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轩一听八个九个,差点没气死,这两个小子真够可以的,送他们泡妞秘籍是想让他们找到媳妇,他们倒好只学会了勾搭未学会负责。
“行,有本事,什么时候下聘娶回来?”秦子轩指着二人问道,决定好好的管一管这两个混蛋,男人不能这么无耻,妻还没找到先弄一堆妾算什么。
华山与泰山低头,这个有点难啊,不知道选哪个好,好像都不错,这可怎么办啊,秦子轩盯着二人一阵发愁,却不知还有一个更让秦子轩发愁的。
玉京城,黄山与席欢相约去踏青,二人坐在小船上顺流而下,两旁青山相对出,翠鸟鸣啼,猴子骚扰,相当的有趣。
黄山看着席欢笑的很开心,现如今诚王府的人都去了西大陆,黄山闲暇时多是找席欢玩耍,要么踏青,要么听曲看戏,过的有滋有味。
席欢也看着黄山,笑容很美心里却很着急,她要的不是这般诗意人生,而是嫁进皇宫当凤凰,做上那天下女人都羡慕的后位。
只是席欢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想要登上大位很难,诚王府的人不会同意,但是现在情况不同,她听说诚王府的人都出游了,这是机会,飞上枝头的机会。
在那些人不在时让皇上封她为后,即使到时候诚王府的人反对也没用,已经成了既定事实。
席欢抬玉手执玉壶,玉杯酒满,席欢看着黄山笑容更浓,轻声软语,身子前倾靠在了黄山胸前。
“公子,请喝酒。”
“好酒。”黄山笑言,看着席欢的诱惑的笑颜,不知为何脑海中闪过了大海的话,‘烂桃花!’
这三个字像是诅咒似的,每当黄山想进一步时脑海就会出现这三个字,突然黄山感觉身体发热,口舌发干,眼前的玉颜更加诱人。
不对,这种反应不对!黄山突然警觉,这种感觉怎么像是中了春药?这么想着黄山的眉头皱了起来,眼底闪过怀疑。
是席欢给自己下的药吗?她为何要下药?黄山盯着席欢陷入沉思,而席欢却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似的,双手已经攀到了黄山的脖子上。
负责保护黄山的暗卫顿时皱起眉头,他们不反对皇上多找几个女人,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好吗?皇上威严何存?
黄山体内的原始冲动蠢蠢欲动,呼吸更争促了,就在这时黄山一咬后槽牙,起身离开了小船,快速来到岸边。
他是喜欢席欢,但是还没喜欢到被人设计而不反抗的地步,他的女人必是光明正大心怀坦荡的女人,而不是用手段上位的女人。
黄山到了岸边,立刻唤来自己的坐骑,打马离去,留下傻眼的席欢,席欢已经做好的算计,只要今天一举中标,她就可以母凭子贵,可是,黄山跑了!
一场好谋算,就这样打了水漂,席欢心里相当不满与失落,难道她想过人上人的生活这么难吗?席欢低下头,眼底闪过狠色。
纵使千难万险,她也要坐上那个位置,她不要继续活在低层,她是女人漂亮的女人,她有成为人上人的资本。
黄山打马离去,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盘坐驱毒,化解了体内的春药后,黄山的眼底闪过思索,想到了席欢相遇的点点滴滴。
就这么结束这场爱情吗?黄山内心是拒绝的,呆呆的坐在那儿,一时拿不定主意,最后化作一声长叹,他还是回宫吧。
宫凌花与宫伟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来到了大秦的地界,看着这片花花世界,宫凌花绝色容颜上多了笑容,看什么都新鲜。
宫伟一脸宠溺跟在后面,只要女儿开心一切都值得,这一路上的辛苦都值得了。
“爹,娘以前就是生活在这片土地吗?”宫凌花问道,一路上宫伟已经把往事讲给女儿,宫凌花对母亲的幻想更鲜活,对母亲生活的地方充满期待。
“是的,她小时候就生活在青龙城,她家只是普通人家,后来被她的师父发现收为弟子,这才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宫伟说着眼底布满思念,这些年如果不是有凌花陪着,宫伟早就追寻那道美妙的身影而去,这世间也没有值的他留恋的人了。
“这里到青龙城还要多久啊?”宫凌花问道,心里有点着急,她想早点去青龙城,去看看母亲的家,去看看母亲生活的地方。
“还有两天,明天可以到玉京城,后天就能到达青龙城,花儿是不是很期待?”宫伟笑问,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思念与期待交织在眼底。
宫凌花笑着点头,咬了一口手里的糖葫芦,又摸摸腰间的钱袋子,一路行来两人对银子的认知也齐全了,知道了银子的重要性。
有了银子可以买很多东西,衣食住行样样离不了,说到吃的,宫凌花的眼睛瞅到了味极轩三个字,忍不住吞下口水。
“父亲,这座城也有味极轩。”
“嗯,味极轩的店铺还真多啊,就是东西太贵了。”宫伟啧舌,想到了味极轩的美味,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腰间的钱袋子。
思来想去还是下定决心说道:“走吧,咱们大吃一顿再赶路。”
“爹,钱够吗?”宫凌花小心翼翼问道,生怕没钱付帐太丢脸,毕竟已经发生过一次。
还好那店的掌柜是好人,给他们普及了银子的作用,还告诉他们赚钱的方法,然后把她扣下,让父亲去钱,要不然他们不知道怎么丢脸呢。
“够的,等出了城咱们就走山路,若是能采上几株值钱的药材,那银子自然又回来了。”宫伟笑道,那是实力宠女。
为了让女儿吃顿好的,他愿意翻山越岭寻找药材赚钱子,而且还干的十分开心,真应了那句千山散去还复来,那是赚了花花了再赚。
父女二人走进味极轩,小二立刻上前招呼,纵然宫凌花貌美如花,也没有引起小二多注视两眼,热情的请二人入座,然后就是倒茶报菜名。
味极轩的小二眼界高,早就见惯了各种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