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努力的将这几个字说清楚出来之后,兄弟们都愣了一般的站在那里,望着他。
司徒凝冰更是心疼的望着自己的挚爱。
猛地,只见李天浑身血气的身体转了过去,没有再看那司徒凝冰,也没有再看兄弟们,好似要离开。
司徒凝冰一看,李天准备要走,当下喊着道:“李天,不要走……”
“回来,跟大家一起……跟我们在一起……”司徒凝冰美眸里边泛出来了泪花。
可是这一次那浑身血气的李天,没有再回头。
他只是浑身血躯在那颤抖了一下,然后没有回头,呆呆的背对着所有人站立了几秒之后,猛然一声戾啸,身子骤然化成一团血影,向着无尽的黑暗飞掠而去。
“李天……”
“天哥……”
司徒凝冰还有兄弟们的声音在黑夜中叫着,只可惜那李天已经再也听不见。
他已经飞走了。
……
“小龙怎么样了?”房间内,只见兄弟们一个个面色紧张的在那问道说。
雪无痕难看着脸色道:“小龙的内脏几乎全部被震碎……没办法,天哥的掌力太狠了。”
陈乔之一听雪无痕这么说,顿时深深的叹息一声。
“哎,我去看看小龙。”这么说着的陈乔之赶紧的向着房间里边走去。
最里边地方,王振旅长,江大山,还有勾魂使司徒轩都守在那唐小龙的病床前面。
但见那唐小龙跟死人一般的躺在那里,面如死灰,嘴中满是鲜血。
在陈乔之走进来之后,他便赶紧的查看那唐小龙的伤势,撩开那唐小龙胸膛的衣襟之后,只见唐小龙的胸膛中间印着一个血红的手印!
不错,那正是入魔的李天留下的。
望着这可怕至极的血红掌印,陈乔之呆在了那里。
“乔之,怎么样,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小龙……”眼前的雪无痕在那望着面前的陈乔之求着说。
陈乔之叹息道:“李天的掌法怎么如此的重……这……这……小龙的五脏六腑几乎全部快被震碎了。”
一边的江大山猛然瞪大着眸子道:“那……那……那……你的意思是,龙哥死定了?”
随着江大山这么一句话出口,兄弟们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了那陈乔之的身上。
现在陈乔之是唯一的救命药草。
只见陈乔之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忽然道说:“如今,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过,我事先说明,我不一定真的就能保证救得活小龙……但我会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陈乔之道。
雪无痕道:“那你快点救他啊!”
陈乔之点了点头,然后对着江大山道:“大山,你快去把我的行李包拿来。”
江大山一听,赶紧的向着那陈乔之的房间跑去,不一会便看到江大山拿来了那陈乔之的行李包。
在拿来之后,陈乔之一边将唐小龙的衣襟给撩了起来,一边在那急忙道说:“快打开我的行李包……把里边的那个黑色盒子给我取出来。”
兄弟们于是就按照陈乔之的话语,赶紧的把陈乔之行李包里边的那个黑色盒子拿了出来。
在拿出来之后,只见陈乔之迅速的打开,打开后,便看到里边原来放着的乃是一根一根透明晃晃的银针。
在看到这些银针之后,兄弟们都不知道陈乔之要干嘛,都在那诧异的望着他。
只见陈乔之面色凝重,然后慢慢的从那盒子里边挑出来一根大约有十几厘米的银针出来,在拿出来之后,他先是伸手在那面如死灰的唐小龙胸膛上比划了一下,然后忽然的对着兄弟们道说。
“无痕,大山,你们过来,压住小龙,记着,千万不能让他动弹。”陈乔之道。
随着陈乔之这么一说,那雪无痕还有江大山不仅一怔,接着便快速的点了点头。
虽然两人不知道这陈乔之到底要干嘛,但还是按照陈乔之的吩咐然后走了过去,将那昏迷的唐小龙两只手给按了起来。
只见这边呢?陈乔之则是拿起了那根十几厘米的细银针,慢慢的向着那唐小龙胸膛中的血红色掌印那中间扎去。
随着陈乔之一点一点的将银针扎进了那唐小龙胸膛中血红色的掌印之中,但见那唐小龙胸口中的血红掌印忽然有着紫红色的鲜血流了出来。
那血液已经变成了紫色,看起来恶心而难看。
兄弟们这个时候都看在眼里,心里都不仅有些震惊。
正在陈乔之用着银针扎掉那唐小龙胸膛中的紫色淤血的时候,那昏迷着的唐小龙,猛然一声惨叫从嘴里吼叫了出来。
接着整个身体猛然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按住小龙,按住他。”陈乔之一边扶着手里的银针,一边在那对着旁边那按着唐小龙的雪无痕还有江大山叫着。
那江大山还有雪无痕于是就紧紧的按住那挣扎痛苦叫着的唐小龙。
“乔之,小龙不会有事吧?”眼前的雪无痕害怕的在那望着面前的陈乔之问道说。
他看着唐小龙满脸痛苦的模样,以及胸膛中流出来的可怕紫色血液,说实话,他担心之极,担心那唐小龙因此会出事。
但见陈乔之一边用银针扎着那唐小龙胸膛中的血红手印,一边在那道说:“我也不知道,现在只能试试了……”
听到他这么说,兄弟们的心里都是咯噔了一下,但他们却没有再过多的问话。
那陈乔之一边用银针开始放掉那唐小龙胸膛中的血红手印的紫色淤血,一边在那道说:“我用银针先把小龙胸膛中的淤血给放出来,等下,我在慢慢的帮他处理心脏中的内伤。”
随着陈乔之这么说,兄弟们于是就按照他吩咐的一点一点的做。
如此这样,大家忙活了将近快1个多钟头,那唐小龙总算是昏死了过去。
他躺在床上,面如死灰,整个身体一动不动,那胸膛中本来致命的血红手印经过那陈乔之的放血之后,也慢慢的恢复了一些。
此刻的兄弟们一个个的坐在房间里边,他们垂头丧气,没有一个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