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七国使臣尝试完后,仅剩下了吐蕃的禄东赞。
而禄东赞却是没有丝毫的慌张,好似十分胸有成竹的走到了宫女面前,将珠子与红绳拿到了手中。
“陛下,我想要借助一些外物可否?绝不毁坏珠子。”禄东赞请示道。
房玄龄看了李世民一眼,而李世民却是点点头表示应允。
“准了。”房玄龄道。
“谢陛下。”
禄东赞躬身回道一声,随后却是转身走下了台面,去到了人群外的大树下。
没过多久以后,禄东赞便是重新回到了台上,众人看着禄东赞感到很是奇怪,尤其是各国的使臣,更是有些不解。
禄东赞轻笑一声,随后将手掌摊开,其中却是有一只蚂蚁。
“他要做什么?”
“不知道啊,先看看吧。”
......
众人议论纷纷,均是对禄东赞的行为感到不解。
禄东赞从怀中取出一小瓶糖浆,在在珠子的一端倒上些许糖浆,随后又将红绳绑在了蚂蚁的身上,继而将蚂蚁塞到了孔洞之中。
做到此时,原本疑惑的众人全都是瞬间开了窍,对于禄东赞的智慧全都是发出了些许感叹。
台下的李思聪见状,却是笑着摇摇头,这个法子其可是绞尽了脑汁方才想出来的招儿。
很快,蚂蚁嗅得糖浆的味道,拖拽着红绳很快便是通过了明珠的孔洞。
第一题的胜负已分,只有禄东赞一人通过。
“第一题,吐蕃领先,上第二题目。”
房玄龄说到一声,两名男子却是抬着第二块牌匾上了台面,
呼啦~
红布扯落,题目随之而现。
“分辨母子。”
房玄龄抬手指向外围的场地上,却不知道何时出现了几百匹马来。
“第二题规则很简单,这里是一百匹母马和一百匹小马驹,谁先辨认出它们的母子关系,谁便是取得胜利。”
房玄龄话落,出了禄东赞以外,所有的使臣都是争先恐后的去到了台下瞧看辨认起来。
这第二道题显然不是轻易可以分辨出来的,只是不到半天的功夫过去,已是有使臣放弃了机会,其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台下的王公大臣,甚至李世民本人都是以为当日是不可能有人解决这个难题了,故而起身离开了场地。
到了傍晚时分,除了禄东赞,其他的使臣全都是放弃了解题,因为大家都相信自己解决不了,他人也是一般无二的困难。
“陛下可是真的有些难为人了,这么多马匹,莫说配对了,就连站都照不好。
“有没有可能完全碰到一起?”胡庆摇头道。
李思聪笑道:“呵呵,老胡,难道你忘记这孩子找娘的天性了么?尤其是在渴了的时候。”
“小侯爷,你说是......原来是这样。”胡庆意会道。
一侧的陈台吐了吐舌头:“太累了......这天都快黑了,这禄东赞在搞什么鬼?答案都给他了,居然还这么犹豫不决,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陈台道。
“作假也得明显一点是不是?”
李思聪淡淡一笑:“走吧,咱们先回去吧,估计明天一早胜负便会产生。”
当天夜里,禄东赞命人将所有母马和小马都分开,只给小马吃马料,却未有水喝。
第二天一早,禄东赞将马匹重新融合到一块儿,原本零散的小马驹竟是纷纷找到了自家母亲,开始吮吸起**来。
第二题,禄东赞依旧胜下了,虽然时间长了些,却是遵循规定,并不影响结果。
第三题乃是‘喝酒吃肉’,比的是谁可以先将赏赐的食物酒水喝完,谁便是胜利。
前来的使臣,若说智慧怕是参差不齐,可要是单论喝酒吃肉的话,却是没有人会承认自己不行。
这一题李思聪倒是没有指明解决方法,毕竟别的事情可以替代,这吃饭如何能替?
这一题李思聪却是打着能过且过,过不了便放弃的态度。
每个使臣一只烤全羊,一大坛美酒,按照规定一天之内,谁先吃完喝完谁就胜出。
禄东赞已经连过两关,自然是不急,反倒是瞧得其他使者,每一个人都是十分着急。
光是吃喝还能被人比下去,这话要是传出去叫人感到难以置信,甚至有些难以启齿。
除了禄东赞,其余所有的使臣均是冲上去开始胡吃海喝起来,都想要争得第一名。
然而,这美酒度数很足,喝的最猛的人却是越先倒了下去。
而与此同时,禄东赞倒是不着急不慌的慢慢吃,慢慢喝,一直到太阳西下落山之际,方才将酒喝完,羊也吃完。
第三题,又是以禄东赞的胜利告终。
时至此时,禄东赞已是名义上的胜出,但是为了不扫大家的雅兴,禄东选择继续答题。
接下来的第四题,找木根和木梢,并不算难。
这第五题夜间辨认街道,按照李思聪的解决方法,禄东赞顺利通关过去。
整个选亲大会正式宣告圆满结束,只是这公主尚未确定哪一位,李世民也只是应允了吐蕃的婚约,并未指定。
就在大会举办完成后的第二天,松赞干布便是带着禄东赞等人去到了茶楼,找到了李思聪。
“你为什么要帮我?”松赞干布道。
李思聪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大哥想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了,你切说说看。”松赞干布道。
李思聪点点头:“真话就是,我做着一切并不是为了你,而是看在甜儿的面子上才做的。”
说到这儿,李思聪稍作犹豫,接着道:“你现在得到了公主,便回去吐蕃好好等待着迎娶之日吧。”
“真的就这么简单么?”
“仅此而已。”
松赞干布点点头:“好吧,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便不多留了。”
话完,松赞干布从怀中取出了一块发着紫色的玉石,递给了荒地李思聪。”
“这是何物?”李思聪问道。
“这是我们吐蕃产的的阗青白玉,可是很珍贵的,我不能平白受人恩惠,总是要送那么多。”
松赞干布话完,便是招呼了禄东赞等人一声,随后下了楼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