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道诡异的身影再次拦截在她面前,“血玫瑰,你到底是谁?”
“想知道我是谁,请king先亮出自己的真身份。”姜紫妍低低一笑,她曾经也调查过king的身份,对方同样是空白,无处可寻。
姜紫妍比谁都清楚,king背后的身份,一定会让人很震撼。
男人听此,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深深的打量着她这张脸。
一般易容都会有破绽,可这张人皮面具完美得就像真皮一样,他竟然看不出任何端倪。
“king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我,会让我以为,你看上我了。”姜紫妍挑眉一笑。
这个男人似谜一般的存在,性格又阴晴不定,叫她看不透。
男人狭眸闪烁着不明的光泽,手劲加大,“我对你,没兴趣。”
“那你放开我,你靠我这么近,我不舒服。”姜紫妍唇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盛怒的样子有点好玩。
明明靠自己这么近,还说出对自己没兴趣的话,一副禁欲的样子,让人咬牙切齿。
“说出你的身份,我就放开。”男人通身弥漫着危险之意,很明显她今天不暴露真身,他就不放自己走了。
“不如我们一起说。”姜紫妍嬉笑了笑,对于king的身份,她一直很好奇。
“你在跟我讲条件?”
“我只是不做亏本的买卖。”
随着这句话落,姜紫妍杏眸一眯,再次朝男人出手。
king反应极为迅速,按住她的手,两人朝地上一滚,再次缠打一起。
姜紫妍坐在男人的身上,细细的手扼住他的喉咽,与此同时,男人的大手也捏住了她的脖子。
“我一直以为king有多厉害,其实也不过如此。”姜紫妍撩了下自己一头金色长发,眼底毫无半点惧意,伸手直接拿开男人的手,她笑道,“等我完成任务,我们擂台上再打一场。”
这一次king没有追上去,看着女人逐渐消失在黑夜之中,狭眸紧锁。
血玫瑰,既然你选择执行这场任务,那就不要让我失望!
这边。
姜紫妍走了很远,确定king没有追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king的实力绝非寻常人能比,刚才明显对自己放了水,否则以他的身手不可能多次被自己压制。
只是,这男人的脾气真怪,关键还很粗鲁。
她的手腕和脖子好疼,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姜紫妍在心里将king骂了一遍,这才朝直升飞机的方向走去。
...
私人别墅。
阎玦靠坐在沙发上,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近来他头疼的频率越来越高,那些药已经压制不住他的病情。
这时,保镖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阎玦端着茶水看了一眼,突然,身形一动直接扼住了保镖的脖子,“说,茶里都放了些什么?”
保镖身子一抖,战战兢兢道,“这是提神茶,有助于提高掌事的睡眠质量。”
“是吗?”
阎玦盯着那杯茶水,瞳孔逐渐变得幽深起来,旋即,直接端起茶水送到保镖面前,“喝了它。”
保镖打了个哆嗦,不敢接,眼神有些为难。
阎玦眯了眯眼睛,强行捏住了保镖的下巴,将茶水直接灌入了他的嘴巴里。
保镖像是吃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捏住自己的脖子用力呕吐了起来,如此,就让阎玦更为怀疑了。
这茶水,被动了手脚。
之前他并没有发觉什么,可最近夜里保镖都会给他送提神茶,这让他隐隐有些怀疑。
他让安冗冉带走了茶杯,对提神茶的成分进行化验,却异常发现茶水里含有一种让人记忆消退的药物。
这种药物食用多了,不仅会造成记忆丢失,还会引发强大的副作用。
具体表现在精神恍惚,头痛失眠,甚至情绪容易暴躁。
近来他头痛症已经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只怕他食用了这种药物,足足有二十年了。
之前没有表现得明显,是因为药量很轻,可最近,药量明显重了,他的病症也逐渐暴露出来了。
“说,是谁让你这么干的?”阎玦狠辣的捏住了保镖的脖子,力道之大,以至于将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保镖被掐得快窒息了,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
呵...
还是个硬骨头。
阎玦一拳重重朝他脸上砸去,两个门牙夹着血丝飞了出去。
“只要你说了,我可以饶你不死。”
他身边的保镖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每一个都忠心耿耿,可他竟然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人被收买。
“您杀了我吧,我要是说了,也活不了。”保镖咬口不说。
阎玦怒了,喊来了几个人道,“把他给我带去刑讯室,好好招待。”
“是。”
几个保镖冲进来将人带走,阎玦准备跟上去,这时,兜里的手机响起来了。
“玦,戴莎已经回到天龙。”
阎玦冷眸一眯,道,“密切注意她的行踪,随时向我汇报。”
“是。”
阎玦挂断了电话,却因为头疼欲裂一头栽在了沙发上,他双手扶着脑袋,用拳头用力的捶打着。
可就算这样,这种痛苦依然压制不住。
脑袋里像是住进了一条毒虫一样,四处乱窜,阎玦承受不住,发狂的将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哐当’一声,一把水果刀落下了地上。
阎玦凭借着仅存的清醒,浑身发抖的捡起地上的水果刀,奋力就朝自己小腹捅去。
安冗冉赶过来的时候,撞见的便是这一幕,迅速冲了过来,夺走了他手上的水果刀。
“掌事!”
地上狼藉一片,还有几瓶洒了一地的止疼药,很显然他的头疼症已经失控,压制不住了。
安冗冉从身上取出一个瓶子,倒出两片药丸塞进阎玦嘴里,他又去端了一杯水过来,阎玦喝下后才逐渐平复了下来,靠在沙发上残喘。
“我已经找到下药的人了。”痛苦过后,阎玦的声音无比嘶哑。
安冗冉道,“我刚才给您吃的止疼药,只能暂且控制您的症状,治标不治本,想要彻底除掉病根,还需要从下药者身上着手。”
“走,随我去一趟。”
阎玦站了起来,通身染上一层肃冷之意。
别墅地下室。
保镖阿俊被捆绑着,满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看得出来刚才被暴揍了一顿。
看见阎玦和一个神秘男人走了进来,阿俊害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