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真不是故意和孟凡是打架的!”
面对着一脸慈爱的王如烟,他的孙子王松鹤却是一脸的紧张,一下子便想起来三年以前自己和孟家的一个公子孟凡是打架的事情来。当时刚刚上大学的两个人,为了学校里面一个来自某地的校花打了起来。
因为是两个公子哥之间的战斗,他们两人的手下都没掺和,只是抱着别把事情闹大的原则在旁边看着。结果这场架打完了,王松鹤吃了大亏,裤裆里面被孟凡是狠狠踢了一脚,直接像只虾米一样跪了下去。
其实那一脚并没有给王松鹤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他马上便找人试了一下,他还是像原先那样威猛。然后觉得受了天大委屈的王松鹤便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自己的爷爷,当时王如烟可是非常淡定得和他开玩笑,让他把这件事情忘掉的,并且还给了他一个嫩模的联系方式。
王松鹤当时也就非常愉快得收下了爷爷给的那个嫩模的联系方式,把与孟凡是的仇恨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一年之后当王松鹤听说孟凡是在外国度假时被人给杀害时,他也没产生多少大仇得报的感觉。
只是今天王松鹤突然得知,孟凡是那个家伙,竟然很有可能是自己的爷爷派人给杀掉的,也是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样子,王如烟当时一副看着小孩开玩笑的样子,谁能想到他会隐忍一年派人做掉孟凡是呢。
现在孟家因为这件事找上门来,也是让王松鹤心里更加郁闷,他爷爷因为身体原因,平日里深居简出,也不至于和孟凡是这么一个小屁孩有什么牵扯,之所以发生这件凶杀案,肯定还是因为自己当时向爷爷告状那件事,爷爷就是为了给自己出气才杀的孟凡是。
现在孟家把这事找过来,王松鹤有些害怕自己会被爷爷当成替罪羊给送出去,帮助孟家来消气。以王松鹤对爷爷的认知,他肯定不会拿自己挡箭的,可是知道孟凡是是爷爷派人干掉的以后,王松鹤发现自己根本就不了解自己的爷爷。
“小鹤,你别害怕,这个孟凡是自己该死,竟然敢踢我孙子的裤裆,他就是死一万次也是死有余辜!”对这件事王如烟也是敢作敢当,因为自己有着严重的肾病,王如烟对这些事情有这很敏感的心思,所以对孟凡是这么一个小屁孩才会如此记恨。
当听了爷爷的话之后,王松鹤也是稍微放心,至少自己是不会当成替罪羊了,可是他还是有点儿害怕:“可是孟家还是在找我们的麻烦!”
“小鹤,还有你们几个,都给我听好了!今天我主要给你们上两堂课,一堂课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时听了孟凡是那个小东西敢踢小鹤裤裆的时候,我便下定决心要弄死他,不过我出手了没有?并没有!我是等了一年以后才下的手,那个小东西到国外去玩,他们孟家还能把手伸到外国去吗?这个时候弄死那个小东西,孟家根本追查不到什么东西!甚至都没有怀疑到我们王家头上!”
虽然还是有点儿害怕,但是王松鹤还是点了一下头,这件事爷爷做的真是漂亮,竟然把孟家给瞒过了这么多年,要是在自己和孟凡是刚刚发生矛盾的时候动手,出了事孟家首先便会怀疑道王家身上。
“第二件事,就是你们一定要学会欺骗,甚至能够骗得了你们最亲近的人,我想你们恐怕在此之前从来都没有人意识到孟凡是的事是爷爷找人做的吧!有些事情做了也就做了,你们甚至要学会说服自己根本都没有做这件事情,这样子才能装得更好,如果不是孟家有详细的口供,说实话我都忘了自己曾经让人做过这件事了!”
“爷爷,您常说的‘君不密则失臣’,其实就是这个道理吧!”而王松鹤的另外一个堂弟,则是在旁边插了这么一句话。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唉,这次我再分享给大家一个我失策的地方吧,那就是我还是不够心狠手辣,做这件事的人是我的一个老手下了,过去二十年的时间里不知道背地里为我做了多少事,我其实早就该杀人灭口的,不过也是被一些情绪给影响了自己的决断,没想到这一切都被这人给卖了!”
说起这事来,也是王如烟最惨痛的一个教训了,为他做了很多事的袁成嘉,按照王如烟的打算,也是要杀人灭口的,不过到了这最后阶段,用顺手的王如烟也是犹豫了,当然也和袁成嘉一直以来都在负责和王如烟肾源搜寻一事有关,总之想着等这次肾源更换完成之后再把袁成嘉灭口,结果没想到最后竟然出了这种事,袁成嘉被俘,竟然把这些事情全都给说了出去。
说起这种沉重的话题,几个孙子也都是沉默不语,毕竟他们的年纪,还是有着点儿天真在里面,最后还是王松鹤打破了沉默:“爷爷,这次孟家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办?”
“小鹤,你不要害怕,这事和你没有关系。我最后要教给你们的一点儿经验,叫做会咬人的狗不叫。孟凡是在孟家也不是一个很重要的角色,他的爸爸老早也已经丧失了继承权,孟家根本不会为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与我们王家全面开战。孟家现在叫得这么凶,完全是为了从我们这里要点儿好处。”
“那得给他们多少好处?”
“看看吧!首先先把孟氏财团暴揍一顿,揍到他们只想快点儿和我们议和的时候,就什么都好说了,如果一味的退让,只会让孟家得寸进尺,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
刚说完这句话,王如烟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他拿起手机一看,眉头却是紧皱了起来,许久之后才淡淡得笑道:“这只藏在暗处不动弹也不叫,只等着出来咬人的狗,已经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