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祭司说话的口气倒是跟这大周太后一样一样的,“你以为你们离开了禹州就能安枕无忧了么?别忘了这里是大周,只要老夫一声令下,你们定然不能活着离开大周。”
江盟主冷笑着应道,“这就不劳祭司大人操心了。”
听得两人啰里啰嗦一大堆,一旁月紫熏却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掏出了一把匕首,不客气的就给了大周太后的手臂上插了一刀。
大周太后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因为疼痛面容变的越发扭曲,脸上也开始冒汗,洗刷着面上异常精致的面容,让那张脸渐渐变的有些精彩了。
月紫熏的动作也是让大周的大祭司包括大祭司身后的人大吃一惊,大祭司更是惊呼出声,“你干什么?”
月紫熏抽出匕首,在大周太后的衣服上将匕首上的血迹擦干净,边把玩着匕首边开口应道,“啰嗦,让道。”
大祭司黑着脸,冷声斥道,“大胆,你再敢动一动太后试试?”
月紫熏何曾被人这样威胁过,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月紫熏便不客气的再往大周太后的手臂上捅了一刀,还是原来的位置。
捅完了之后,才一脸无辜看向脸黑的冷滴的出水来的大祭司,开口说道,“动了,可以让道了么?不让本座可就继续动了啊。”
大祭司旁边有几个人已经忍不住,上前劝道,“大人,太后的性命要紧,先让道吧。”
“大人,太后都受伤了,咱们不能再犹豫了。”
见前面的人还没有动作,月紫熏拿起匕首,开始在大周太后的脸上比划,并开口说道,“商量好了没有?再磨蹭,本座可就不知道这刀子会往哪儿划了。”
痛的面容扭曲只冒冷汗的大周太后,此时面上总算是出现了恐惧的表情,将目光看向了前面的大祭司。
大祭司咬了咬牙,黑着脸沉声道,“让路。”
说完便率先往边上挪去。
姬如欢在一旁看着,都不得不佩服紫熏姐的手段,真真是心狠手辣一点不犹豫,难怪那些人如此惧怕这日月神教的少教主,却原来紫熏姐在外的名声并不是浪得虚名的。
大周军往两边退去,从中间空出一条道来,独孤驰砚他们带头在前面,控制着大周太后往前走去,后面跟着一众江湖人士,相互照应防备着周围的大周军,紧紧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见识了月紫熏狠辣的手段,见着月紫熏一直都跟在大周太后身边,即便是心思活络的大祭司,此时也不再敢轻举妄动,就生怕那匕首再往太后的身上扎。
所以他们就这样安稳的走出了大周军的包围圈,继续往城外的方向走去,而大祭司则带着一众大周军,紧紧的跟在他们一行人的身后。
刚出了大周军包围圈没多久,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便见着旁边巷子里突然冒出来一辆马车和骑着马的一行人。
姬如欢都一脸防备的抽出了手中银鞭,却听得一旁子薰姐突然出声道,“二师姐。”
姬如欢顺着子薰姐的目光看过去,便见着一五官精致英姿飒爽的女子坐在马背上,带着笑意看着他们点了点头。
紧接着独孤驰砚也跟着出声,叫了一声二师姐。
便听得女子开口说道,“先带人质上马车再说。”
这时江盟主站出来开口说道,“璃儿如何了?”
女子应道,“相公不知为何,已无大碍,媳妇已经让家里人和相公先行离开了禹州,此时应该在城外等着跟咱们汇合了。”
江盟主欣慰点头,应道,“辛苦你了,走吧,先出城再说。”
芍药押着大周太后上了马车,月紫熏也跟着上了马车,打算亲自看着太后。
二师姐子菲还带了几匹马,姬如欢本是想跟着九皇叔一起骑马,不想九皇叔却让他坐马车,让她保存体力,这一路恐怕都不会太轻松。
最后是姬如欢跟着月紫熏,还有二师姐子菲都上了马车,独孤驰砚清音公子和江盟主他们骑马护在马车前后,后面跟着二师姐子菲带来的人,后面才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江湖人士。
马车里,大周太后被芍药不客气的丢在了角落里,当然也没因此放松警惕,一直坐在一旁紧紧的看守着大周太后,以防她耍什么手段。
倒是月紫熏三人,坐在一旁聊的开心,彻底无视了角落里的大周太后。
二师姐子菲笑看着姬如欢开口说道,“原本你跟子书师弟成亲,我这师姐也该亲自到场的,只可惜家里事多,加上时间来不及,才错过了,还望妹妹见谅。”
姬如欢笑着回应,“师姐毋需如此客气,是如欢该跟相公一起过来拜会师姐才是。”
一旁月紫熏忍不住开口说道,“好了,别装了,都是自己人,你俩这样真实别扭。”
而一旁的大周太后,则是看着姬如欢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只可惜这时候没人注意到她。
听得月紫熏这般说,子菲便笑着应道,“好,我便不客套了,便你跟紫熏一样,叫你一声如欢把,这般文文静静的一姑娘,你真的上过战场打过仗?”
不等姬如欢回答,一旁月紫熏便先一步开口应道,“那是易容了,就如欢那长相,可比我长的像妖女多了。”
子菲瞪了一眼月紫熏,“我看你是嫉妒她长的比你好看吧,就你做的那些事情,叫你一声妖女都算是客气了。”
月紫熏瘪了瘪嘴,“你别听外面的人瞎传,我动的那些人,都是他们罪有应得好么,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大多都是一群装模作样的伪君子,你在江家这么久难道还不清楚?”
子菲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只转移了话题开口说道,“我倒是没想到,你们居然会都跑来了禹州。”
月紫熏应道,“这不是被你们江家举办的武林大会吸引来的么,居然还打着消灭日月神教的幌子。”
子菲无奈应道,“咱们也是被逼的,你姐夫他中了蛊毒,哎,要不是这样,咱们又怎会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