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实话,格雷至于这名堂妹的印象也实在没有多少,以前少有的几次碰面恐怕也是在对方的生日宴会上,但那也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早已模糊不清,格雷会认不出对方也是正常。
记得当时这位堂妹跟他们的关系还蛮不错,但现在就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
似乎是因为多弗年轻时候的那件事情,所以多弗一家与其他叔伯亲戚之间的关系也只能说是很疏远并不亲密,至少在格雷的记忆印象中,似乎在他十岁往后,就基本上没跟这些亲戚有什么交集了。
而格雷对于这位便宜二伯,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对方是个胖子了,家庭也算是小富之家吧,远要比格雷他们这种中产偏下阶级好的多。
“顶多到时候遭遇上了,下手别那么狠就是,免得到时候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难得多弗依莲他们也来了,这次赛事非得卖点力才行,也该让他们为我这个以前性格唯唯诺诺的小儿子骄傲骄傲了。”
回想起自己的父母,格雷不由五指握拳,微眯着双眼,眼神中带着一种幸福的慵懒。
毕竟格雷艾利两人都进入了重点班,有参加这次赛事的机会,身为父母的多弗依莲自然也就被校方接过来观战了,本来格雷打算将他们两人接来自己这房子住住的,毕竟这里的空间较大。
奈何争不过米索尔,就只能让他们二老去她那里的宿舍挤挤了,不过想来也对,和他这个常年在家的儿子不同,身为大女儿米索尔和多弗都已经快大半年没见面了,让他们父女先聚聚也好。
“想来我那个二伯到时候也会在场吧,到时候必须得给多弗长长脸才行。”格雷不由对此说道。
在眼下这种场合就没有任何必要留手了,必须得用畅快淋漓的战斗让多弗看到自己这名儿子的成长才行,顺便一举夺下圣陵四天王的名号,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圣陵方面的特殊照顾。
注视着透过窗口映射进屋内的月光,本就带着醉意的格雷不免觉得一股倦意袭来,轻拉着身旁的被单遮掩,随即进入了梦乡……
……
清晨……
在进行一番洗漱后,享用了一顿丰盛早餐的格雷站在了眼前的这面大镜子前。
面对着眼前这面少有用过的镜子,格雷整理起自身仪表,抖动着身上这特意在佣兵工会定制的黑色战斗服,格雷将携带起爆符苦无装住了战斗服的装具袋子里,将魔方系在了一个不影响战斗行走的地方。
大多数由兽皮鳞甲组成的战斗服质感很好,配合着一些特殊材料,外形也算时尚,算是蛮符合格雷的审美吧,再搭配上水之御袍的防御性及隐密性。
一些能力达到胜利标准的灵术攻击,瞬间就起不到任何作用了,完完全全超出了普通荒级防御宝具的水准,虽然因为材料原因在价格方面贵了些,但至少在格雷看来,这钱花的值。
“赛事开始好像是在下午,早上过去也不过是去和对方碰碰面而已,想不到我居然还少有的对此感到期待啊,虽然早上就是一次小小的出场,也不知道米索尔会不会带多弗他们到场啊。”
想到这的格雷不由抖了抖肩膀,面对着镜中的自己,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片刻后格雷出门,向着竞技场的方向而去。
今天的亚林斯竞技场无疑要比平常热闹,可以容纳三万人以上的场子,在比赛还没有开始前,居然就已经坐满了大半。
一眼望去人山人海,场面显得尤为壮观,哪怕见惯了大风大雨的格雷此时也不由为此感叹,可要比前世那什么所谓的演唱会壮观的多,恐怕这也会是圣陵有史以来最为宏大的一场四天王竞赛吧。
在这么多人观看的情况下,如果能获得好的名次,恐怕都会影响以后的就业了,想到这的格雷便不由觉得势在必得,只可惜现在想要找到多弗依莲他们的身影就变得更加困难了。
想到这的格雷便不由向着参赛选手的所在的方向走去,边走边抬头看向了远处最为显眼的某栋建筑物,因为他在其中看到了几道熟悉的生意,格里森主任,校长里特先生,甚至还有加尔法老爷子。
剩下的那些除了几位格雷熟知的老师外,基本上就都是生面孔了,唯一一名勉强还算认识的,那就是其中某名白发苍苍的老头了。
最过于显眼的莫过于是对方梳理整齐的头发,如果格雷没有记错的话,这一位应该是洛克贝尔帝都的领导,格雷经常可以在电视上看到对方的身影。
“嘿格雷哥,今天来的挺早的嘛,罗根雷恩他们几人没跟你一起来吗?”看到格雷的到来,连忙凑过来的克莱因不由询问道。
“我们昨晚都已经各回各家了,怎么有可能顺道一起,说他不是在学院吗?怎么有可能比我还慢?”听到这询问的格雷显然也有些疑惑。
“那就怪了,我还以为昨晚他们几个人去你那里过夜了呢,罗根迟到还有可能,但雷恩没道理啊,难不成昨晚他们都喝过头了?而且现在连玛诺也没来。”克莱因对此显然有些难以理解。
“玛诺也没到场吗?以她的性格不太可能啊?是因为出了什么事吗?”看到玛诺并未到场的格雷莫名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毕竟以对方的严谨的性格,除非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情,否则这也不太可能发生。
“嗯…咦…玛诺来了,哇,她今天看起来好仙啊。”他对此表示无奈的克莱因在看到某道身影前来后,语气不免有些惊讶。
而听到这话的格雷,顿时向着他所看向的方向望去,顿时看到了玛诺,只见她此时身着一袭淡蓝色长裙,一改之前英气清冷的着装,气质居然也因此变得柔和了不少,令人为之惊艳。
的确很漂亮,格雷不由对此心生赞叹道,不过看着对方脸上略带焦急的模样,他心里又不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反常的举动让他额头处流下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