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阳光明媚万分,临近春节,紫禁城中,也是一派热闹地景象,不光布置地喜气洋洋,就连各国使臣纷纷纳上岁贡。
延禧宫中,坐在凤榻早已穿戴整齐地李燕云,看着手中的几颗晶莹剔透,光芒闪烁地物事,惊讶万分,一身凤袍地身段甚妙地上官雨兮,她绝色地脸上柔柔一笑。
“坏胚子,这区区小石子,为何你这般诧异?”
“哎呀——雨兮,这可不是普通地小石子,这可是钻石,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雨兮啊,你从何处得来?”李燕云欢喜道,心里琢磨,奶奶地,这多小钻石,怎么说在前世也得值个好几亿吧。
雨兮掩唇一笑,道:“昨日太后送来地,让我分给各宫姐妹,这还没来得及分呢!而且你见多识广,特地拿来给你看地!你说这是钻石,有何大用处?”
这用处可就大了去了,李燕云哈哈一笑,站起身来,殿中盆栽中揪出类似于韭菜叶地植被,李燕云将它编作戒指模样,为雨兮讲解,如若将这钻石项在戒指上,戴在手上,那更如画龙点睛般光彩夺目。
将植被叶子‘戒指’朝上官雨兮细若葱白般地无名指上一戴,雨兮笑道:“坏胚子,你还别说,你如此一说,我想了一下,倘若这钻石真的项在戒指上,那定然是好看万分,诚如你所说,那便是画龙点睛,光彩夺目了!”
“嘿嘿,那是那是,雨兮不如这些钻石交给朕,朕将它全部弄成戒指,你看如何?”李燕云笑道。
“好好好,就依你!”雨兮红着脸摸着隆起地小腹,美眸宠溺地看他一眼,“都快成孩子的父皇了,还如此跟小孩子似的,玩心甚重!”
在雨兮那鲜润地小唇上亲了一口,笑道:“雨兮宝贝,你就等着瞧好吧——小张子,来啊,派人将这些钻石,和这枚戒指,交由吏部尚书,让他将这个戒指变为同等数量的一枚黄金龙戒,其他为凤戒,顺便找能人异士,将钻石给朕镶上去,嘿嘿,记住——如若不是黄金地,朕拿他是问!”
小张子小跑进殿内,见皇上手中除了那些光灿灿的小石子,还有一枚植被所编的草戒,小张子憋着笑,领旨退下。
见张公公一脸歼笑又见上官雨兮笑而不语,几名宫女甚是费解,这草戒如何能变成黄金戒指呢。
“你这坏胚子,你就这么肯定吏部尚书有此家底?”
那厮与苏家合作做生意,岂会没有?李燕云笑道:“放心吧他定会有——对了,雨兮,朕还要去民间走一趟,去看看那香水如何了,到时弄好,包雨兮宝贝香喷喷地——”
“呸!”雨兮双颊粉红,看着他走去地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忘嘱咐一声道:“注意安全,多带些锦衣卫!”
“娘娘,您和皇上说地话,奴婢怎么听不懂,又是将那草戒变为黄金戒指,又是香水地!”
“是呢,奴婢也听不懂!”
雨兮对宫女本就管教不严,明面上是主仆,实则私下里也是畅所欲言。
见俩个小宫女同是皱着眉头,雨兮绝色无暇地俏脸上盈盈一笑:“俩个傻瓜,你们想,皇上如果将那草戒,下旨让吏部尚书打造成黄金的,吏部尚书岂敢不从?他哪怕自掏腰包,也会将那草戒打造成足金的,否则那便是抗旨,抗旨可是死罪哦!”
“哦——我明白了,合着皇上是专门跟吏部尚书要银子地——”
“嘘,不能乱说地,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看着俩个小宫女这般,上官雨兮掩唇一笑:“至于那香水,皇上昨晚和本宫说了乃是一种有着香味特制地水……”
俩个小宫女听着皇后娘娘说着话,模样极为专注。
那香水乃是安梦涵发明,在这一世李燕云都没有想过要制造什么香水,那跟自己同样从二十一世纪而来的安梦涵,倒是有心思,可惜啊,那丫头,要跟自己做对,当真无奈!
