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弟,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我们骗出来,恐怕不是光问问这些事情吧?”一人问道。
李思聪点点头:“自然不是,我把你们找出来,是想要你们回去告诉松赞大哥,叫他尽快准备出一批使臣,叫使臣来到长安城面见陛下。”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我等一回去便上报给赞普大人,不过......我不能保证大人会答应你。”
李思聪笑着摇摇头:“放心吧,他会的,等使臣来到长安城后,记得来思聪百货找我。”
“知道了,你的话我们一定带到,那我们走了,李兄弟。”
“告辞。”
二人与李思聪说道一声,随之便是穿过五人的阻挡,去到了窗户前。
吱呀!~
窗户被一打而开,两人先后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大人,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李思聪身后传来一声话语,李思聪扭头一瞧,却是茶楼掌柜赵浩。
李思聪看着赵浩,哼笑一声道:“不然呢,难道要他们留下来在你这茶楼白吃白喝么?”
“额......”
赵浩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大人说笑了,我只是好奇问问罢了。”
李思聪伸手拍了拍赵浩的肩膀:“有时候人知道的越少,反倒是越加安全,你不希望刚才发生的事情再次发生一遍吧?”
看得赵浩默不做语,李思聪从怀中摸出了一个钱袋递给了赵浩:“这是你的报酬,说到底,这次消息能够传播的如此之快,你当真是出了不少力气的。”
赵浩接过钱袋后,轻笑着点点头:“放心吧李大人,今天的事情,我若透露出去半个字,便是不得好死。”
“我信你。”
李思聪说道一声,随后便是朝着身后的五人招了招手:“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话完,李思聪便是带着众人离开了房间,下了楼去。
“大人慢走。”赵浩喊道。
李思聪抬手挥了挥,便是与几人一起出了茶楼。
“行了,大家忙活了一天也都累了,快回去歇息吧。”李思聪道。
“这天色已晚,我们还是将大人送回去吧。”一名男子问道。
李思聪摇头笑了笑:“怎么着,你们害怕有色女打劫我不成?”
“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们走吧。”
“是。”
众人与李思聪说道一句后,便是纷纷离开来。
李思聪抬头看了一眼皎洁的明月,微微叹了口气:“该去牢房一趟了。”
......
南衙的死刑大牢中,余甜独处在昏暗潮湿的小牢房内,浑身脏兮兮的,还有些瑟瑟发抖。
“水.....我要喝水......”
余甜睡梦中嘟囔了几声后,眼眸微微抖动一番,随之张开了眼睛。
看着那黝黑的石壁,余甜面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我要喝水。”
余甜翻过身来,趴在地上,匍匐前行到一个白色粥碗前。
粥碗之中,浮着一些灰尘,看起来很是混浊的样子。
余甜趴到粥碗前,颤抖着手掌将那粥碗拉到了嘴巴下方,低头喝了一口。
“咳咳!”
冰凉的粥饭呛得余甜剧烈咳嗽数声,险些直接昏死过去。
余甜翻身躺在地上,接着牢房外传来的一点烛光,看着牢房漆黑的顶部,眼眸有些闪动,一行泪水贴着脸颊滑落下去,睁开的一丝眼皮又再次闭合了上去。
“大人,人就在里面,不过您得赶紧进去赶紧出来,不然我很难做的。”
“放心吧,绝对耽误不了,这是小哥你的辛苦费。”
“这可如何使得?呵呵.....大人,这是牢房的钥匙,您请便。”
......
牢房外传来一阵对话后,一个人影却是从远处缓缓走到了余甜所在的牢门面前,细瞧去,正是李思聪不假。
李思聪隔着牢门看着那浑身脏兮兮的余甜,不知道为何,心中竟是有些难受。
“一个郡王府的丫鬟,为什么要非得掺和这些本不该是你的事情......”
李思聪摇头叹了口气,随后打开了链锁,走进了牢房。
“甜儿,甜儿?”
李思聪在余甜的耳边呼唤了几声,余甜却是没有一点反应。
李思聪面色一紧,急忙抬手压在余甜的额头上:“好烫!”
李思聪短暂愣了几个呼吸,便是急忙朝着将余甜抱在了怀中冲出了牢房:“来人!来人啊!”
牢房的看守听得李思聪的呼喊,急忙迎了上去:“怎么了大人,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她快要不行了,赶紧,赶紧喊大夫!”李思聪道。
“大夫?”
看守先是一怔,随后看了看不知死活的余甜:“可是现在这个时辰,陇大夫已经歇息了......”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得把他给我弄来!”李思聪喝道。
“是。”
男子回道一声,随后便是急忙道:“大人稍等,我这便去叫大夫!”
话完,看守便是犹如打了鸡血一样,眨眼便消失在了牢房内。
李思聪抱着余甜,一边掐着余甜的人中,一边呼喊了余甜的名字。
很快,牢房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思聪扭头一瞧,却是那守卫带着一名大夫走了过来。
“在下陇新生见过千牛卫大人。”老者道。
“陇大夫,麻烦您赶紧给这位姑娘施展解救之法吧”李思聪有些哀求道。
“属下遵命,老朽这便与这位姑娘瞧病。”
那叫陇新生的大夫说道一声后,便是急忙伸手抓住了余甜的手腕诊起脉来。
不一会儿,陇新生的面色变得难看,随后又变得疑虑,接而再次摇头起来。
“大夫,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句话啊?”李思聪着急道。
陇新生将余甜的手腕放下道:“大人莫急,人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身体太过虚弱了而已,也幸亏这女娃体格健硕,换做别的女子怕早就去了。”
听得此话,李思聪悬到嗓子眼的心脏方才逐渐平稳了下去:“那要怎么治好?”
“我先开几服驱寒的药再说吧”
陇新生说到这儿,便是提笔开起药来。
“这姑娘的病不是短时间形成的,故而不可能很快就见效,一定要有耐心。”陇新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