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先生,我想到了一个地方,现在就带您过去。”
安田美代子说着,直接调转车头,驶向另外一条路。
看着马路两旁的树木快速划过,我不由对安田美代子道:“你带我到附近,我自己过去就行。”
“初先生,我……要不还是我带您过去吧?”
“是不是哪里我做的不好?”
安田美代子回头,满脸歉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摆摆手道:“你现在的身份还不能暴露,你要是带我们过去的话,身份肯定就会瞬间暴露。”
“所以,你告诉我地址,我们两自己过去就行。”
听到我这话,安田美代子赶紧道:“可是,您对这里并不熟悉,而且那地方处于闹市中心,房东见你是外地人,肯定会漫天要价的。”
“没事,我有办法,你告诉我地址就行。”
“好吧,您要是有需要的话,及时联系我。”
安田美代子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地址告诉了我。
二十分钟后,按照我的吩咐,安田美代子在一个十字路口停车。
我和王蒹蕸下车,然后打车前往闹市中心。
十五六分钟后,我们按照安田美代子给的地址,来到了目的地。
正如安田美代子所说,这地方的确处于闹市中心,街道两旁是各种店铺,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而安田美代子给我的地址则是一处茶楼。
茶楼总共两层,古色古香的装修,安田美代子说,由于一直生意不好,所以老板最近想要把茶楼转让。
本来在此之前,她感觉这茶楼的地段很好,想要接手这茶楼,但没想碰到了太多事情,就拖到了现在。
安田美代子说,这家茶楼老板给出的转让价格是五十万,但她估计应该能够压到三十五万左右,毕竟这茶楼她也找人估过价,三十五的转让费,老板也绝对不会赔。
所以,她让我一定小心,不要把价格给高了。
想着安田美代子的嘱咐,我招呼了一声王蒹蕸便迈步进了茶楼。
和王蒹蕸所说一样,茶楼的生意的确挺冷清的。
要知道,这茶楼可是处于闹市中心,这条街上几乎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来往。
如此热闹繁华的街道,这座茶楼,却是鲜有人进来坐坐喝个茶啥的。
按理说这是不应该的,但事实就是如此。
看着冷冷清清的一楼,我不由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吧台后面穿着和服的那个女生,问她道:“你们老板在吗?”
穿和服的女生一愣,随即看着我叽哩哇啦的说了一大堆。
看着她一脸歉意的神情,我不禁顿时一懵,她好像听不懂汉语。
不过就在这时,王蒹蕸却是用岛国语对那吧台女生说了起来。
简单沟通过后,王蒹蕸对我道:“她说老板在二楼。”
我点头,然后快步上楼。
二楼和一楼一样,同样冷冷清清。
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和服,坐在窗户前的座位上,有些黯然神伤的望着窗外。
王蒹蕸对我低声道:“这人就是老板。”
我点头,然后迈步走了过去。
听到我走过去的脚步声,秃顶的中年男人赶紧扭头望来,然后他原本黯然神伤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我叽哩哇啦说了起来。
王蒹蕸对我说,他是在对我们表示欢迎,同时问我们需要喝点什么。
我点头,然后对王蒹蕸道:“你给他直接说我们来的目的就行,然后等他出价。”
听到我话,王蒹蕸看向秃顶老板说了起来。
随着王蒹蕸话一句句说出,老板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但紧接着他脸上就又露出一丝笑容,先让我们请坐,然后对王蒹蕸说了起来。
听完这秃顶老板的话后,王蒹蕸看向我道:“他说他和这座茶楼有着很深的感情,要不是迫不得已,绝对不会转让,如今到了要转让的地方,那最少也要五十万。”
听着王蒹蕸话,我不由笑了笑,还真是让安田美代子给说中了。
“你给他说,最多四十万,要是行就行,不行咱们就走。”我对王蒹蕸道。
现在时间紧急,我不想和眼前这个秃顶老板浪费时间。
所以多花几万块就多花几万块,只要他能够立即走人,把地方给我腾出来就行。
而且,再给他报出四十万这个价格时,我已经大致看了一下他的面相,发现他财帛宫发黑,甚至财帛宫的黑气有像天宫蔓延的趋势。
这说明他最近急需钱财,而且这笔钱还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他的性命。
再结合他着急要把这座茶楼转让,这便说明,他很有可能在等这笔转让茶楼的钱救命。
而如今我给了他高出市场价五六万的价格,不用想,他肯定会答应。
不过,听到我话后,王蒹蕸却顿时就瞪了我一眼,然后对我低声道:“哪有你这么讨价还价的,他看你这么爽快,肯定还会得寸进尺,而且,你出价这么爽快,只要不是傻子就都能看出来,咱们急需眼前这座茶楼。”
“那时候,人家掌握了主动权,岂不是想要多少价格就要多少价格?”
“而咱们呢?难道真要转身走人不成?”
“刚才我可是看了一眼,这附近转让的地方可就眼前这一处。”
看着王蒹蕸一脸的着急,我不由笑了笑道:“没事,你照着说就是,他肯定会答应。”
听到我这话,王蒹蕸先是一愣,然后顿时瞪了我一眼。
我笑了笑,“你别干瞪眼,说啊。”
“哼!”
王蒹蕸看着我冷哼一声,然后目光看向秃顶老板说了起来。
王蒹蕸话音刚落,秃顶老板就顿时摆出一副不可思议神情,然后对王蒹蕸一个劲儿的直摆手。
听着他叽哩哇啦说了一大堆,就在我眉头微皱,有些不耐烦时,他终于停下不说了。
这时,王蒹蕸顿时扭头看向我道:“我就说他会得寸进尺,你还不信!”
“他摆明知道了我们的目的,现在是一分钱都不降价,打死都不降,说五十万已经是他心里所能承受的最低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