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有恨林邪的理由,当年的奥数竞赛,就是林邪抢了本属于江涛的名额,然后林邪大放光彩,而他江涛却是无人问津,与以前被众人簇拥,被人关注,形成了完全相反的局面!
这只是其一!
其二,江涛也喜欢王语嫣,哪知他心中的女神,却被林邪这个混混般的人物,给抢了去,到得今日,他们居然还没有分开,居然还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以前的女神,居然还怀了他的孩子!
如此两点,江涛怎能不恨得牙痒痒?
所以,江涛问的那句话,敌意十足,还充满了阴阳怪气,只要不是傻子、呆子,都能听出江涛语气里对林邪的蔑视。
“同桌的你”也没有人唱了,众同学都看着林邪,他们搞不明白江涛有什么资格来蔑视林邪,人家林邪可是来了个三级跳,连高一都没有上完,就被北斗大学看中了,而你江涛,不过就是踩了狗屎,考进了复旦大学嘛,有什么可狗屁炫耀的?
林邪看都没看江涛一眼,当年林邪就没有把江涛放在眼里;如今,江涛在他的眼里,连一只蚂蚁都算不上;他才懒得耗精力和这种人去计较,除了白白浪费口水,又有什么用呢?林邪只是扶着语嫣往里面去,给语嫣找了个宽敞的位置,直接用身上的衣服,擦干净了凳子,说道:“老婆大人,请坐!”
坐在凳子上的语嫣,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屑,当然是针对江涛;可林邪的举动,语嫣的不屑,落在听到岳不群说的那番话,自认为掌握了林邪软肋的江涛眼里,那就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林邪的不理睬,被江涛看成了心虚;林邪用衣服擦凳子,被江涛看成了粗鄙;要不然,怎么会直接用衣服去擦呢?看看他身上的衣服,就像农民工似的;林邪身上的衣服,的确没有什么范哲思一类名牌的标志,粗眼一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那都是国际大师,量身订做,用纯手工做出来的,每年,也不过出产仅二十套而已。
不过,这些,江涛怎么可能知道呢?
而语嫣的那丝不屑,则被江涛看成了是语嫣对林邪作为的厌恶!
顿时,江涛心里便出现了语嫣与林邪生活在一起,极为不幸福的千万个版本,什么没有共同语言,什么家庭暴力一类的,立马演变成了剧本!
如此一来,江涛便觉得自己更有资本,更是高高在上了,他甚至走到了林邪面前,笑道:“你现在多少钱一个月啊?”
“不知道!”林邪看着非要一头撞上来的江涛,叹息一声,老实回答道,他还真的不知道他一个月多少钱,算上龙门的收入,算上凤凰邦境内的收入,算上龙威集团的收入,算上那批翡翠玉,算上“铟战争”计划成功后将带来的巨大暴利;至于龙盟啊,三刀组一类的收入,那些都可以忽略不计,一个月能有多少?
饶是林邪变态的计算能力,也是真的真的算不出来,也不知道!
“哈哈哈……”江涛笑了起来,“自己一个月有多少钱都不知道,这怎么可能呢?是不是你一个月的收入太高了,怕说出来吓着我们啊?”
“恩!”林邪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语嫣心里则是在嘀咕,“总是有这些自以为是的人……”
“没事儿,你说啊,我们的心理素质都很好,吓不着的!”江涛拍着胸口说来,其他同学也竖起了耳朵,他们这些还在大学里混日子的人,以后出来,也就几千块钱一个月;而他们的少数同学,初中读完了就没有再去读了,可人家现在有的当着老板,腰缠万贯;而林邪这么一个异类,一个月会有多少?
“这个……”林邪有些滞语,有些结巴,江涛则在一边鼓励道:“没事儿,我们的心脏承受能力都很好的!”
“我没有算过,不出意外,大概、估计、可能、应该有个几十亿吧!”语嫣被林邪那老实巴交,还有些害羞的模样儿,逗笑了,轻笑出了声;而其他同学,听到“几十亿”,直接有两个人的脑袋当机撞在了桌子上,他们那个羡慕得紧的老板,总资产也就百来万,而这林邪,果真是个异类,一个月有几十亿?
几十亿!这可能吗?
众人惊住的时候,江涛以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狂笑着说来,“几十亿?吹牛不打草稿!哦,不对,的确真有几十亿,就是不知是几十亿缅币,还是几十亿新台币……”
不管是什么货币单位,那几十亿下来,一个月也不少啊!
“不是!”林邪又老实回答道,江涛一声惊呼,“难道是几十亿人民币?”
“算是吧!”
“哈哈哈……”江涛捧腹大笑起来,“是中国人民银行发行的,还是……阎王爷的丰都银行发行的?”江涛说着,已经笑得不成模样儿,眼角甚至笑出了泪花儿,“真是太搞笑了,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现在的牛肉价格那么便宜,原来都是被你吹上去的……”
语嫣也笑了出来,因为林邪此刻脸上是一片茫然的傻样,完全不知所措;语嫣也在笑江涛,只不过是讥笑,而兴奋中的江涛,当然没有辨别出讥笑与高兴笑之间的区别,他自认为,是刚才的那番笑话,将语嫣给逗笑了。听听,周围不是越来越多的人在笑吗?
于是乎,江涛决定趁胜追击,再杀林邪一个片甲不流,让林邪落一个大大的面子,让他无脸再见江东父老,只听江涛又说道:“林邪,听说你要去当保安?”
“还没想好!”
“算了吧,看在我们多年同学的份上,我给你介绍一份工作,凭你这身板,凭你这脸蛋儿,绝对吃香,只要你舍得干,不怕辛苦,其实也不辛苦,那完全是在享受,你只需要享受到底,一个月肯定不止两三千,就是上万也有可能!”
“恩?”众同学都发出了疑问,要是真有这么好的工作,他们毕业就去,也很不错啊,便都问着江涛,“江涛,你说的这个工作,是什么工作,能不能给我们说来听听……”
江涛又狂笑起来,“这个工作啊,其实在很多地方都有招聘的,什么火车站、汽车站的厕所里,什么电线杆子上,不都写着招男公关的那种吗?哦,说通俗点,就是要小白脸一类的午夜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