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让黄家大少爷进入监狱的学生名字叫啥?”院长一拍脑袋发现自己连这个学生的姓名都忘记问了,在心中大呼老了老了,一边面不改色的问着秘书。
“哦,我看看...好像是...叫...翼,只有一个字,还真是很特殊啊。”女秘书刚刚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女秘书转过头一看,发现院长的茶杯自己摔在地上,这茶杯可是院长最喜欢的杯子啊,但是此时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有一脸的惊讶和不可置信。
多久了,女秘书没有看到过院长这种表情,然而院长没有沉默多久,大概几秒钟后,院长发出了有史以来第一次嘶吼。
“将武派那些老家伙都给我派出去!快!”
“好的!”女秘书虽然不知道院长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失态,但是理智还是让女秘书以最快的速度发出了命令。
“轰!”突然又是一声巨大的爆炸,随机一股强大的威压降临整个学院,这种宛如地狱一般的压力让这些新人完全喘不过气来,让原本平静了一点的学院又陷入了恐慌。
“又怎么了?”
“恐怖袭击吗?”
“最近事情是不是太多了一点?”那群文派的人都瑟瑟发抖,一脸害怕的样子让人看不起。
“晚了么?”院长在心中暗暗的想着,面上还是没有表露一些什么,这些文派的人虽然怕死,但是他们却不傻,如果他表露的很紧张,那么血翼的身份就有可能暴露。
因为女秘书说了这次被囚犯缠上的学生就是翼,如果刚刚爆炸是衬托第一英雄出场的陪衬的话,他们只需要调查一下就可以知道血翼的真实身份,从而发现翼这个身份是假的。
他的外孙女琉翠告诉他现在血翼实力大跌,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血翼了,所以不管如何都要保密血翼的身份,因此院长也上了一下心,只是没想到血翼的运气这么好,这么晚了,竟然还在外面,结果被囚犯缠上,这是院长无法预料的事情。
“怎么回事?这股力量...”
“好强大,打不过。”
“让人很不舒服。”埃特三人都退后了一步,他们看着烟尘中心都有真掉头就走的冲动,但是还是忍住了没有丢人现眼。
“什么鬼东..!”辉勘手离汉妮的胸已经不足一厘米了,都已经是动动手指头都能碰到的情况,但是突然的爆炸让谨慎的辉勘瞬间转过了头。
疑惑的辉勘警惕的看着烟尘中心,话都没说完就感觉一道影子闪过来,他条件反射的站起来想躲开,可是刚刚直起脚到一半的时候,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连也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抓着。
“哟,你好啊。”辉勘通过缝隙看到了抓住他的人是刚刚打的半死不活的男学生,脸还是那么俊,只不过那无限的冷意和杀意让他这个杀人狂魔都不禁胆战心惊。
“为什么...你会!”辉勘用手不断的拉着血翼的手,但是两只手一起使力都没法撼动血翼的几根手指头,辉勘怕了,为什么突然他的实力为暴涨?而且那铠甲为什么变成了红色?
“胆子挺大的。”血翼将保护的头盔放下【就是自动解开化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收进脖子的铠甲周围的感觉。】冷冷的看着辉勘,一点感情都没有,宛如一个死人,只会杀戮的机器人。
“你到底是谁!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救人啊!”辉勘用脚踢血翼,每一脚都充满了力量,普通人可能会因为这一脚直接丧命吧,但是辉勘的脚根本踢不到血翼,因为那浓厚的血气铸成的防御罩让血翼周围变得坚不可摧。
“咻!”力克跳起来朝血翼的天灵盖砸过去,埃特直扑血翼心脏而来,特尔直扑血翼后脑,三个人招招致命,攻击极为险恶。
“哼。”血翼左手抓辉勘,右手接力克的大拳头,左脚轻松的将背后的特尔直接抡在地上,然后踩在特尔的身上以左脚为支点一转,充满威力的右脚直接呼呼作响的踢在埃特的脸上,将他狠狠踢飞。
“咳咳!”
“呀啊啊啊啊!”
“好强。”特尔趴在地上被血翼踩在地上动弹不得,埃特不停的吐血看起来伤势不轻,力克被血翼的右手举在天上下不来,不管力克用多大的劲都没法将血翼的手压下去。
“怎么会这样...?”汉妮捂着娇嫩的嘴唇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血翼,刚刚的情况暂且不说,就是当初和黄家对战的时候还是第二英雄相救的,可是如今...
