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为什么感觉全身像被碾过一样?等一下,我不是被大火给烧死了吗?现在这种如此鲜明的疼痛感又是怎么一回事?
夏祁诺猛地睁开了眼,蓝天,白云,这里不是地狱。她又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好痛,这不是梦。眼角不自觉的滑下了一滴泪水,哈哈,我没死,我竟然没死。
朵朵白云跟随着微风的脚步,在蔚蓝的天空中随意作画。昔日被人迫害的画面历历在目,老天,你是因为同情我,所以才给了我一次可以重新来过的机会吗?
夏祁诺不由得握紧了双拳,既然如此,我一定会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的。连城,欧菲林你们俩准备好接受我即将送给你们的回礼了吗?
一阵微风拂过,夏祁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同时,也让她从刚刚重生的震惊中清醒了过来。她低头一看,惊悚了。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没有穿衣服?还有那个躺在她旁边也是一身光光的男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啊——一个大胆的猜想在夏祁诺的脑中形成了。她,她被人强了?不是吧,这可是她重生的第一天啊!她抬起头,幽怨的看了眼仍旧蔚蓝的天空。老天,你别玩我了好不好。重生就重生嘛,不带有附加条件的。
夏祁诺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她快要暴走的心情。然后又偏过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身边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高挺的鼻梁,有些白皙却又不失阳刚之气的皮肤,薄嘴唇,因为他是睡着的,所以看不见他的眼睛长什么样。不过,她想应该也是很漂亮的吧。
这样看来,现在躺在她身边的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硬件条件还是不错的。再次瞥了眼旁边仍旧没有醒来的男人,夏祁诺微微叹了口气。强了,就强了吧。至少自己又活过来了。
慢慢的从草丛中坐起身,捡起被扔到一旁的衣服穿上,夏祁诺最后回头看了眼睡在地上的男人,就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了。
“少爷,你没事吧?”暗处突然出来一个穿黑色衣服的男人,手里抱着一套白色的衣服。
只见原本躺在地上的男人,顿时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茶色的双眸像是幽静的一座古潭,平淡如水却又深不见底。
“我没事,把衣服给我。”有些冷冽,如同千年寒冰般的声音响起。
黑衣男人垂下头,恭敬的将自己手里的衣服递给了坐在地上的男人后,就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穿好衣服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幽幽的说了一句,“从今天开始,你就不要再跟在我身边了。”
“为什么?”一旁的黑衣男人有些急切的问道。可是,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后悔了。少爷从来都不会向任何人解释他要做的事情的,自己刚刚是在找死啊。这样想着,黑衣男人的额头上竟出现了几滴冷汗。
只见,男人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柔情,破天荒的对黑衣男人解释道:“我需要她好好的。”
虽然只有寥寥几个字,可是一旁的黑衣男人算是明白了自家少爷的心思。只要不是不要自己就好,保护未来少奶奶也是在保护少爷。于是,黑衣男人对着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就消失了。
“诺诺,这次我一定不会放开你的手了。”男人仍旧看着远方,喃喃道。
经过刚刚走在街上看到的一切,夏祁诺知道那场大火让她重生到了六年前,也就是她十八岁的时候。这时的她才参加完高考,所以整天都是闲置的。至于她为什么会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双双光着身子躺在荒郊野外,那应该是她堂姐夏君琴的杰作。
细细回想,其实这一次和上一世的结局有点不太一样。因为上一世的她因为生病而避开了夏君琴的诡计,可是这一世却中招了。看来她重生一世,有许多事情都好像已经在暗中发生了改变。但是不管怎么变,连城,欧菲林,你们两个人是逃不掉的。
“妈,我回来了。”因为家里的大门并没有关,所以夏祁诺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哎,诺诺,你终于回来了。”夏祁诺的母亲祁方凝一脸担心的从屋子里面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用手紧紧抱住了她。
不得不说,六年前的母亲还真的很年轻,很美丽。只可惜,上一世的自己到最后却连累得她连命都保不住。
“妈,我没事。”感受到母亲怀抱里的温暖,夏祁诺的心微微一颤,也慢慢的抬起手抱住了她的身子。
祁方凝用手摸了摸夏祁诺的头,然后拉着她的手走进了屋子里。夏祁诺仰头看了看祁方凝,她发现现在这样真好。
“哟,这是谁呀,终于舍得回来了。”一阵熟悉又刺耳的声音传来。刚刚迈进屋子里,只见穿着一身大红色旗袍但是满脸褶子的秦路,扭动着她那比水桶还粗的腰肢慢腾腾的走了过来。
看着眼前一脸嚣张的人,夏祁诺不禁蹙眉,这个人还是如此的讨厌。秦路,夏祁诺父亲的亲生母亲,也就是夏祁诺的亲奶奶,她为人势力刻薄,而且十分重男轻女。因此,只育有夏祁诺一个女儿的父亲和母亲非常不得她的喜欢。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诺诺呢,她好歹也是你的亲孙女啊。”夏祁诺的母亲祁方凝是一个直性子的人,所以,看到自己的女儿受到了欺负,于是立马就站出来为她出头了。
“怎么,她一个赔钱货,我怎么就说不得了。”秦路恶狠狠的剜了一眼祁方凝,然后一脸气愤的指着夏祁诺吼道。
祁方凝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将女儿紧紧护在她的怀里,朝着秦路说道:“妈,我敬您是长辈不跟您吵,可是您刚刚的话也未免太过于伤人了吧。请你跟诺诺道歉。”
听见母亲祁方凝的话,夏祁诺的心中一阵暖流划过。但是,随后她又不禁为祁方凝刚刚的莽撞担心了起来。要知道秦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冲着今天这事她肯定又要想方设法的为难母亲了。
“祁方凝,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以为你是什么好的货色。我儿子看的上你,是你的福气。既然嫁过来了,你就给我安安分分的,别想着骑到我头上去。”果然,秦路立刻把矛头转向了祁方凝。
“妈,我没有。”祁方凝抱着夏祁诺的手紧了紧,看着秦路有些委屈的说道。
听见祁方凝低声下气的话语,秦路的脸色立刻缓和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急需要去办,所以最后狠狠的剜了一眼祁方凝和夏祁诺母女二人,一脸嚣张的扭动着腰肢离开了。
“诺诺,是妈对不起你。”祁方凝将夏祁诺带回自己的房间,和她一同坐在床边,一脸歉意的看着夏祁诺说道。
夏祁诺慢慢的抬起了头,用手轻轻的擦去了祁方凝眼角的泪痕,一脸坚定的对她说道:“妈,我没有关系的。今后我一定会变得强大起来,好好保护你和父亲的。”
祁方凝的眼中又再次充满的泪光,一双颤抖的大手包裹住了夏祁诺的小手,微微的点了点头。
阳光从窗外斜射了进来,一时间使狭小的房间变得异常敞亮起来。
我夏祁诺,对着阳光,对着微风起誓,今日的忍让,不代表明天的屈服;今日的贫困,不代表明天的落魄;今日你们这些伤害我和我家人的人,明天我一定会以十倍之力从你们身上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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