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夜叉给李天立了军令状,保证完成任务。
而地行夜叉耐不住虚空夜叉的软磨硬泡,也终于答应了。
变异乌鸦这只单身汪则已经哭晕在虚空夜叉的空间里了。
三个小东西走了之后,整个酒店之中就只剩下李天和白景两个人了。
两人相对无言,可是却又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柔情。
李天挽着起白景的手,沿着公路快速地走向酒店。
酒店的院落之中已经长了不少杂草,七八辆汽车停在这院落当中。
“天哥,你看有汽车行驶的痕迹,而且看起来很新,这酒店中应该有人!要不我们就不进去了吧?”白景警觉地说道。
而在说这话的时候,白景已经进后背上背着的狙击步枪拿了下来,抱在怀中小心谨慎地对着酒店的建筑物。
“傻丫头,有人怕什么?难道忘记我们来着山里的目的了吗?把枪收起来吧!万一下跑这些人怎么办?再说都来到这酒店了,岂能不享受一下这里的温泉?”李天说道。
白景点了点头,将狙击枪收了起来,脸上露出羞赧之色,说道:“一切都听你的!”
可白景刚把狙击枪收了起来,从酒店中就冲出来十几个东瀛男人将李天和白景团团围住。
七八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李天,几柄闪着寒光的东瀛刀已经围着李天。
这些男人看着李天的时候一个个面露凶光,凶神恶煞,好像只要李天稍作反抗,他们就会把李天大卸八块一样。
而他们望向白景的时候立刻就变成了一副色鬼模样,眼睛不停在白景的胸前和屁股上扫来扫去,下意识地用舌头舔舐着嘴唇。
“どんなにセクシーな妻よ、意外にも主动宅配が来た!一绪に游びましょう?”其中一个看起来就极其威胁的男人嘴里用鸟语说道。
如果翻译过来,意思大概是:“这么性感的人妻,竟然会主动送上门来,那就让大爷我好好地爽快爽快!”
这个猥亵男人一边淫笑着,一边向前这白景走了几步,冲着白景胸部的方向伸出了他的爪子,隔空抓了两下。
白景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厌恶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地往李天的身边靠了靠,可是这个猥亵男子刚向前走了几步,脚下一个趔趄,直接跪倒在了距离白景还有两步距离的面前。
就好像是他瞬间良心发现了,忽然跪倒给白景认错一般。
这一下来的极其突然,那些围着李天和白景的东瀛男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只当是这个男人走路的时候一不小心摔倒在地的,甚至这些男人还发出了一阵嘲讽的笑声。
可是很跨他们的笑声就戛然而止,就好像是被人忽然卡住了脖子一般。
而那个倒地的猥亵男子则痛苦地抱着他的腿,嘴里不停地惨叫着。
仔细一看,众人发现这个男子的左腿的膝盖位置竟然血肉模糊,甚至都可以看到骨头渣子从这膝盖骨上刺了出来。
这猥亵男如果是走路不小心,他的腿是断然不会受到这么重的伤害的,而现在看他腿上的伤口,就好像是被人用来复枪给轰断了一样。
可是这四周却并没有传出任何的枪声啊。
这十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很快就有人似乎发现了什么,这人看到李天的手指刚才好像微微地动弹了一下,所以这人将李天设置成为了最大嫌疑人。
“八嘎!是不是你在搞鬼,是不是你?”这人用东瀛语对李天吼道。
而围着李天的那七八个拥有枪械的枪手猛地将手中枪械提了起来,枪口又朝李天面前戳一下,嘴里同样用鸟语对着李天嘶喊。
虽然李天听不懂,但那大概意思好像是让李天抬起手来,不许乱动。
面对这黑洞洞的枪口,李天没有丝毫畏惧,他的嘴角反而露出了一丝冷笑。
不动就不动!
李天的身体虽然没有动过,可是随着李天的心神一动,李天身上的“红斩”却猛地飞了起来,直接斩向了这七八条枪。
“唰!”
一道红光忽然闪过,“红斩”一瞬间就斩在了那七八支枪械上面,就好像是切豆腐一样地简单,那些枪直接变成了两截,成为了一堆废铁。
而这红线也划过了那些东瀛刀。
“咔嚓!”
“咔嚓!”
一阵清脆的响声,这几柄东瀛刀也被斩断。
“不可能!”
“难道是这个男人是上忍吗?否则他怎么可能拥有这种鬼使神差的攻击力!”
这十几个男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微微弯着腰,小心翼翼地不停后退。他们在心中对李天已经充满恐惧了,此时他们只想着赶快转身逃走。
就在此时,李天感觉到一种杀气从远处传来。
李天猛地一抬头,随手就朝着杀气袭来的方向施展了玄天指法。
“嗖!”“嗖!”玄天指法弹出去的几枚气弹飞向了远处的酒店窗户。
“哗啦啦!”
这幢酒店五楼上靠近左边一间房间的玻璃被人从里面用枪给砸开了,一杆黑洞洞的狙击枪瞬间就瞄向了李天和白景。
而就在此时,这玄天指法的气弹已经攻了过来,直接打在了这名狙击枪手的脑袋上面。
“砰!”地一声,这个狙击枪手的脑袋直接被李天的连续几枚气弹打的炸开了花。
而此时,白景猛地原地一转身,顺势将后背的狙击枪拿了下来,对着这个酒店的几个地方抬手就是几枪。
“砰!”“砰!”几声枪响,这酒店之中就又多几只亡魂。
“如果我是你们,就不会跑!如果你们胆敢跑一步,我就会把你们的腿都砍下来。”李天冷笑一声说道。
冷若冰霜。
听完李天的话,这些东瀛人虽然听不懂,可是却也能感觉到李天身上的杀气。
这些男人双腿打颤,别说逃跑了,就连站稳都感觉是非常的吃力了,而其中两个男子竟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裤裆中又流出来了一些骚气的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