“别留实力了,还想活着逃的话!”辉勘突然怒吼一声,突然肌肉膨胀,全身的鳞片也越来越鲜明,脸变得也越来越像原居子生物,完全就是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
“啧,你以为是谁的错?”特尔一砸嘴,随机青筋一样暴起,满脸鳞片,脖子周围长出一个像一个喇叭一样的东西,和变色龙看起来没啥两样了,而力克全身都是毛发,两个尖锐的牙齿露出嘴外,看起来就是一个大猩猩。
而埃特则是全身也长满了鳞甲,手和腿的肌肉尤为强壮,腿部微微弯曲充满了爆发性,手部肌肉鼓起,手指慢慢的变成了爪子,血翼看去发现这个人的基因药物竟然是原居子生物豹子种类特别稀少的一个品种。“砰!”变异后的辉勘力量大增,竟然趁血翼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挣开了血翼的手,然后狠狠一跃退到了埃特身边。
“真是一群麻烦的家伙。”血翼转过身手都没有抬起来,眼睛冷冷的看着四个聚在一起的人,宛如看死人一般。
“这个家伙隐藏了实力?”
“我怎么知道,很强!”
“先撤退比较好,哪怕我们异化了,还是没有一点胜算。”
“这家伙真的是一个学生吗?”四个人开始退缩了,打算从原先力克打的洞再逃走,这边不行的话,只能另找出口了,在这待着必死无疑,刚刚抓住辉勘的那种速度他们都看到了,根本没法在这外面逃走,太容易被抓了。
“啧,我的错,走,我殿后!”辉勘说完直接跳进了力克打的洞,接着是特尔和埃特,力克跳下去直接卡在了洞口上,太大了进不去!
“救我!救我!”力克用力只能出去,但是不能进去,因此力克咬着牙用力试图将周围的路给压塌,但是承载力这么广,力克的力气被分散到许多地方,所以地并没有塌。
“来不及了,走!”特尔和埃特想拉力克的腿将他拉下来,但是辉勘却拉着两人朝原路返回,如果他们一起合力的话,还是能将力克拉下来的,但是辉勘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力克代替他去死。
说的那么潇洒帅气,他来断后,但是断后意味着死亡,辉勘这样一个狡诈怕死之人怎么可能真的这样做,力克卡着正好给了他活命的借口。
“你疯了?你就抛弃他了?我们到时候谁都活不了!!”特尔推开辉勘的手,大声的吼着,埃特保持沉默赞同特尔的话。
“两个白痴,就算拉下来,我们能逃得走吗!?为了他全部死掉,你自己想想看值不值得,我先走了!”辉勘说完就跑了,因为他也属于力量型的,因此跑的也不是特别快。
“抱歉。”看着辉勘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埃特想起了自己家里的家人,对力克和特尔说了一声抱歉后也跑了,跑的比辉勘还快,因为他是豹子!
“混蛋,背信弃义的家伙!”特尔看着逃走的两个人,气的满脸通红,他不管不顾拉着力克的腿往下拉。
“好兄弟,他过来了,你快走别管我了,等我出去,和他决一死战为你拖延一下时间,至于那两个家伙,我死都会诅咒他的。”力克自然也知道下面的情况,听闻辉勘和埃特逃走,特尔坚持留下来帮自己感到非常的感动,决意为特尔断后拖延时间。
“开什么玩笑,我们都要离开,我可不是那种人!”特尔脸都涨红了,足以证明他用了多大的力气,周围的水泥地也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崩塌。
“放心,他们很快就会去陪你们的。”血翼已经来到了力克的身边,力克也不想坐以待毙,抡起拳头就朝血翼招呼过去,血翼抬起右脚狠狠踩下,力克那壮如水管的手臂被血翼一脚踩断。
“啊!”力克疼的眼泪都出来了,用另一只没有伤的手继续朝血翼发动反抗,可是这次血翼头都不抬,手都不动,脚都不挪,甚至眼皮都没动一下,力克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自己的拳头快打到他了,想到这力克嘴立马露出了微笑。
“扑哧扑哧扑哧!”但是力克却不知道,天上出现了无数把锋利的剑刃悬浮在天上,大概看了一下,最少有两百多把,而且每把剑非常精致,甚至还能将月光反射,全部都是上品之剑。
两百多把剑全部朝力克飞去,短短五秒时间,力克上半身瞬间被剑刃布满,死的可以说是不能再死了,死的时候嘴巴还列起来,保持那难看的笑容。
“怎么回事!?”特尔拉着拉着突然发现自己整个人往上移动了,因为他拉着力克的大腿,所以整个人被呗吊了起来。
“哟。”血翼看着抱着力克大腿被拉伤的特然露出了嗜血的微笑。
“唔....”力克咽了咽口水满脸迷茫,这简直不可思议,力克...死了?
