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李天的话语,欧阳诗情贝齿咬着红红的嘴唇,好似将整个樱唇都给咬得流出血液来,她不舍,她不忍心就这样离开,离开李天。
“诗情,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么?”李天忽然在这个时候望着那欧阳诗情道说。
欧阳诗情眼泪都已经流了出来,在那点着头,爱怜的望着面前的李天。
“你……帮我……帮我带几句话到华北野战军……捎给……捎给……凝冰,还有端木樱,以及唐菲菲……”
“万一……万一……我这次回不去了……告诉她们……我这辈子陪不了她们到最后,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还她们一辈子的情债!”
随着李天在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欧阳诗情整个人早已经泪流满面。
她的内心痛惜的望着李天。
而李天呢?也做了最坏的打算。
他可能会死!
是的,今天面临着有史以来最强大的两大劲敌,两大高手,李天并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连他自己都知道,今天他可能会死在这里……所以他只能拖面前的欧阳诗情带话。
那欧阳诗情在听到李天的话语之后,早已经泣不成声。
李天安慰着的用手轻轻搂了搂那欧阳诗情颤抖的香肩,在那道说:“走吧……趁现在我跟兄弟们还能抵挡住这两个魔头,快带着你的爷爷,还有你的父亲走。”
在李天说出最后的话语之后,他已经果断的转过了身。
而那后面的欧阳诗情呢?早已经泣不成声,在那望着李天的背影……
这一刻,她变得坚强,她心里明白,李天的做法是对的!
那龙胤呢,此刻冷笑着望着面前的李天,还有眼前的众兄弟们,忽然冷冷的道说:“上次放你们一条生路……这次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混蛋,纳命来。”那边暴躁的唐小龙此刻第一个出手了。
今天这局势早晚得有一战!
所以此刻的唐小龙只有率先的动手。
唐小龙出招就是鬼影迷踪拳法……跟着鬼仆那么久的唐小龙早已经习得了那鬼仆的绝学:鬼影迷踪拳法。
此刻的唐小龙在使出来的时候,当真是有模有样,速度奇快。
快如闪电的拳法在向着那龙胤攻来的时候,但见龙胤冷笑一声:“凭你的三脚猫功夫,也敢在我面前出丑?简直就是找死!”
一声怒吼的龙胤,忽然身影一转,一只手快如闪电的向着那唐小龙的手臂抓去。
唐小龙练攻两招,招招都被那强大的龙胤给逼退了回来。
看着唐小龙根本近不了那龙胤的身边,这边的雪无痕还有那阿仇一同扑了上去。
雪无痕的身法是快而飘逸……
他仗着凌厉的轻功游斗那龙胤。
而这边的阿仇还有唐小龙则是硬碰硬的跟那龙胤颤抖。
但见龙胤面对三人攻击,一点也不在意,那双奸诈之极的眸子透露着一股蔑视光芒。
双手连环阻挡那唐小龙,阿仇,雪无痕三人的攻势,同时还不忘记用凶悍的掌劲攻击三人。
一时之间,三人便战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边的龙胤已经动手之后,那阴阳老怪忽然嘴里发出嘶嘶的怪啸声音,他那双噬人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了眼前的独孤邪还有鬼仆身上。
“独孤邪,鬼仆,你们两个好歹也是成名几十年的人物……嘿嘿,你们说,我该怎么样杀了你们……是把你们的心脏给挖出来呢?还是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的好呢?”那阴阳老怪残忍的说。
面对这么嚣张的阴阳老魔,那鬼仆怒说:“魔头,今日说不定是你死呢!”
“我死?”
“天下之大,除了你们的大哥邪神之外,我还怕谁?”
“今日,我就送你们两人去下地狱,见你们的大哥去!”
随着阴阳人一声怪啸,但见阴阳人身子忽然猛然旋转起来,他的两只枯瘦的爪子上,忽然一瞬间蓄积了两个血红色的劲气之球,接着轰的一声,两个血劲之球向着那独孤邪还有鬼仆打去。
那鬼仆看到这戾人的血气之球向着自己攻来,脚下赶紧施展了鬼影步伐,快速的闪躲开这致命一击。
而那独孤邪呢?则是青铜剑仓的一声仰天出鞘!
劈!
力劈华山的一招霸道剑诀,直接将那个攻来的血劲之球一下子给斩破在了空气之中。
就在独孤邪还有鬼仆分别都躲开了那阴阳老魔的恐怖一击之后,忽然只见那阴阳老魔,身体如同狂风一般的向着独孤邪袭击了过来。
他的周边像是刮起了龙卷风,将阴阳老魔的身体给包裹在劲气之中,独孤邪还有那鬼仆在看到这个魔头竟然能御气防体的时候,都是禁不住大愣,然后身子赶紧的闪避开过去。
在独孤邪闪避过去之后,手中的青铜剑,刷刷刷的在空中连出几剑……
森寒的剑花像是雨点一样的向着那阴阳老魔攻去。
独孤邪家传的绝学剑法,独孤剑诀!
如此辛辣狠毒的剑诀,当真是招招都要对方的命。
那阴阳老魔虽然厉害之极,可是碰到独孤邪这么狠毒致命的剑招,也只能闷哼一声,身体躲避过去。
而鬼仆也趁此机会,身体如同鬼影一般的向着那掠后的阴阳老魔攻去。
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绝世武学,与那边的龙胤与兄弟们之间的打斗,看起来要精彩的多。
现在唯一没有出手的只有李天!
李天看着眼前的局势,那边的阴阳老魔已经暂时与独孤邪还有鬼仆二人打成了平手的局势,而这边的兄弟们面对龙胤呢?
很显然,虽然兄弟们人数众多,但是面对龙胤确实招招遇险!因为他们根本不可能是龙胤的对手。
要知道现在的龙胤已经不能用平常的字眼来形容,完全可以用的上变态来形容,用吸魔大法连住将黑暗之城的毒皇,以及地狱门的两大顶级高手:黑先生,还有那赤发血瞳,还有那黑宫宫主几人的内力吸光,现在的龙胤武功强大程度,恐怕在场的没有一个人能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