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起来的话,先生和我的目标是一致的了,我们的敌人希望可以借助这一次的事情彻底的将我们摧毁,或者说是让我们再也不可能翻身过来,但是我当然不想要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的身上,一直都是在做最大的努力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是这连个丫头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才有了今天这些事情的发生,幸好遇到了先生,否则这一次对于我们逆龙堡来说,可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了。”
“俞夫人不妨直接进入正题吧,我们继续在这边说这些擦边球的话,不也是没有任何意义吗?你们的敌人到底是什么,他们想要什么?”李天问道。
“你很着急吗?”
“我本身不属于这些事情当中,但是现在牵扯到这些事情当中来了,我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没办法从这些事情当中脱身,既然是这个样子,我最好的办法,就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尽可能快速的将这些事情给解决掉了,这样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更早的知道自己的对手是什么人,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
“他们是什么人我不知道的,只是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庞大的组织,这个组织当中包含了很多存在,什么杀手组织,什么情报组织之类的,几乎上他们可以做到我们想到的任何一件事情,即便是我们想不到的事情,他们也是可以轻松做到的。”俞芹说到这里,脸上多了几份凝重:“可以说,在异龙界,他们是非常难缠的对手,你之前遇到的那些杀手团,也不过只是他们不起眼的一个手段,用来试探我们的一个手段。”
“这样说来的话,这个组织的力量应该是远远的超越了我们的想象了,不过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能够存在这么久,包含了这么多领域的专业的高手,他们的实力肯定不需要思考也知道是非常厉害的,既然是这样一个强大的组织,忽然间跟你们逆龙堡牵扯上了什么关系,是因为什么东西吧。”
“一则经文。”
“一则经文?”
“没有错,这是我们整个逆龙堡的堡主历代流传下来的东西,之前一直都是属于我们逆龙堡的秘闻,正是因为这一则经文的原因,所以即便是八大领主也不敢对我们做什么,更是不敢对我们不敬。”俞芹说到这里,脸上出现了一抹无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这个消息,忽然间走漏了出去,被一些有心之人知道了,然后就开始打探这个经文的主意,在他们蓄意的行动之下,的确是知道了,这一则经文的重要性,自然也将自己的目标落在了我们的身上了。”
“这样说来的话,他们也知道了这一则经文对他们的作用是什么,对你们的作用是什么,但是不好真正的公开对付你们,这样八大领主也会成为你们这边的帮手,因此才会利用这些比较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你们,试探你们,希望可以让你们自己主动将这一则经文交出去,然后完成他们的目标。”
“是这个样子没有错,除此之外,这些天来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来靠近我们的人是数不胜数的,他们的目的都是进入到我们的府邸之中盗窃经文,为此整个逆龙堡上上下下,守卫已经死掉了将近数百人,也正是因为这个样子,我的丈夫才会认为,你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从他的手中偷走经文,你做的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俞芹看着李天,摇了摇头:“但是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从看到你的眼神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如果你真的想要从我们的手中抢走经文的话,你是绝对不会做这么多无聊的事情。”
“夫人还有看人的本事。”
“呵呵,处在我这个位置上,每天要见到的人,打交道的人简直就是数不胜数,倘若要是不能够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会一点点的看人的本事的话,我可能就要被他们吃的骨头都不剩下了,所以我在看到你的第一时间就知道了,你不是那样的人,你的实力很强,根本不屑一顾。”
“的确是这个样子,倘若我的目标真的是经文的话,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能够成为我的对手,即便是真的有人可以阻止我,那也是两个手就可以清点过来的人物,但是他们现在肯定都不在逆龙堡。”李天自信的说到,自己的实力在这个世界上到底算是什么级别,的确还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定位。
但是心里面多多少少已经有些盘算了。
即便是在异龙界,自己的实力都绝对的算得上是这里非常顶尖的存在,那些想要跟自己交手的人,只怕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先生对于自己的实力很自信,那么我想接下来这件事情,先生也一定愿意去做了。”俞芹问道。
“是要我帮助你们讲这个组织彻底的给清除掉吧,这样的一个组织盯着你们,一定会让你们感觉非常难受,所以将他们给清除掉,也是你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李天看着俞芹,说道。
“的确是这个样子,我们知道他们一部分的线索,但是我们的实力根本没办法对付这样可怕的组织,刚才我故意将这个组织说的这么可怕,说得这么玄乎,就是想要看看你是否也会害怕他们,我猜对了,你对于他们根本没有丝毫的畏惧,也许他们在你看来不过只是跳梁小丑而已,所以你一定可以解决这件事情。,”俞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做的每一件事情,说的每一句话都有着自己的原因。
她之前一直都在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只是说了这么多,观察了这么多,还是发现自己对于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太少了,他就如同一片汪洋大海一样,虽然说一眼就可以看穿表面,但是内里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恐怕自己一辈子都是看不穿的,这样的一个人物,又怎么可能会对他们的经文感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