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个古怪的感觉出来的时候,他禁不住的扭头去看……
透过昏暗的光线去看,果真隐隐约约好似看到有着一个人影正在舞池那边的卡座上面坐着。
当一下子看到这豪爵夜总会的一楼地方竟然无缘无故的出现个人影在那坐着的时候,小孟顿时一愣。
要知道这豪爵夜总会都关门几天了,现在的大门都在紧紧的从里边锁着,怎么可能有人能忽然的进来呢?
“谁?”
“谁在哪?”小孟忽然开口叫说。
一边叫喊一边慢慢的向着那边的黑影走去。
二楼地方的熊子他们听到这一楼那小孟的声音,禁不住一愣。
“小孟,咋了?酒拿上来了没有?”他们在上面问着说。
可是下面的小孟却没有功夫搭理他们,因为他现在确实看到了一个人正一动不动的坐在那舞池侧面的卡座上面。
“喂,说话啊?”
“你谁啊?”
只听眼前的小孟双手里边拿着酒已经慢慢的走近到那边的黑色人影身边,可是那个黑色的人影呢?却是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一句,整个人一动不动就好像一具尸体一样。
待到那小孟走近,透光昏暗的灯光,这一次小孟算是真真切切的看清楚眼前人的面容。
他有着一张冷淡之极的面容,左边的脸颊上还有一条狭长的剑痕,正如死尸一般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坐在这里?
当猛然看到如此怪异的一个人出现在豪爵夜总会的大厅时候,小孟顿时开口道说:“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来的?”
他的话语刚刚的出口,那个蓦然坐在卡座上的男人猛然抬起凶戾的双眼。
森寒的杀机顿时瞬间的笼罩了那小孟的全身。
接着让小孟还没有来得及说出第二句话,他忽然看到一把细若毒蛇一般的剑,柔剑,向着自己的咽喉致命的刺来。
快如毒蛇一般的剑,直直的刺进了小孟的喉咙管里。
啪嚓一声。
小孟双手之中的两瓶人头马,全部的摔碎在了地上……接着他的尸体也扑通一声的栽倒在了那里。
死了。
诡异的剑,狠毒的剑,就这样一剑要了那小孟的命。
也就在小孟手里的两瓶人头马一下子跌碎在了冰冷地面上的时候,二楼的熊子他们都听到了玻璃瓶子破碎的声音。
“咋了?”
“好像有些不对劲。”那熊子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一下子从座位上弹跳了起来。
身边的5——6个兄弟也在这一瞬间的全部站了起来。
“小孟……”
那熊子赶紧叫着,接着身子便准备向着一楼跑,他要看看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正在他们准备向着一楼地方跑来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手里拿着酒葫芦的矮胖男子正带着一张笑脸站在楼梯口那里,微眯着眼睛望着他们。
他的手中拿着的酒葫芦显然装的都是酒,一边喝一边望着这熊子等人。
在猛然看到一个如此怪异的家伙竟然出现在楼梯口这里的时候,熊子等人都愣了。
“谁啊?这是?”
“不知道,怎么就进来咱们夜总会了?”
那些熊子后面的兄弟们都在那惊愕的问着说。
熊子也是冷眼瞅着面前手中拿着酒葫芦的家伙,忽然感觉出来今天晚上有些不对劲,更能感觉出来面前的这个喝酒的家伙古怪。
“喂,你到底是谁?怎么进来我们夜总会的?”熊子冷声问说。
随着熊子的声音问出口,但见那手中拿着酒葫芦的家伙连搭理他都没有,而是眯着眼睛一步一步的向着他们走了过来。
“问你话呢?你到底是谁?”
“你想干嘛?”
那熊子再次的问出口来。
可是当他再问出口的瞬间,那拿着酒葫芦的怪异男人忽然嘴角说出了一句话。
“我想让让你们死。”诡异的字语在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瞬间,他刚才那微眯着的眼睛瞬间爆发出来慑人的光芒。
接着那只本来拿着酒葫芦的右手忽然如电射一般的向着熊子的咽喉抓去。
熊子虽然说是豪爵夜总会里边看场子的,也经常的打架,但是面对如此快俞绝伦的速度他怎么能躲得过去?
眼睁睁的看着那只致命的爪子一下子抓住自己的咽喉,接着五指用力,咔嚓一声,那熊子的整个咽喉瞬间的被捏碎了,魁梧的身躯像是木头桩子一样扑通栽倒在了地上。
那边的兄弟们一看这个拿着酒葫芦的凶人动手,一下子愣了,但看到熊子惨死,他们也疯了一般的动起手来。
可是他们怎么能是面前的这个人物的对手?
只见其中一个一拳向着他砸来,还没有到他跟前,那怪人嘴角冷笑一声,手臂猛然一缩,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肘,然后一扭一带,那看场子的人员顿时嘴里发出一声惨厉的惨叫,整个人扑通一声从二楼的楼梯上摔了下来,活活摔死。
另外的几个人物更是死的快,不一会这二楼6——7个兄弟便全部的倒了下来。
他们一个个死状难看的躺倒在哪里。
杀他们的是谁?
到底是谁来了?
想必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得出来是地狱门的人来了,欧阳龙岩,以及酒徒。
转眼间在这二楼地方几个兄弟惨死之后,那三楼确实没有一点动静。
难道说李天他们都根本听不到一点声音么?
是的!
豪爵夜总会的三楼因为是vip的豪华包厢,所以每间包厢里边的门窗玻璃都是有着隔音的效果,所以外面发生的打斗,惨叫声,在三楼包厢的李天等人根本听不到,这也是他们现在一点反应也没有的真正缘故。
夜越来越深。
整个豪爵夜总会此刻被黑暗笼罩着。
但见那酒徒在干掉了二楼的几个兄弟之后,那欧阳龙岩已经从楼梯口一步一步的走了上来。
他的手里带着那把柔剑,致命的柔剑,剑尖上面还沾着血。
在他走上来之后,那酒徒看了他一眼,然后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迈着冰冷满含杀意的步子一步一步的向着三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