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朵朵直视向孙兰馨的眼睛,嗤笑道:
“孙兰馨,收起你那副假慈悲的面孔,现在这里没人,你用不着在我面前装!”
“傅朵朵,你怎么跟我妈妈说话呢,再怎么说,我妈妈是你的长辈,也是你的继母!”
见傅朵朵这样对孙兰馨说话,站在孙兰馨身后的傅梦佳立马站出来指着傅朵朵怒骂道。
“哼,继母?”
傅朵朵冷笑:
“傅梦佳,你说的对,你妈妈捡了我妈妈不要的男人,然后鸠占鹊巢的坐上了我妈妈的位置,怎么看,都像是在继承啊!”
“傅朵朵,你---”
每次和傅朵朵展开口水之战,傅梦佳总会以失败告终,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怎么?”
傅梦佳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傅朵朵则接着说道:
“还想骂我是贱人吗?”
“傅梦佳,这么多年了,你除了‘贱人’这两个字之外就不会骂些别的了吗,还是说,你是贱人生的,所以‘贱人’这两个字对你而言,就如影随形般的存在了!”
孙兰馨知道傅朵朵的嘴巴毒,但没有想到会毒成这个模样。
正如傅朵朵所说,如今这里没有旁人,所以她也不用有所顾忌了。
孙兰馨目视向傅朵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朵朵,你骂得对,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这个继母再如何,但如今坐的是你妈妈曾经的位置,陪着我的,是你妈妈曾经的男人!”
“我就算鸠占鹊巢又如何,如果你妈妈活的能够长一点,她的位置恐怕还由不得我来坐呢!”
“你与其对着我发火,倒不如去问一问你那个妈,问问她,当初怎么那么想不开便投河自尽了呢?”
傅梦佳易冲动,但孙兰馨可没有那么冲动。
孙兰馨知道傅朵朵的死穴是什么,她也明白如何轻易的击中傅朵朵的死穴,让她溃不成军。
而接下来傅朵朵的表现果真如她所料,只见傅朵朵双手紧攥成拳头,一双眸子怒瞪着面前的女人,额头上的青筋似乎时刻都能爆裂出来。
就在傅朵朵所有的理智将要崩溃的时候,一道声音从她耳畔处响起:
“太太,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因为这句话,把傅朵朵从崩溃的边缘拉了过来---
孙兰馨面色有些不善的望向前来汇报的佣人,她好不容易击中傅朵朵的死穴,就等待着下一刻傅朵朵发狂的模样,但却没有想到被这么一个不懂眼色的佣人打断了:
“你让司机在外面等会,我们马上就来!”
“是---”
孙兰馨瞥了傅朵朵一眼,然后朝着身后的傅梦佳说道:
“梦佳,走吧,我们要去慈善晚宴了!”
“好的,妈妈!”
傅梦佳语调轻快的回道,然后揽住孙兰馨的胳膊,母女两人一块朝着外面走去。
而当母女两人还未刚刚迈出脚步的时候,一道阴戾的声音在两人耳畔处响起:
“慢着!”
傅梦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过身朝着傅朵朵望去:
“傅朵朵,我说你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