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微寒。
大理城,客栈一间客房内。
温暖如春,甜蜜四溢。
躺在木榻的李燕云,左楼童清湫右抱廖颜两个各有姿色,却身段极好的女子。本来廖颜有些羞涩,不愿上来,可细想三人本就是正经的夫妻关系,架不住李燕云和童清湫这对‘歼夫银妇’的极力邀请。
便不好推辞,羞涩地与童清湫扭捏地依偎在李燕云怀里。
这免不了被李燕云不老实吃吃豆腐,一时房中羞笑,薄嗔不断。
朕真他妈幸福!
男人如此,夫复何求。
男人能有什么坏心眼子?爱好无非是,女人、钱、权——很荣幸,老子都有。
如此,可谓是——
江山尽握在手,美人银钱不用愁。
金口一开,什么都有。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童清湫侧脸贴在李燕云胸膛,跟另一边俏脸搭在李燕云胸口的廖颜,笑道:“廖姐姐,你有没有感觉,如此抱着夫君,心里有一种踏实的感觉,哪怕有再如何重要的事,都不想去管了。”
她芬芳轻吐,美眸含笑。
恁地,就是个勾人的狐猸子。
脸上浮霞的廖颜,心中幸福妙不可言的她,羞不可抑的嗯了一声,心中竟有几分奇异地兴奋之感,声若蚊鸣道:“可是妹妹,我们如此,也太羞人了。”
“这不是穿着衣裳呢嘛?”童清湫乐道。
这会的确如此。
可一会可就不一定了。
廖颜瞅见夫君脸上挂着贼笑,嘴巴一直没有合拢过,偏偏眼中还闪着几分她很是懂的银意,她脸颊发烫,心跳快的如鹿顶牛撞般,噗通急跳,脸蛋红润地似水蜜桃,嫩中透红,美艳无比。
说完,抬眸满含柔情地瞧了李燕云一眼后,脸蛋如玫瑰般嫣红的童清湫无声抿唇羞笑一下。
便对廖颜继续道:“再说了,咱们夫君可是帝王,除了夫君,怕是民间的官家老爷早就如此了,否则几房妾室,如何恩爱的过来。我们怕别人说个什么,能与夫君逍遥快活,才是最大的人生乐事。”
不得不说,童清湫说的也是实情。
娘子开导朕的廖颜来当真是一道一道的。
改日回京得让童清湫给紫禁城和龙府的妃子们好生讲课才是,让她们好生跟童清湫学习一下,毕竟人要活到老,学到老嘛,学无止境!
看着搭在自己胸口的两个娇俏的脑袋,李燕云一脸正派,微微一叹:“廖颜啊,咱们好生学,清湫所言句句在理,我们一起听她讲。”
童清湫笑呸一声,撒娇道:“夫君你坏死了。”
童清湫适才之言,哪句不是他心中所想。
本来还有些羞涩的廖颜,见他偏地还装的如此认真,和纯情小少男的样子来,廖颜忍不住噗嗤一笑,心中甚是欢乐。
气氛热烈起来,廖颜和童清湫俩个女子,再也没有适才二人刚见到时,那种略微尴尬的情形,反而嬉笑声不时回荡在房中。
左拥右抱两个各有特色美貌的老婆,一个人前端庄,背地里却比穆红缨还穆红缨,一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眸中暗藏春波的自然是廖颜。
她俏额白****似的黛眉下,美眸垂帘不敢看李燕云,李燕云微微挑起她娇俏的下巴,在她额头上啄了一口,她心里甜蜜万分之余,头皮发麻,美眸微眯,任由李燕云如此待他。
一侧的童清湫笑道:“夫君,我为你解衫。”
“娘子果然是乐善好施,乐于助人,不过,不好吧娘子,夫君我可是很腼腆的,”李燕云朝她眨眼,暗送赞赏:“——先帮一下你廖姐姐!”
夫君的话羞死个人了,廖颜早已羞涩地不敢说话,没当她说甚,童清湫小脑袋钻进被窝之中,被浪翻滚间,房中画面其乐融融,暖如初春,正如外面光芒万丈的熹日。
另间厢房中,般若作为两个徒弟的小师傅。
她为徒弟,殷小瑶、于庆二人,说着好老虎哥哥总结给她的江湖经验,有好身手还不行,得凡是留个心眼,在无量宫不小心中那周密一掌,就是自己疏忽大意导致的。
妙儿也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其中凶险,当真让人提心吊胆,不过幸好般若无碍。
可正说话间,隔壁传来廖颜呢喃,以及童清湫的娇声:“夫君,看着好生不是滋味,该我了,好不好!”
