的吧?她不是一直想吃你这株回头草吗?还有那个叫孟雪的富婆也是你多管闲事招惹来的吧?我就更不用说了,你要不是多管闲事,我们之间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所以,都怪你自已,怨不得别人。”
“那就是说,我帮你们这些女人还帮错了?”他没好气地说。“早知如此,我真不该救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个都恨不得对我以身相许,真是麻烦。”
“行了,下来吧!”她伸手去拉他。“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他没提防她会这一招,整个人一下扑进她怀中,这剧情有些跳跃,还是一种十分难为情地扑在她胸前,他的头刚好介于她的双峰间,瞬间,他的情绪也激动得不能自已。
她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行了,快跟我走。”
他仰起头来。“你当真不怕谢连成看见?”
“他没时间来理我们,走吧,一会进去我们不要开灯。”
“不开灯怎么看得见?”
“那就瞎搞呗!”她笑道。
“你呀,真是不知道该怎发说你了。”他不住地摇头。“当初你给我的印象可不是这样的女人,现在真是越来越露骨了,简直就是放浪形骸,我都替你脸红。”
“我的话没毛病啊?”她扯开灿烂的笑容,眸底掠过一丝狡黠,“黑灯瞎火的,不是瞎搞还是什么?话虽然有点糙,你说是不是那个意思啊?难道你还想开着灯明目张胆地来啊?”
“是你非要投怀抱,一会就怪不得我了。”他向她张开五指。“不让你心服口服,我就不是夏初阳。”
“好啊,谁怕谁?”她微微一笑,巧妙地躲开了他的魔掌,心头却漫着股甜味儿,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新鲜感觉,和她与霍子铭在一起的感觉截然不同。
夏初阳终于从车里下来了,他顺着她走的方向追了过去,虽然他做过许多挣扎和思想斗争,却还是经受不住这个女人的百般诱惑,只好再次迷失其中。
她走到前面停住了,在他走过来的时候,紧紧地抓着他的手,温和的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霸气。“一会进屋后不许开灯,不要惊忧到谢连成,估计他正在创作。”
“你确定不会惊忧到他?”夏初阳担心地说。“万一他听到声音出来查看,没开灯,他还会以为是鬼呢,还是开灯吧,至少不会吓死人。”
“你傻啊,他怎么可能会被外面的声音分心?”她轻轻地打了他一下。“我实验过,他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除非他尿急出来上厕所,否则,他是不可能受到外界任何影响,只要我们不开灯,他是发现不了。”
“你这女人,真是色胆包天!”他调笑道。“偷人还挺有经验的嘛,是不是以前经常干这样的事?”
“你才偷人!”她扬手敲了他一记。
挨了她一记闷拳,他假装发出夸张的哀号。“我的妈呀,痛死我了,你是暴力狂吗?动不动就打人。”
“你小声点!”她伸着手去捂他的嘴。“嚷嚷这么大声干什么?真的想把谢连成给引出来吗?”
“引出来好啊,反正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你找谢连成解决算了。”
她再次扬手,啪的一声,“我让你不正经,让你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