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雪果然一个人回家了。
她的住所还是在以前所住的白云小区。
瞿雪之前为了逃避情伤把房子已经租了出去,可是,瞿雪最终还是改变了心意,她又搬回到自己原来的地方。
干净的房间内,整洁依旧,里边的东西几乎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除了杨辰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现在那个房间已经变成了堆放垃圾的储藏室,而且房门也被紧紧的锁着,瞿雪已经很久没有再打开那间房门了。
“咳咳咳。”房间内只见瞿雪在那不住的咳嗽着。
煞白的俏脸咳得脖子通红,头部还有些发烧的她,此刻一边吃着家里备的退烧药,一边用白开水喝。
吃完药之后,瞿雪这才瘫软的坐在了沙发上。
孤零零的房间内,冷静异常,而她像是可怜的猫一样一个人呆在房间内。
她病了,没有人关心,没有人照顾,只能自己默默的忍受所有的痛苦。
望着她那张楚楚动人的俏脸,让人不由得心生怜悯之心。
就在瞿雪一个人孤零零坐在房间里的时候,任谁也没有看到一双冰冷如骨髓的狠厉双眼正透过窗户在那一眨不眨的望着她!她的眼神如她的人一般,冷,冷的像是一把刀,好似要穿破瞿雪的内心似的。
她悬空站在外面17层高的阳台上面,偶尔一阵冷风吹过,吹在她的满含杀意的脸上,她的手中还紧紧的握着一把三尺左右的碧绿色的剑!
人冷,剑也冷。
碧水剑,唐小冉。
望着房间内的瞿雪一举一动,唐小冉眸子冷冽如刀,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瞿雪呢?还在房间里边剧烈的咳嗽,头部的发烧让她的神智稍微有些模糊,她坐了一会,便起身向着侧面的房间走了过去,好似要休息,拖着虚弱的身体进入房间后,瞿雪便卧趟了下来。
“咳咳咳!”剧烈的咳嗽依旧在那持续。
“该死!看来,我是必须要去医院了。”她嘴里虚弱的说了一声。然后瞿雪便艰难的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在拿了一些东西之后,瞿雪便准备去医院!病魔无情,谁能扛得住?
迈着脚步刚走出大厅,忽然一股巨大的寒意充斥了过来,那扑面而来的寒气将整个房间都给弥漫。
“谁?”
瞿雪下意识的感觉到房间内好似有人!警察的直觉让她嘴里一声大喝叫了出来。
仔细去看,果不其然眼在大厅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身影,一动不动!
只见,那个身影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着,手中还紧紧的握着一把通体碧绿的剑,在那冷冷的望着她。
当瞿雪转过头看到那坐在沙发上的身影那一刻,她禁不住失声叫“啊”的叫了出来,手里本来拿着的钱包也“噗”的一声掉落在地!!一双美眸更是带着瞪大难以置信的望着大厅中的倩影。
“表姐,好久不见。”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她的嘴里说了出来。
她,唐小冉!
没想到,唐小冉竟然进来这房间了。
此刻的唐小冉就那样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布满寒霜的俏脸面无表情,在那冷冷的凝望着面前的瞿雪。
“小……小……小冉?真的是你么?”瞿雪一下失声叫了出来,声音颤抖,美眸之中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唐小冉嘴角扬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冷笑弧度:“当然是我!”
瞿雪这一次彻底的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多唐小冉竟然出现在这。
这半年来,瞿雪其实一直都在寻找唐小冉的下落,自从上次唐小冉被伤害后,瞿雪就感觉一万个对不起自己的表妹!所以,她想要弥补……可惜,她找遍了整个京都市都没有找到唐小冉的踪迹!这唐小冉就跟空气蒸发掉一样!而现在,唐小冉竟然凭空的冒了出来?而且还身上穿着如此古怪的衣服?
望着此刻的唐小冉,瞿雪美眸瞪大:“小冉,你,你,你这段时间去哪了?”
唐小冉忽然冷笑一声:“去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我是你表姐啊!”
“哼?你还敢说?”一声怒吼,突然唐小冉浑身杀气尽露!
“你抢我最爱的人,还一直欺骗我,把我蒙在鼓里当傻子一般的耍!!你说,你算什么表姐?”唐小冉一声咆哮叫了出来,血红的双眼此刻怒火的瞅着面前的瞿雪。
她的话语像是一把狠厉的刀子一般狠狠的捅进了瞿雪的内心。
瞿雪为了这件事,整整自责了半年的时间!她多想挽回她与唐小冉的感情,多希望将一切都解释清楚!现在,她终于有机会说了。
“小冉,你听我解释,好么?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故意骗你……也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瞿雪说着说着,美眸都红了起来,同时嘴里还不住的咳嗽!难受的神情让她的俏脸越来越是煞白而难看。
“表姐,你不用装了!难道我亲眼看到你跟姓杨的那个臭混蛋搂在一起,还能有假么?”唐小冉愤怒的咆哮了出来。
瞿雪一听,噗通一声瘫软的坐在了地上,她美眸之中泪水哗啦啦的流了下来,那一刻,她是那么的无助。
她想解释清楚,可惜,这感情的纠葛,岂能解释的清楚?
她慢慢的抬起含泪的美眸,然后看了一眼她最喜欢的小表妹:“小冉,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你心里的伤?”
“死!”唐小冉怒吼吐出一个字。
瞿雪听到唐小冉这么说的实话,忽然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
“好!如果死能让你原谅我,我宁愿你杀了我。”
她一边说,一边忽然微笑着闭起了美眸,然后面对着唐小冉,泪水从她的眼眶一滴一滴的落下,打湿在冰冷的地板上。
唐小冉看到瞿雪闭起了美眸,怒吼一声“唰”的拔出了手中的碧水剑。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唐小冉手持长剑,寒气四射的碧水剑突然像是毒蛇一般的欺近瞿雪的咽喉。
瞿雪就那样闭着眼眸,一动不动,任凭她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