“嘿嘿,求我。”
“讨厌——”
一墙之隔,声音清晰万分,般若的厢房中一时安静万分,盘腿坐在木榻背着天陨剑的般若,她睁着水汪汪地大眼睛,与一旁的妙儿对视一眼,两个妮子似乎明白什么来,脸上浮现几朵红晕。
俩人当即相继羞涩低下头去。
倒是坐于房中圆凳上的殷小瑶脸蛋红润,似也明白什么来,于庆奇道:“小师傅,师姐,杨小叔叔和姨母还有我娘怎地了。”
“小孩子别瞎问!”殷小瑶作为师姐嗔道。
“无,无碍。”般若抬起满是红晕地清纯小脸,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一定是好老虎哥哥有好东西,故此童姐姐,才如此的,庆儿你记住,切莫多问。”
“是,掌门师傅。”庆儿点了点头。
这话也就骗骗未经人事的庆儿了,且般若与妙儿在花剑坊这种情形当时遇到不少次了,自然知道是怎生个回事,妙儿听起般若这般解释,自当是羞涩难当,又有些好笑。
也就是姑爷这般天不怕地不怕了。
为了不让庆儿产生奇怪的想法,般若继续与殷小瑶和于庆讲起中了周密五毒掌之后的事,身为小师傅肩负起师傅该做的事,时而说着一些天山派剑法的口诀要领。
虽然天山剑法,她知道的不多,但都已将知道的全囊相授。
在般若记忆中。
秦芷彤师妹,在恩施庵给她演示天山剑法的时候,当真让般若好生佩服,秦师妹将天山剑法舞的出神入化。
剑影无数,舞剑招式,美妙绝伦,犹似舞蹈。
奈何当时秦芷彤师妹要传自己天山玉寒掌,又恰逢好老虎哥哥从女真回京,故此没有尽数学完天山剑法,秦师妹便销声匿迹,从此躲着好老虎哥哥。
不过,尽管如此,也够殷小瑶和于庆两个资质平庸的徒弟学上好长时间了,毕竟两个徒弟可没小师傅这般的慧根。
几声敲门之音,打断了般若的话。
当即是宁挽香冰冷的声音:“我见到那些特种锦衣卫在楼下歇息,莫不是般若和五世孙回来了?”
般若应声后,殷小瑶起身开门。
外面立着暗黄色纱裙,背着地冥刀,美貌过人的宁挽香,澈眸打量着里面陌生的妙儿,当看见桌子上的吃食,她眸子一亮;而她身旁则是红裙飘飘,身段丰腴,脸上挂着似有似无媚笑的穆红缨;和一个抱着女娃的耿娇。
“宁姐姐!”般若下榻,双手合十朝宁挽香盈盈一笑:“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妙儿……”
宁挽香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没待般若说完,砸吧了两下小嘴,径直地朝那桌子上的点心而去。
而隔壁,两个香肩白嫩剔透的廖颜和童清湫,身子盖着及胸的锦被的二人,紧紧依偎在躺在中间的李燕云怀中。
“廖姐姐,没想到你看着挺端庄的,却与我也差不了些许!”童清湫笑道。
此来已经熟络万分,这般说话自然无碍。
“童妹妹不许你再说了!而且——夫君,适才你太坏了!”廖颜额头些许细汗,眉目间尽是羞涩,看向对面,红着脸笑嗔:“童妹妹比起你有过之而无不及,与你一起如此欺负人。”
童清湫乐呵道:“那廖姐姐,你说如此幸不幸福。”
廖颜羞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粉烫地脸蛋摩挲在李燕云胸膛:“此生跟随夫君,我廖颜亦无怨无悔,无论夫君如何作弄,只要夫君开心,我都愿意去做。”
“我也是!”童清湫眼中闪着泪花。
精神抖擞依然抖擞的李燕云,听着二女轮流说着情话,也不失为一大快事,倒是廖颜很是担忧,适才有没有被隔壁般若她们和儿子发现什么来。
不过,可以肯定,李二哥威武万分,横冲直撞,捣乱起来向来动静非凡,向来惊天地的,若不被发现什么,想来也是不可能地,可这对李燕云来说自然无所谓。
一起说了会话之后,此间房门被推开。
“小哥哥?大白天你关着门作甚!”门外一身红裙地穆红缨,走进来,瞧见三人支棱地躺在木榻,她呀地一声后,咯咯笑道:“宁妹妹,快,咱们背过身去。”
而穆红缨身旁的宁挽香静默不言,忙与穆红缨一道背过而去,背着地冥刀的她,低头吃着玉手中捏着的点心,如鬼鬼祟祟偷吃的小馋猫般,连脸上少有的浮现几分胭脂红。
雕花木榻上的廖颜和童清湫二人,诧异万分惊叫一声,对突然进门而穆红缨向来我行我素,没有敲门李燕云自然不奇怪,而且一路行来也早已熟络万分,倒是将廖颜和童清湫二人,有些羞赧。
日,老子忘记将门栓插上了,而且这不是盖着被子呢嘛,李燕云笑了几声,倒让穆红缨和老婆婆宁挽香逮个正着。
穆红缨与宁挽香在外面等候片刻,当闻房内李燕云说:“小姐姐,老婆婆,你们进来吧。”二人才推门再次走进。
屋中立着的三人早已衣衫齐整,只是穿着朴素的廖颜,和身着百褶裙的童清湫,二女还是有些羞涩,尽管在夫君面前,无所谓。可在别人面前,她们却因为适才的事,有些忐忑。
童清湫斟好茶,与廖颜将茶各自端到宁挽香和穆红缨面前:“穆姐姐,老婆婆请喝茶!”
“你就是童清湫吧?”穆红缨接过廖颜手中杯盏,媚笑的跟她身旁的童清湫问道。
“是!”童清湫红着小脸蛋。
“长得还不赖,倒是不会委屈五世孙。”宁挽香面无表情接过茶盏,打了个嗝,一本正经道:“——只是你们这些小辈,当真是会玩。”
说话间,宁挽香脸颊微红,她语气听不出是责怪还是什么,倒像是长辈在与晚辈说话,实则样貌年龄与在场女子都差不了些许。
她此话,廖颜和童清湫听后羞涩无比。
穆红缨咯咯轻笑几声道:“可不是。”她美眸藏笑地看了李燕云一眼,走近他身前小声道:“小哥哥,日后要不要我与飘儿也这般对你?或者与老婆婆?”
“嗯?”李燕云睁大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