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倒也没在客人面前惯着她,实在没办法,答应明天会给她新的式神。
“要两个,跟他的一样强。”
“好好好,两个两个。”
女孩走了,临走还瞪我一眼。
“哼!”
徐福行礼向我道歉,我也确实没控制好战魁,也算理亏,想着怎么补偿小女孩。
“她并不是你的血脉。”
孔子却突然问道。
“是啊,身为罪臣的我后人在我死后三代就断了。”
徐福这才道出真相。
原来小女孩是被他镇压的大徒弟的后人,可能是出于亏欠,苏醒后的徐福找到了他的后人,当做自己的家人。
对此,孔子没有再说什么,依旧看着手里的竹简古籍。
“小女确实有些不知礼数,还请渡魂者不要怪罪。”
“那我这狗?”
我指着花花,花花好像被这根奇怪的图腾定住了,或者说吸引住了。
“哦,小把戏而已,这种图腾是我的人在越南发现的奇木,当地土着将其供奉,现在已经灭绝了。”
“有什么用?为什么对花花影响这么大?”
“这东西会对没有智慧的东西产生幻象,让其无法分辨真假。”
但徐福却收走了木桩,花花也一脸疑惑的四处张望。
本能告诉我,这东西我得小心。
“关于战魁将你孙女的鬼将。。”
“不碍事,这本是我送给小女当做保镖的存在,再给她几个便是,主要还是怕小女在外惹事不敢给她太强的力量。”
听到徐福这么说,我也没有再问。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随即徐福打破沉默。
“小子,你为什么会选择成为渡魂者?”
徐福似乎对这个很好奇。
“那时候创业失败了,想找份工作,机缘巧合就被选中了。”
“机选巧合吗?”
徐福深深的看着我,跟上次见面不一样,这次徐福穿着中山装一丝不苟的老爷爷样子,眼里透露着深邃。
“那你女朋友呢?上次被我打伤那个女娃,我答应过她,只要她来日本,她会得到公主的待遇。”
“女朋友?”
我好奇看着眼前老人,疑惑。
“我没有女朋友啊,上次?上次被你打伤的不是花花吗?”
我指着在一旁傻敷敷的二哈问。
徐福听闻,微微皱眉,然后站起身,手里的手杖杵在地上。
他看看花花,又看看我,突然说道。
“怪了。”
然后手杖杵在我胸口,并思索着。
“被抹去了?又没有完全抹去,奇怪。”
我开始觉得胸口发烫,直接告诉我徐福并不会伤害我。
在我难以忍受之前,徐福收回了手杖,深深看了我一眼。
“可能是我记错了,年纪大了就是容易记混,嗯,”
边说边走了。
“女朋友?呵,这老头。”
我有些无语,摸着狗头思索。
孔子没有再继续行程,而是选择了在日本转转,日本风景还是不错的,人文素质也非常高,人民的隐形阶级让孔子很是好奇,而我当然是客人去哪我就怎么安排。
虽然把自己定义成秘书助手,但其实更多的事是徐福安排的,他盛情款待了孔子,当然,我觉得我只是顺带的。
每个重返者都可以完成一个心愿,这是我所认为的,虽然垚和月都没有明确,但我是知道的,我应该知道,这是我的工作。
孔子滞留的时间还是比较长的,相对于很多重返者来说,当然,除了嬴政。
他似乎并不着急,想来也没人会催促他,逐渐我发现一些规律,重返者的被重视程度,取决于他生前的贡献,强大程度则是取决于后世知名程度。
举个例子,嬴政可以玩一圈,随便闹腾,最终还可以重生一次,而嬴政的母亲和她的情人嫪毐,则连重返资格都没有,所以选择偷渡。
而重返者是否会引起窥窃,我想应该取决于重返者生前的杀戮程度,回想起孙膑,白起,他们都是战争者,尤其是白起。
而像孔子这样的文学家思想家教育家就没有人来找麻烦,看着一群盘坐在海岸边石头上的一群人,穿着粗麻布衣,围绕一名老者盘坐。
这种场景我已经见怪不怪,孔子和他的学生们在上课。
我很好奇,他们都是死去的古人,为什么还要上课呢?
我没敢直接问孔子,当然不是因为他魁梧的身材和高过我的个头,而是单纯觉得这不礼貌。
徐福倒是看得出我的疑惑,这个老头人精似的。
“小子,听过朝闻道夕死可以吗?”
我点点头,当然。
“他们是一群固执的家伙,在思想这条路上走得越远越是无法停下,哪怕身死,依旧走在路上。”
若有所思,这就是常人无法比拟的思想吧,他是圣人,不论生死。
中秋之前,我们回到了华夏,但孔子却没有同意回百草园,而是问我一个地方。
“函谷关?”
我不明白孔子的意思,他却表示要在那里结束自己的本次旅行。
函谷关是华夏古代关卡,位于hEN省灵宝市北15公里处的王垛村,其西据高原,东临绝涧,南接秦岭,北塞黄河,为战国时秦孝公所设。
同时函谷关也是道家文化的发祥地,让我猜测的则是这里在孔子那个时代出现的一名杰出人物。
太上老君,哦,也就是老子。
随即,我购买了前往河南的机票,从国际机场直接飞往河南,不管是候机还是行程,我算是体会到了辛苦,毕竟孔子的学生们一点也不打算离开老师的意思,去哪都跟着,花销巨大先不说,人多了完全就不一样。
这不,我还是通过公司,也就是旅行社的一些方便团购机票以及行程安排,毕竟人多还得租大巴什么的。
虽然重返者对此并无要求,但做为接客的我,都得安排。
累了一天,来到灵宝市已经是下午,我在酒店安排好最大的套房房间,粘沙发就困。
醒来已经天黑了,孔子一行人并不休息,他们似乎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不知疲倦。
我订的是完全不顾及价格的一处民宿酒店,说是酒店其实就是当地人建好的别墅,用来当名宿。
我大手笔订了两天,全包,房东表示这么大方的客人,难得一见。
我没有要求房东在餐饮和保洁的服务,除了我们几乎这栋楼没有外人。
看看时间,我才睡了三个小时,但又感觉精力充沛,真是奇怪。
“渡魂者大人?您醒了吗?老师让你去房间找他。”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是孔子的一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