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清玄闻言大喜,连忙说道:“多谢娘娘,多谢娘娘,娘娘大恩,小道必定铭感五内,不敢相忘,娘娘日后若是有命,小道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无需如此。”平心娘娘摆了摆手道:“此事你便是不来求吾,有通天道友在也是无妨的,吾也不过是顺谁推舟罢了,不过正要说起来,吾到还真有一件事要你帮忙,你可不能拒绝才是。”
杨清玄顿斯一愣,自己刚刚那番话倒不至于只是随口一说,却也着实没有想到平心娘娘居然真的有事情要自己去做,而且还是这么快就提了出来,不由一愣,好在杨清玄反应也快,很快便回神,说道:
“娘娘有命,小道自当应下,只是不知道是何事,娘娘也知道,小道不过寻常金仙,修为不出众,见识也不广博,为娘娘办事便是身死也无妨,只是若耽误了娘娘的大事,就是弟子的罪过了。”
杨清玄这话虽然不是推辞,却也是在提醒平心娘娘,我只是这偌大的洪荒世界里的一个小虾米,你要是要我最得事情太难的话还是就此罢手吧,不要为难我了,我也做不了不是。
平心娘娘是何等人物,又怎么会不知道杨清玄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当即笑道:“你且放心,吾既然让你前去,自然知晓你的修为,不会让你妄送了性命,便是你完成不了,也躲不过受点皮肉伤罢了,不会有大碍的。”
杨清玄这才松了一口气,当即说道:“不知娘娘想要弟子做些什么事情,还请娘娘明示。”
“却也不是什么难事,你既然叫吾后土祖巫,可曾知晓吾巫族一众祖巫否?”平心连连看了杨清玄一眼说道。
杨清玄顿时一愣,没想到平心娘娘会问这个问题,当即说道:“这个自然知晓,小道听闻,自从盘古大神自混沌中持开天神斧破开黑暗,清气上升,浊气下降,最后撑起欲合拢的天地,身疲历尽,身陨以来,元神一分为三,化为我人阐截三清祖师,其中精血一分十二,谓之十二祖巫。
?其一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翼,浑敦无面目;是为空间祖巫帝江。
?其二青若翠竹,鸟身人面,足乘两龙;是为木之祖巫句芒。
?其三人面虎身,身披金鳞,胛生双翼,左耳穿蛇,足乘两龙;是为金之祖巫蓐收。
?其四蟒头人身,身披黑鳞,脚踏黑龙,手缠青蟒;是为水之祖巫共工。
?其五兽头人身,身披红鳞,耳穿火蛇,脚踏火龙;是为火之祖巫祝融。
?其六八首人面,虎身十尾;是为天气祖巫天吴。
?其七嘴里衔蛇,手中握蛇。虎头人身,四蹄足,长手肘;是为雷之祖巫强良。
?其八人面鸟身,耳挂青蛇,手拿红蛇;是为电之祖巫翕兹。
?其九人面蛇身,全身赤红;是为时间祖巫烛九阴。
?其十人面兽身,双耳似犬,耳挂青蛇;是为毒之祖巫奢比尸。
?其十一人身蛇尾,背后七手,胸前双手,双手握腾蛇;是为土之祖巫后土。
?其十二乃一狰狞巨兽,全身生有骨刺。是为雨之祖巫玄冥。不知小道说的可对。”
听到杨清玄这么说,平心娘娘眼里顿时闪过一丝怀念,似乎透过那无尽的虚空世界看到了那洪荒大地子上,仰天长啸,顶天立地的十二祖巫一样,点点头,惆怅道:
“你说的不错,想当年,吾等一十二人乃盘古精血秉承开天未消的浊气所生,,虽然天生肉身强横无匹,吞噬天地,操纵风水雷电,天山移海、改天换地,但是性格暴躁,嗜杀好斗,因其没有元神,不明天机变化,不懂趋福避祸。”
“唯独吾,因为出生较晚,又是五行土之现化,感染地脉之气,故而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慈悲,这才有了身化轮回,补全洪荒天道的事情,而吾这次要你做的事情,便是与另外几个祖巫有关。”
“什么?”杨清玄顿时被吓了一跳,其他几个祖巫,其他几个祖巫不是已经身死道消,永远的消失在了洪荒世界吗?难不成平心娘娘想要复活十二祖巫,比如用自己身上的这点巫族气运之类的乱七八糟自己不明白的术法。
也不怪杨清玄被吓成这个样子,毕竟要说洪荒之中神秘术法最诡异的话,必定当属巫族术法,巫族不修天时,没有元神,基本上战斗都是直来直往,强悍的肉身便是先天灵宝都打不破,就好比杨清玄现在,就算是一个祖巫站在他面前任他打,他把水芭蕉施展到极致估计对于人家来说也只是洗个澡而已。
肉身强悍可不代表巫族不会术法,人家不仅会,而且各种术法层出不穷,诡异非常,也算是天道对于巫族不修元神,不明天机变化的补偿吧,毕竟天道之下,无恒强,无恒弱,在巫妖争霸的时候,巫族那神秘莫测的巫术可以说名震洪荒,至今仍有余威。
平心娘娘见杨清玄这般反应,顿时一愣,随即见杨清玄被吓得脸色惨白,出来一头的冷汗,虽然不知道杨清玄到底想到哪里去了,但是平心娘娘这么多年,又是执掌生死轮回之事,见过不知道多少事情,大概也能猜到几分杨清玄的担心。
一时间,平心娘娘不知道到底是应该生气还是应该无语了,生气是因为杨清玄这么想根本就是在冒犯自己,换一个脾气稍微暴躁点的修士,都能因此与你过一场了,至于无语则是就算自己可能做什么,难不成还会对你一个小小的金仙动手不成,还真是高看自己了。
不过平心娘娘到底是那个舍身化轮回的人,要说慈悲之心,怕是比后世那些打着慈悲名号却做着恶心事的佛门中人要强的不要太多了,却是也不生气,而是摇摇头道:
“你却是误会了,虽然吾不知道你到底想到哪里去了,但是吾要你做的事情绝对不会让洪荒震动,只不过是吾巫族的一点私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