“看着我。”血翼的眼睛发出红光,宛如有将人吸进去的魅力一样,特尔看到血翼的眼睛之后再也没能移开,慢慢的沉迷进去无法自拔。
“让我看看,你过去到底是什么。”血翼从一开始就注意特尔这个人了,和其他心狠手辣的三人不一样,特尔明显重情义一些,一开始也是让血翼和汉妮离开,但是无奈被其他三人意见决定下来才决定对付血翼的。
因此血翼看看这个人的过去到底有啥,一个囚犯怎么会有如此善良的心肠,这让血翼提起了兴趣,本以为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抓到他,哪知道自投罗网了,正好省的去抓了。
血翼看着特尔的眼睛,随机整个人的意识深入了特尔的大脑之中,他看到了特尔从出生到长大的事情,也包括他杀人的那一段事情,原来事情不是大众看的那样。
“有意思,看起来值得一用。”血翼闭上眼睛缓了缓,然后露出了邪笑看着已经昏迷的特尔,随后拉着特尔跳进了下水道里慢慢的追了过去。
“啊!啊!”埃特和辉勘不要命的狂奔,那股压倒性的力量,那让人未知的恐惧使得两个人抛弃了特尔和力克,也不顾圣堂和星盟的埋伏开始原路返回。
唯一的出路被圣堂和星盟拦住了,本来可以逃走的埃里克学院因为他们自己作死而被阻断了,还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西大陆圣堂总部,一条就是安德拉监狱了。
虽然好不容易逃出来,但是他们得有命逃啊,在安德拉监狱被镇压部队抓住的话可能依旧是死刑,但是好歹不是马上死,如果去埃里克学院和圣堂的话那就是必死无疑了。
这不,两人过关斩将打倒一个又一个伏兵,不管有没有打死,反正就是往前奔跑着,子弹什么的也打不穿异化的两人的鳞甲,因此现在还是非常顺利的逃跑着。
“怎么样,有没有追过来。”埃特和辉勘并肩逃跑着,速度占据绝对优势的埃特为什么要和辉勘一起并肩逃命呢?
因为现在他们要面对的可不是埃里克学院那个学生,而是眼前的伏兵,因此现在可以暂时合作,但是那个疯子追上来后埃特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抛弃辉勘,反正已经抛弃两个了,埃特心中也没有任何的顾虑。
“还好,没追上。”埃特生物属性是猎豹,在原居子种类中属于比较难对付的种类,速度快,攻击凶狠,而且非常的狡诈,成群结队的出现给星盟的部队没少带来麻烦。
豹子对强者的气息非常的敏感,对危险的预料也很准确,所以利用感觉的感官来预料血翼是否靠近了他们。
“真是个疯子,一个学生怎么会拥有这种力量?绝对不是一般人!”辉勘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不停地唠唠叨叨的骂着。
“这你能怨谁?要你别惹事快走,你呢?偏偏要去惹是生非,现在好,本来能安全逃离的被你弄成了这个样子。”埃特冷眼看着辉勘,一脸怨气和怒气,不多事怎么可能会这样。
“哼。”辉勘冷冷的哼一声,他知道这件事情是他在理上吃亏,本来只是想抓几个生活无优的一群学生好好品尝罢了,爽了自己的同时也对社会的一种报复。
他们在监狱吃苦等死,这群有钱人家的子女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还穿好的,享受他们享受不到的,在埃里克学院到处都是俊男和美女,可以养养眼,而在监狱呢?都是有肌肉没大脑的一群大叔怪男,恶都恶心死辉勘了。
因此出来之后,自以为逃脱的辉勘就想抓几个帅男美女让自己好好出出气,哪知道遇到了这种怪物。
“前面就快到了,没想到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还是要等死。”埃特看着前面的不由得叹了口气,虽然不是原先的逃脱点,但是这附近肯定是安德拉监狱内部,还是回来了。
“总比马上被那个家伙杀死的好,被星盟抓住至少还能活个几天,运气好的话,还能等上几个星期再死呢。”辉勘咧嘴一笑,嘴上说的那么好听,实际上也只是安慰自己罢了。
“就这了吧,我感觉他快过来了,必须混入囚犯大部队才行,不然就要被镇压部队抓捕,只要镇压部队在,那个学生就不敢乱来,毕竟他面对的可是星盟。”辉勘和埃特停下来看着头上的水泥,打算用力克的方法打开这个地方然后爬出去。