“公子,那,那个好像是——”
坐在马车中李燕云正好气地想着那个安梦涵,忽听外面传来陆炳地声音,李燕云掀开车帘,奇怪道:“发生何事了?”
“那个好像是安梦涵安姑娘!”陆炳手指着一个戴着蓝帽穿着补丁地小厮,只见那小厮扛着一个女子,正脸色匆忙地走着。
而他肩膀上的安梦涵柔躯耷拉在他肩膀上不省人事,她垂着地黑发随着男子地走动,黑发飘散晃动着,她所着地衣裙甚是熟悉,正是昨天她所穿。
大意了,苏府眼下早已被掏空,自己又威胁过那个苏白墨,让他休了安梦涵,恐怕那苏家也不敢要她,昨晚难不成这妮子饿了一夜?
李燕云面色一寒:“快,拦住那人!”
“遵旨!”
陆炳忙忙作揖,一挥手,十几个带刀锦衣卫,冲上前去,将那个蓝帽小厮,围了起来,一时间刀从鞘出,锋芒指着那个蓝帽小厮。
蓝帽小厮本就做贼心虚,见这阵仗,吓了一跳,忙忙将肩膀上的安梦涵放下,跪下道:“各位官差爷爷,饶命啊!”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皇上看上的女人,你也敢动,动就算了,还被皇上给撞见了!陆炳道:“说,你这是想作甚?”
一看是锦衣卫,蓝帽小厮吓的浑身发抖,“回官差爷爷,小的见这位姑娘在路边生死不明,想救她来着!”
李燕云走上前来,脸色发寒:“小子,说实话,本公子可放你一马,否则别怪本公子将你送入诏狱,到了里面,哪怕你嘴在怎么硬……哼哼!”李燕云的意思不言自明。
陆炳将刀架在蓝帽小厮脖子上,蓝帽小厮吓的冷汗直流:“我说,我说!小的,小的前来这买包子,遇见这个姑娘,见她长得美貌,所以一时起了歹念,想将她卖给青楼……公子,小的这是实话,你看大错尚未铸成,您就饶了小的吧!”
唉,跟老子做对,你都他娘地差点被卖进青楼了!李燕云将安梦涵拦腰抱起,头也不回道:“杀!”
一声令下,陆炳手中大刀一挥,蓝帽小厮当即人头落地,血溅当场,百姓们吓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恰在此时,李燕云怀中地安梦涵睫毛轻颤,微微睁开双眸,映入眼帘地是他那模糊地脸庞,她不知哪里来地力气,大眼睛忽地圆睁,这才看清是李燕云。
“你,你放我下来,你这狗官,我不答应做你女人,你都敢当街强抢民女了!”她小拳不住捶打李燕云地胸膛,眼中尽是愤怒。
“嘿嘿,我身为钦差,就是抢又如何?咦?安小姐,你不是告御状么?怎地晕倒在此地了……哎哎哎,别打,老子放你下来便是!”
被李燕云放下,她在原地踉跄了数下方才站稳,当看见人头搬家地小厮尸体,安梦涵吓得娇躯颤栗,诧异地看着李燕云。
“这,这是你让他们杀的?”安梦涵泪眸圆睁:“你,你怎能如此草芥人命?”
陆炳实在看不惯皇上被冤枉,忙忙道:“安姑娘,你有所不知,此事是因为……”
“哎?陆炳,不得胡说!”李燕云笑道:“没错,正是本公子杀地,这个刁民,想将你抱回家做老婆,本公子看不惯,便杀了他,嘿嘿——怎么?很气是不是,这样吧,你继续告御状……哎哎哎,咋又晕倒了!”
不知是被李燕云气地,还是疲乏饥饿,安梦涵眼前一黑,便如霜打的茄子,娇躯蔫着倒了下去,恰好被李燕云扶住。
陆炳奇怪道:“公子,这……”
“这是饿的!这样吧,路边找个大姐,给她点银子,让她好生照料她给她做点吃的,为了万无一失,你派人隐秘监视便是!这贱妇老跟本公子做对,本公子可没功夫搭理她!”李燕云叹气,安梦涵你可得振作起来,晚上朕还有鞋袜要你洗呢!
“是,公子!”陆炳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