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腹落在唇上,上面依稀还留有她的味道,好甜好香!
目光下移,手臂上的两个牙印明显,是那个小女人两颗小门牙咬伤的。
真可爱!
想到她刚才缠在自己身上,对自己动手的样子,男人心情大好。
他已经等不及了,明天琉璃神珠最后一天任务,那个小女人又准备用什么手段从他身上拿走宝贝?
思之此,男人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
旋即,又拨出了一通电话。
那头,郝轩翔第一时间就接听了。
“主人。”
“嗯,今天我和阎玦见过面,他曾经失过忆,已经忘了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年阎玦并非有意要抛弃你和你母亲,恐怕这件事另有隐情!”
郝轩翔眯了眯眼睛,道,“谢主人告知,我会调查清楚这件事的。”
“好,我接到消息说戴莎也来苏城了,如果当年真是她挑起的是非,她一定还会对你们下手。”男人语气淡淡,慵懒的靠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目光锁住宫廷苑外那一抹车灯。
小女人回来了!
男人薄唇轻挑,不在多言就挂断了电话,用人皮遮住手臂上的伤口,转身朝门口走去。
门外。
姜紫妍停好了车,急急忙忙就往楼上赶,她必须要确定宫崎俊的身上有没有伤口。
刚上楼,倏的拂过一阵劲风,一只劲瘦的手臂从身后将她抱住。
男人成熟性感的气息在鼻尖弥漫,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和师父聊什么,怎么这么晚?”
姜紫妍不想说话,转身面对着他,伸手就去脱他的睡袍。
见此,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低低笑道,“婉儿,这么渴不急待了?”
“发什么疯,我看下你的伤!”
男人直接握住了她的小手,哑声道,“要看,回房看。”
话落,迅速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姜紫妍心一惊,推搡了下他,道,“别闹,我不看了,不看了。”
回房看?
禽兽还差不多。
“不用害羞,想看就看,我喜欢被你看。”男人不给她抗拒的机会,直接抱着她朝床上走去,将她放好。
姜紫妍抿了抿唇,她想看,但是不能看。
真要扒了这个男人的衣服,今晚她别想下床了。
可要是不看,她心里不安。
只有确定天煞不是宫崎俊,她才能心安理得的继续这场任务。
“那你自己脱吧,快脱!”姜紫妍硬着头皮说出这话,反正也不是没见过,该看的都看过了。
男人也没墨迹,解开腰带,丝质睡袍从小麦色健康肌理滑落在地,男人有型的身材显露无疑。
姜紫妍将头靠近过去,目光锁住他的右手臂,拿起来左右打量着。
没有咬痕,什么都没有。
直到此时他才狠狠松了一口气。
事实证明她所有的怀疑都是多想了,天煞怎么会是宫崎俊,不可能!
她抬头,却对上男人那双火热的眸子,忍不住打了几个哆嗦。
“婉儿,看出什么了?”男人压低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还勾着得意的笑。
他早就猜到了,以这个女人的警惕程度,一定会怀疑天煞的身份。
当然,她一回来就扒他的衣服,事实证明她真的怀疑到自己身上了。
不过没关系,她想看就让她看,反正也看不出什么东西。
姜紫妍低头一看,小脸蛋立马涨得红彤彤的,忙撇开了视线,道,“别闹,把衣服穿起来。”
这闷骚狗,竟然还不穿小裤子。
关键是,他这具健美的身材真的很好,好到,此刻她有种想要将他扑倒的冲动。
和狗呆久了,连扑倒这招也学会了。
男人却一动不动,倏的,直接抬起了她的下巴,道,“嘴唇怎么破了?嗯?”
姜紫妍抿了抿唇。
糟糕,刚才被天煞咬伤了她竟然没有发现,现在好了,该怎么跟宫崎俊解释。
她有些心虚道,“吃饭的时候,不小心咬到的。”
毕竟和其他男人那么火热的亲吻,她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个男人。
“是吗?吃东西能咬成这样?确定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咬的?”男人近距离的打量着他,眸子里闪烁着危险之意,“婉儿,你老实告诉我,你晚上真和师父在一起?”
“是啊,不信你问问师父。”姜紫妍珠眸闪烁。
宫崎俊自然明白这女人早就跟白夫人打过招呼了,不过却还是打电话问了下。
事实证明,白夫人的说辞和婉儿一样。
“看吧,我没有骗你!”姜紫妍抬眸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唇角也破了一块皮,狐疑的眨了眨眼,“那你的呢,怎么也破了?”
宫崎俊舌尖一舔,道,“前天晚上,你咬的。”
姜紫妍:“……”
咳咳,能别提昨那晚上的事情吗?
一想到那晚上的激情,姜紫妍真没脸见人。
“我才没有咬你,你是不是去外面勾引小狐狸精了?”
姜紫妍直勾勾的看着他。
似乎,和天煞亲密的时候,她好像也咬了他。
宫崎俊的嘴角也有伤口,怎么会这么巧。
“就是你咬的,你这只小狐狸精。”男人圈住了她的腰,故意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姜紫妍头皮隐隐发麻,她真的不记得那天晚上有没有咬他,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正想着,男人的唇就贴了上来,姜紫妍淬不及防就被他压倒。
“别闹,我还没洗澡,很臭。”姜紫妍推了推他。
男人笑得一脸邪魅,“不,我闻到的全是你的体香!”
姜紫妍真心受不了。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不知餍足,几乎每天都要来一次,这伤势什么时候能好。
酒店里。
阎玦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张照片。
这个孩子,真的是他的儿子?
没想到他有生之年,竟然还能有子嗣。
这时,门被敲响了,保镖的声音传了进来。
男人语气淡淡,“进。”
说着,将面前的资料收好。
保镖走了进来,恭敬道,“右掌事,已经调查到白家叛女白离的消息,就住在北郊一座私人别墅里。’
“好,我知道了。”男人扶了扶额,一提到白离的名字,脑袋隐隐生疼。
保镖急忙去取来了药瓶递给了他,道,“最近右掌事的头疼症犯得有些头疼,需不需要请医生看下?”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
“右掌事,还有一件事。”保镖有些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