由于他们走的比较急,还不知道圣堂的部队也从其余方向夹击了囚犯军队,让囚犯的大军更加快的崩溃,现在除了A区域附近还有零星的反抗之外,其余的地方都在收尾了。
“轰。”埃特和辉勘打开洞爬出去,发现这竟然是医疗区域,他们平时有什么问题就会来这里接受检查和治疗,只有到这里来的时候才能看一看女人养养眼。
因此暴动的时候许多囚犯早就把这里列为侵占目标了,因此这里的女医生也遭到了特殊待遇,一批又一批囚犯没完没了的往这里赶来,直到大军崩溃的时候囚犯们才忙于逃命没有理会这群可怜的女医生。
“唉,真是瞎折腾。”在后面的血翼看着到处都是星盟和圣堂的人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看来是逃命逃的太过匆忙,直接打倒就没有管他们了,否则不知道又要死多少人。
“气息,是在这边来着。”每次走到岔路口,血翼只需要闻一闻就没有任何迷茫的朝着埃特和辉勘逃命的方向走着,如果埃特和辉勘知道血翼这么轻松的追过来不知道会不会吓死。
“没想到本体的力量如此之弱,我百分之八十的力量都被封印了,看来路还有的走啊,到了。”血翼嘀嘀咕咕的走着,然后在一个洞口处停了下来,轻轻一跃非常轻松的离开了下水道。
“这里好大的药味,是医院么?”血翼捂着鼻子差点没呕出来,血翼通过力量将嗅觉调到了最大,因此才可以这么顺利的追上埃特和辉勘,但是突然冒出来的药物味让血翼措不及防。
在下水道的时候也是要追踪才使用这种力量的,本以为跳出来就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哪知道竟然是医院,一股巨大的药物味差点就没让血翼的鼻子报废。
关闭了力量后,血翼的嗅觉恢复了正常,心里舒服多了,血翼平下心来静静的打量着周围,很明显这是一个医院,只是药物味里面还掺杂着一股异味,怎么说呢这股异味,腥臭腥臭的。
在血翼的脑海中很多种药有这种味道,但都是毒药,一个救人用的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毒药?自然不可能因此血翼就果断的排除了毒药味道的可能性。
跟随着味道血翼来到了大厅,眼前的场景哪怕是经过众多大场面的血翼都有点头皮发麻,自从那个黑暗时代以来,多久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了。
一群女医生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仅仅一些布料挂在她们的身体上罢了,而她们就全身裸着被丢在这里,下体早已不能看,有些医生都已经断了气,剩下没断气的也是奄奄一息。
在她们下体都有一小滩白色的,味道就是从这散发出来,血翼虽然没有做过那种事情,但是身为男人还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可怜的家伙们。”血翼叹了口气,手指轻轻一弹,许多红色的小球飞出来进入了还活着的女医生身体里面,吊住她们的性命,血翼通过血瞳知道了她们的情况,全部失去生育能力,甚至以后行房事都会有巨大的影响,作为一个女人,她们已经废了。
转过身出了大厅,血翼露出了笑容,闭着眼睛静静的呼出了一口气,等再睁开眼睛之时,血翼的眼珠已经有一半被红色感染。
“差不多已经解决了,多谢第二英雄的相助。”前线指挥官和参谋长向琉翠敬了一个军礼,如果不是她,那么囚犯崩溃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100英雄,毫无疑问是现在人们的心灵支柱。
“不,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举手之劳而已,不需要这么客气。”琉翠挥了挥手表示不需要这么严肃和庄重,从几分钟前琉翠就感觉自己的心里不舒服,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怎么了第二英雄,你好像有事?现在战局已定,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话,您可以先行离开。”指挥官感觉第二英雄好像有心事一般,整个人的心都不在这里,对他们的话也是爱理不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