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在李思聪用下人身份趁『乱』离开李府后的第二天,李府『骚』『乱』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城,成为诸多茶馆酒楼暗中议论的热题。
下午时分,距离思聪百货最近的一座茶楼里,李思聪正和陈台等人一边喝着茶水。
一边吃着点心,沐浴着阳光,陈台几人感觉好不自在。
不过,和几人迥然不同的是,李思聪一脸的愁容。
“小侯爷,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闷闷不乐啊?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台一边往嘴里塞着点心,一边朝着李思聪好奇道。
“吃的堵不上你的嘴么?”
李思聪没好气的说道一句,直叫陈台急忙低下头颅不再言语。
“喂,我刚刚听到了一件大事,关于李道宗大人的。”
“他哪里还是什么大人,都被太宗皇帝摘掉乌纱帽了,现在只是一个空壳而已。”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李府内昨天发生了一件叫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
旁边的茶桌上聚集的四人有些神神秘秘的说道着,而这些言语被李思聪听到后,双耳不由的微微竖了起来。
“李府......”
陈台等人听得此话,也是有些讶异,均是微微侧头,想要听听看是什么消息。
“我听说这李府内圈养的官猪在昨天忽然集体发惊,冲出了栅栏,将整个李府拱了一个底朝天!就连李道宗大人本人都被这些猪给伤到了。”
“不止如此吧,我听小道消息说,李道宗大人是因为被太宗皇帝罢免了职位意志消沉,以至于『性』情大变,喜欢上了一个府里的一个小白脸......”
“不对不对,分明是小白脸把老头子打成重伤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每个人的消息都是不太一样,不过唯一一致的却是都很离谱。
“李大哥,他们口中的小白脸,不会是你把?”吴玉林小声问道。
李思聪嘴角微微抽动:“当然不是。”
“哦......”
吴玉林撇了撇嘴,继续闷头喝起茶水来。
“李兄弟!”
一声突如其来的话语,直叫李思聪一愣神,随后朝着话音传来的方向瞧去,发现来人却是松赞干布和禄东赞。
“原来是大哥啊。”李思聪说道。
“李大哥,我去方便一下。”
“我也去。”
吴玉林和陈台二人先后说道一句,便是从座位上起得身来,匆匆离开。
“怎么了?怎么这么闷闷不乐的?”
松赞干布抬手拍了拍李思聪肩膀,随之坐到了李思聪的一旁:“说说看。”
“哎,不说也罢。”李思聪摇摇头道。
“呵呵。”
松赞干布轻笑一声,随后说道:“这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能叫男人难受,一是钱财,二是女人,李贤弟自然是不缺钱的,唯一能叫你变成这副模样的,估计也只有女人了。”
李思聪苦笑着看着松赞干布:“真是什么也瞒不过大哥的眼睛啊。”
说到这儿,李思聪又叹了口气,随之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与松赞干布说道了一遍。
松赞干布听完后,也是有些震惊:“你,你居然把李郡王给打了?”
“怎么,你认识他么?”李思聪问道。
松赞干布摇头轻笑一声,说道:“算不得认识,只是听闻过一二,不过若是说起来,这大唐李道宗在西域也算是一号人物,只不过他好像被自己的君主给罢免了职位,真是可怜之人啊。”
“对了,大哥此番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情么?”李思聪问道。
松赞干布不以为然道:“怎么,没有事情就不能来看看我李贤弟么?”
“大哥误会了,我是......”
“呵呵,别当真,开玩笑而已。”
松赞干布说道一句,随后劝说道:“听我一句劝兄弟,这世界上的美女千千万万,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李思聪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道:“可是事到如今,身不由己啊。”
踏踏踏......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速的接近着。
李思聪几人扭头一瞧,发现竟是一脸慌张的陈台。
“怎么了,为何这么慌忙?”
李思聪说道一句,随后朝着陈台身后一瞧,空空如也,便是好奇道:“玉林呢?”
陈台喘了几口气,说道:“不,不好了小侯爷。”
“什么不好了?你别着急,慢点说。”
李思聪脸『色』骤然变得阴沉许多,一股不好的感觉涌上了其心头。
陈台咬了咬嘴唇,说道:“刚才我和玉林两个人去茅厕,可是我二人刚进去没有多久,突然冲进来三个大汉,不由分说直接将玉林给敲晕带走了,而我本想着上前解救,可是实力不允许啊,我上去就是找死的份儿。”
“他们去了哪里?”李思聪问道。
陈台摇摇头,随后从袖口中逃出了一封信来:“这是他们离开的时候丢下来的信封。”
李思聪接过信封,急忙撕开来看。
信封中有一张白纸黑字的纸条,上面的字不多,,只是写明了一个地点。
“李兄弟,他们把玉林绑到什么地方去了?”松赞干布问道。
“长安城外西南二十里,具体什么地方,没有说明。”
李思聪将纸条收好后,便是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大哥不好意思了,我得处理事情了,这账我结过了,你放开喝。”
“你就这么去么?”
松赞干布说道一句,随后又解释道:“他们抓人,只抓一个好带走的孩子,想必目的就是为了将你引过去罢了,是有计划有组织的绑架,你若去怕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事到如今,即便是知道前边是水火之地,我也不得不前进了”
李思聪说道一句,便是匆匆的下了楼去。
“小侯爷等等我!”
陈台喊道一声,也是和胡庆两人急忙跟了上去。
松赞干布喝完手中的茶,又斟满一杯茶水,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变化。
一旁的禄东赞看得此景,却是朝着松赞干布问道:“主子,这事咱们要不要管?”
“再等等。”
松赞干布说道一句,便再次自顾自的喝起茶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