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河南刚过秋季,我们找了一个公园长椅坐下,远处有唱跳的老爷爷老奶奶,路上遇到漂亮小姐姐非要和张仲景合影,他气质太足了。
“来,你坐下,我给你讲讲,哦对了后世有记载我是何时何地去世的吗?”
张仲景拉我坐下,花花在我一旁坐着。
我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来查阅。
“书上说。。。”
“还是我来说吧。”张仲景打断我的话,看着远方开始回忆。
“那时候我在长沙做官,在告老还乡退休的时候,正赶上那年冬天,寒风刺骨,雪花纷飞。在白河边上,我看到很多无家可归的人面黄肌瘦,衣不遮体,因为寒冷,把耳朵都冻烂了,心里那是十分难受。”
一开始我以为是我的错觉,有点冷,随后从长椅看过去,冬天萧条的雪地,河水冰冷刺骨,已经花白头发的张仲景从马车探出头来,看着沿着河岸行走的人们,他们蜷缩在淡薄的衣服了,脸颊被冻得发紫,更显眼的是那已经冻烂的耳朵。
当我转过脸看看张仲景,外面的景色又变了,看得到一个房子,有络绎不绝的病人来看病抓药。
“我回家后,因为已经有了名声,所以很多人上门求医。可以说有求必应,整天都很忙碌,可虽然上门求医的人很多,可却依然挂念那些冻烂耳朵的人。”
医者仁心,我深刻的感受到。
“我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来想办法。”
张仲景让下人们各种实验,甚至自己亲自去煮一锅冒着烟的药材,自己尝。
“后来呢?”我情不自禁的追问。
眼前的景象随着张仲景的讲述而发生着改变,仿佛置身其中的情景再现。
“后来,经过我厨子的启发,研究出了一个食疗的方子,我给取名祛寒娇耳汤。”
可以看到一个少年在城墙下搭建起一个棚子,开始架上大锅熬制。
“具体是怎么做的?您给我说说,如果现在没有了,我们可以自己做,这个时代很自由,能买到您想要的所有东西。”
满足顾客的愿望是基本的目的。
张仲景看看我,继续道:
“所谓祛寒娇耳汤其实就是把羊肉和一些祛寒的药物放在锅里煮,熟了以后捞出来切碎,用面皮包成耳朵的样子,再下锅,用原汤再将包好馅料的面皮煮熟。
面皮包好后,样子像耳朵,又因为功效是是为了防止耳朵冻烂,所以我给它取名叫“娇耳”。”
咦?这听起来像是复杂化的饺子。
“我们现在有一种速食的,跟您说的这个差不多,但是没那么复杂。”
张仲景看我,眼神有些失望,我赶紧追话道:
“不过,您要是还记得。可以自己做的,这样,我们现在去买羊肉,然后再去中医馆,我记得附件就有一家,然后。。。。”
我这才想起,这里不是我生活的城市,貌似没有可以做饭的地方,这就有点犯难了。
看到我说不下去,张仲景却问道。
“不知渡魂者大人,这个时代还有战乱吗?”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仔细想想,尴尬的点点头道。
“虽然我们身处的这个国家很和平,但这个世界上依旧还有一些国家处于战乱饥荒。”
张仲景看我的尴尬,哈哈一笑。
“您无需在意,人类本是如此。”
又继续道“既然有战乱,那就有需要祛寒娇耳汤的地方。”
“额,您确定吗?”
我不是没去过战乱地区,当初跟着嬴政几人就去了中东,横穿战区,可张仲景虽然贵为医圣,但怎么看也不像是战斗人员。
“不知,有何不可?”
张仲景也很礼貌的询问我的意见,我也陷入沉思。
救济战乱地区的人民,这并不难,目前国际上也有很多像这样的人道主义志愿者,只是这可不是去一趟就完事的,光怎么去还是个问题,想到这,我想起了“管家”。
“您稍等,正在转接管家。”
接电话的不是管家,在张仲景面前,我打通了那个电话。
没有就等。对面传来了管家的声音。
“渡魂者大人,有什么能帮您的?”
我有些无语,重返者这么叫就算了,管家自从知道我的身份以后也如此,我看了张仲景一眼,他已经撤掉古时的画面,而是看着公园耍太极的老人们。
“我想去中东战区,您看?”
对面陷入了几秒的沉默,回答:“抱歉,大人,我没有接到月使的通告。”
被拒绝了?我没有很惊讶,上次嬴政来虽然人家尽心尽力,但也不想想嬴政是什么样的存在,毫不夸张的说,一人屠一国那是绰绰有余的,只要他想完全可以结束中东的战乱,可这次我却以自己的名义对他寻求帮助,确实没这么大的面子。
当初出于好奇,回去后,我让尹娜查了这个人,易于尹娜目前的能力,也很难才得到资料,管家本人的名字没人记得,但他出身一个专门为资本主义提供优质家族服务的人员,一战活动在伦敦,二战后转入创办的秘密会员组织,专门为特殊会员提供服务。
我当时特别惊讶,管家居然从一战就活着,这么一算也得好几百岁了,但尹娜的猜测是管家是一种职位称呼,而不是指某一个人。
“是吗?您等等。”
我放下手机,问张仲景:“祖师爷,您有没有这么大的黑色的卡片?”
比划了一下,张仲景随手一拿,递给我几张卡片,我擦,还真有?
“额。。。管家,我这边有持黑卡的您看?”
因为我实在没有渠道能暗地里跑到中东去,光靠我自己的能力可能一周都解决不了飞机这个问题。
“您在哪?请稍等。”
告诉对方位置后,没有久等,但来人却不是管家,那人穿着像是上流社会的高管,开着大奔,西装革履,见面就是一副市侩的笑脸。
“您好您好,管家在北欧被事情耽搁了,我是受命来接您的。”
北欧?我想起长着双翼的双胞女孩,那边是她们受理的,莫非出事了?
我还在想,男人就递上自己的名片“某某有限公司,嘉良。”还真是高管呀,无语。
“您手里的黑卡是否可以给我看看?我需要查证您的尊贵。”
我点点头递过卡片,那人双手接过,无比尊重。
只见他从车上拿出一个箱子,打开我看了一眼,是个奇怪的石头,像是某种黑水晶,层次不齐,他将卡片插入石头缝隙,随后拔出来,又尊卑的递给我。
“大人,很抱歉,这张卡片有命令,我们能为您提供的只能是接送达世界上的任何城市,但其他的,我们无法完成,还请见谅。”
那人说完,对着坐在凉亭的张仲景微微鞠躬,张仲景却完全没在看这边。
卡片还有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