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煜笑着说:“丞相,其实呢,你活不了多久了,你自己应该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对吧。”
东方宇及看着他:“你不想炎国被瓜分吧。”
“丞相,本少确实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这样说,北方战事你可以放心,安然无恙的,南方确实麻烦点,但也只是麻烦而已,很早我们就已经做好准备了。”
东方宇及眯起眼睛,他现在已经没有去小看钟煜,每次自己以为可以稳操胜算的事情都被他化解了,这也让他感觉到有点难受啊。
“秦麟,你父亲是战神,他能不战屈人之兵,而你不是,就算你留着秦家的血,就算你有你父亲的魄力,但你在这里,你不在边关,本相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钟煜道:“自信吗,本少的自信可是有的,好了,我们的谈话结束了,东方宇及,你放心,现在我们不会杀你,因为你是乱臣贼子,所以你要接受炎国群众的审判,来人,带走。”
东方宇及冷笑:“我看谁敢。”
钟煜扫视所有人,他用丹田之气喊出:“东方宇及密谋造反,其罪可诛,众位将士还有各位大人,皇上、太后仁慈,不喜太多杀戮,皇上有旨,只抓东方宇及以及密谋造反分子,现在你们放下武器,你们所犯下的事情既往不咎,如继续跟着东方宇及。”
说完他扫视一圈后说:“杀无赦。”
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此时穿插在他们当中的将士们做起了劝降的工作,他们告诉那些将士,秦将军说的是真的,皇上、太后只抓带头之人。
有的将士本来就不像谋逆,因为自己的长官不得已把屠刀伸向了同僚。
在听完后,他们立马就扔下了武器跪下。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无数金属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只见一名名将士扔下手里的武器。
东方宇及阴沉着脸,好一招斩将不斩兵啊,如果真是这样,这些人根本就不会去反抗。
他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输了。
“臣等知错,求皇上、太后惩罚。”
东方宇及听到声音吃惊转过身。
只见王晰鹤带着几名官员跪到了地上。
“你…………你觉得你投降,他们会放过你吗。”
王晰鹤没有说话,而那些原本就摇摆不定的大臣们看到后同样跪下。
只留下了深知自己可能得不到原谅的大臣还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东方玉道:“各位爱卿,你们没发现,这段期间处理的官员都属于什么的吗,其实你们的所有罪证哀家这里都有,但你们所做的事情还可以原谅,不到罪死,所以哀家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哀家也说到做到。”
又有几人跪到了地上,剩下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他们看了一眼东方宇及后双膝跪到了地上。
东方宇及看着王晰鹤:“为什么,你为什么也要寻求原谅,你不知道你所作所为会是什么结果吗?”
王晰鹤没有说话,不是他不说,是不敢说,如果让所有人知道自己就是导致那些同僚被抓的罪魁祸首,那自己肯定会被这些人撕成碎片。
“说啊,你说话啊。”
听到东方宇及那愤怒的咆哮,王晰鹤挺直腰拱手:“丞相,输了,我们都输了。”
“你!”
噗呲!
王晰鹤被溅得满脸是血,他没有去擦拭,而是看着东方宇及缓缓倒下。
钟煜撇了撇嘴:“感觉就是一场闹剧,跟过家家一样。”
于庆光带着几人来到东方宇及身边,他蹲下身子伸手摸向他的颈动脉。
一会后他起身拱手说:“太后,死了。”
这就死了吗,钟煜有些无语啊,太便宜他了。
此时他看到三女眼眶红肿,她们想过去,又不敢过去。
钟煜放下弩走了过去,检查确定东方宇及死后,他对着三女招手:“过来吧。”
东方玉转头:“去吧。”
三女这才走下楼梯来到东方宇及身边,她们跪下,眼泪再也止不住滑落。
是啊,骨肉相连,三女的反应人之常情。
很快,这场蓄谋已久的反叛就这样戏剧性的收尾。
早上,京城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无数的士兵走到街上对着还担惊受怕的百姓做起了宣传。
他们告知百姓,昨晚其实只是在演练,为了就是模拟城门被攻破后,守军的临场反应。
有的人信了,有的人不信,但信与不信又有什么问题呢。
“这是自由进出皇宫的令牌,你现在已经不能住宫里了。”东方玉有些难受的看着钟煜。
东方宇及死了,钟煜恢复了身份,意味着两人不能再向以前那样了。
她多希望东方宇及还没死,多希望时间可以再拖久一点。
钟煜道:“嗯,放心,我每天来看你。”
东方玉瞪了一眼:“你敢不来吗,你现在可是三品云麾将军,你敢不来上朝,不怕哀家打你板子吗?”
钟煜嘿嘿一笑:“其实啊,你为什么不给我升为皇城禁军大统领呢,这样我不就能天天在皇宫里了吗。”
东方玉听完一愣,她道:“对哦,哀家怎么没想到,行,明天哀家就宣布你为皇城禁军大统领兼东厂大统领。”
“也行吧,怎么样,这次东厂没让你失望吧。”
东方玉点头:“是的,尤其是小申子,确实不错,昨晚一人敢端着酒去敌方阵营没有害怕,确实是个可用之人,对了,皇上原本贴身太监是东方宇及的人,昨天处理了,不然让他接替下皇上贴身太监一职怎么样。”
钟煜点头:“也是可以的,他能力不错,也是人师上阶,还能保护好皇上。”
“那就这样定了,对了,冬季我准备宣于钊霖进京,这次她有功,该赏还是要赏的。”
“哦,行吧,你自己看着办,那我府邸呢,是不是给我一座啊。”
“给给给,坏蛋,明天你就是大统领了,天天在皇宫,还要府邸干嘛啊。”
钟煜笑着坐下抱住她:“不一样的嘛,你也知道我算拖家带口的,对了张都尉他们也给他们升升吧。”
“都有,这次功臣我都会论功行赏,对了,你下午是不是要和贤王喝酒啊。”
钟煜点头:“是啊,这贤王人不错,确实没有想到最有可能谋反的人,却是最安全的人,没想到他对皇位没兴趣啊。”
“是啊,但这样也好,李家人现在本来就不多了,能留一个是一个吧。”
万花楼,李炤有点拘谨坐在那里说:“秦麟啊,你怎么约本王来这里啊,这被看到不好。”
钟煜笑了笑:“哎呀有什么不好的呢,贤王别在意,再说这里是本将的地盘,我们在这里喝酒不会有拘束。”
“哎,早知道我约地方了,要是被母妃知道我来这里,肯定又会被念的。”李炤无奈拿起酒杯道。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说啊,安啦,别当妈宝男。”
“什么是妈宝男?”李炤不解问道。
“没什么,对了贤王,今天约你是有件事想询问一下。”
李炤拱手:“你说。”
“贤王,你的封地和吐蕃相邻,本将想打听下,听闻吐蕃有西方的传教士?”
李炤点头:“有的,本王也有和他们见过面,说得一句听不懂,好在有翻译。”
“哦,他们来炎国是要做什么吗?”
“说是传教义,还有经商,每次来带上东西离开,时隔几年才会回来,但每年都会有别人来的,秦麟,你问这个干嘛?”
“就是想见见这些老毛子而已,听闻他们发明了很多东西,想和他们结交一下。”
“那简单,前段时间就有一伙西方商人来到封地,要是可以,我可以回去带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