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北上前来,伸手搭住黄莺的红盖头,柔声说道,“黄莺我来了,那你久等了……”
说着话,抬手缓缓地把红盖头给掀开。
略显昏黄的灯光。映衬着黄莺,那因为激动而微微涨红的脸。
黄莺那会说话的大眼睛,深情地看着陈晓北。
陈晓北站着黄莺坐着,所以陈晓北要微微的俯视才能和黄莺四目相对。
此时无声胜有声。
对视了片刻之后黄莺伸出双臂突然抱住了陈晓北的腰,黄莺把头紧紧地贴在陈晓北的怀里。
陈晓北轻轻拍拍黄莺的肩头,示意黄莺稍微松开一点,然后他紧挨着黄莺坐下来,接着伸手把黄莺抱起,直接揽入自己的怀里。
突然被他如此亲密的公主抱,黄莺的脸更红了,趴在陈晓北的肩膀上,一句话也不说。
就在这时,陈晓北突然打了一个酒嗝,趴在他肩上的黄莺,突然扑哧笑了。
“夫君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儿歇着吧。”
陈晓北当然也想。
陈晓北先把自己的外衣除掉除掉,接着伸手来帮黄莺脱去外面大红的嫁衣,一番折腾之后露出鲜红的肚兜。
看到这肚兜,陈晓北不由得一怔,血往头涌,黄莺是真有料啊,比看起来的还要汹涌得多。
见到陈晓北突然停止了动作黄莺,一脸娇羞地捂住自己的眼睛,“讨厌看什么?”
我又没看你眼睛,你捂眼有什么用?陈晓北暗自想想。
倒是想想,黄莺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有这样的举动,再正常不过。
陈晓北轻轻的靠上去,给了黄莺温柔的一吻。
顺便挥手打灭了油灯。
“晓北哥,你……”
“……你好坏……”
“我……”
“疼……”
“嘘,别喊,编辑听见不过审。”
……
……
第二天天色微明,陈晓北睁开了眼睛,侧耳听听,外面还没什么动静,或许昨天折腾得太晚,大家都累了。
转头看了看旁边还在熟睡的黄莺,他悄悄起身穿好衣服蹑手蹑脚走出房间。
外面一片狼藉,桌上的杯盘盏都在那放着呢,昨晚也没人收拾,估计待会儿柳如眉会来吧,陈晓北转头看了看屋子,没有动,他怕出动静惊扰了黄莺。
带上院门行走在河头村的大街上,偶尔有早起的村民见了他,老远就开始打招呼,“晓北里长这么早啊!”一边说一边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不知不觉陈晓北走到了老宅的门口,要不要进去呢?陈晓北犹豫了。
就在这时院子里的两条小狗,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开始变得有些兴奋。
院子里,崔红羽早就起来了,正在忙碌着准备做早饭,看到狗子的动静,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起身来开门,门一开,外面站着陈晓北。
崔红羽脸上瞬间涌起了笑容,“怎么起这么早。”
陈晓北略显尴尬,点了点头。
“是啊,想……”
“别急,早饭一会儿就好。”后面一边说地转身返回院内,“院子里的酒席还没收拾吧,等吃了早饭我就过去。”
“对了,黄莺妹妹还没睡醒呢,待会儿我把早饭给他送过去。”
看着絮絮叨叨的崔红羽,陈晓北莫名的心头一酸上前来,轻轻从后面环住了她。
“红羽,那你受委屈了。”
崔宏宇确实笑了他抬起手来,反向轻轻抚摸陈晓北的脸颊,“这有什么委屈,我早说过我跟黄莺妹妹一块儿伺候你。”
就在这时,陈巧儿揉着轻松的睡眼走了出来,她一眼就看到了两人抱在一起,忍不住的笑起来,“羞羞,哥哥嫂嫂羞。”
陈晓北故意一瞪眼,“看你乱说话乱打。”
陈巧儿故意转身往屋里跑,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快来人了,救命啊,哥哥要打巧儿了。”
看着兄妹二人如此的闹腾,崔红羽笑了,笑过之后无奈地摇摇头。陈晓北有时候真的就跟孩童一般。
崔红羽做好了早饭,招呼一声陈巧儿,两人一起去给黄莺送饭。
等来到院子里,发现黄莺早就起来了,正在收拾院子。
院子里酒席一片狼藉,想要收拾可不那么容易,可黄莺一点一点收拾得十分仔细。
看到崔红羽来了,黄莺婉儿一笑,“姐姐你坐一会,很快就好了。”
崔红羽一瞪眼,“净瞎说,这好几桌酒席,你怎么一会儿就好,还是我来帮你吧。”
正说这话,院子门口又响起了一个声音,“我们也来了。”
来的是莲花教主和沈紫烟。以及莲花教主的贴身徒弟茉莉,还有沈紫烟和黄莺的丫鬟小花和杜鹃。
又等了一会儿,柳如眉也带着几名护卫来了。
一看到黄莺在干活,柳如眉气得直跺脚。
“放下快放下,哪有新娘子第一天就干活了,这可不吉利,你快到一边歇着去。”
说这话上前来,不由分说就抢下了黄莺手里的盘子。
经她这一提醒,崔红羽和沈紫烟等人才恍然大悟。
“哎呀,我们怎么没想到呢?真是的。”
黄莺却是一脸的无所谓,“这也没啥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呢。”
柳如眉招手喊陈巧儿过来,“带着你嫂嫂到旁边玩儿去吧。”
好吧,黄莺好无辜呀,自己只能沦落到陪孩子的地步。
在众人一起动手下,很快院子里就被清理干净。
看着整洁的院子,崔红羽笑起来上前拉住黄莺的手,“以后你就是这院子的女主人了。”
听了他的话,黄莺很是诧异,连连摇头。
“红羽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咱们两个共同的家呀。”
黄莺虽然对此很不理解。但她也只是当局者迷,不论是莲花教主还是柳如眉对这件事却十分地理解。
尤其是柳如眉,想想皇上三宫六院,每个妃子都有一座宫殿。
而再想想自己的老爹,那也有好几房夫人。
也是每一位夫人都有自己的一座单独的院子。
都在一起的话确实不方便。
唯一让人尴尬的一点就是崔红羽现在就提出这个问题,好像显得陈晓北有些喜新厌旧一样。
想想陈晓北也够可怜,虽然人不在,但已经背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