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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翠听到丈夫的话,可谓是火上烹油,一瞬间脑里一片空白,极度害怕之下,直接就昏迷了。
谢景阳因为一直愤怒地盯着妻子,在她突兀地恍了身子、翻白眼时,就忙上前要扶住她,还没等他说什么,她就失去了意识。
毕竟是相处好几年的妻子,又为他生儿育女,看到她突兀的晕了过去,谢景阳怎么可能不焦急。
瞧到小儿子被儿媳的状况吓得乱了手脚,倒是让周秀花气地发晕的身子忙又强撑着站挺,提醒他道:“快,毛蛋,抱她回房!老幺,去叫你春婶子来看看!”
“嗳!”谢景紫本来就是一边擦着桌子,一边抬眼瞅着灶房里的发展,见到她哥抱着五嫂出现又快步急匆匆地走了出来,她就丢了抹布冲出了正堂,正好被谢母指挥着去喊大夫了。
周秀花扶着灶边,心里狠力的揉了隐隐作痛的心口,等到眩晕过去,才跨步去了五儿屋里。
春婶子是住在青峰村里的赤脚大夫,因着年纪大了,平时已经不怎么出诊了。但是住在附近的大嫂子小媳妇有点小毛病,还是会叫她来看看的。
春婶子因着刚在谢家喝过了喜酒,正好看到几位老姐妹,便坐在村里老榕树下聊着天,谢景紫跑得气喘吁吁的路过时,听到有个同房的婶子喊道:“紫丫头,跑这么快,这是要去哪里?”
“六婶,我去**婶子~”谢景紫抽空回了眼,准备错眼而开时,猛得发现春婶子也在,忙转个身子,跑到老榕树下来到春婶子身边,悏叫:“嘿、春婶子,你快随我回家,我五嫂晕了。”
焦急地边说边喘着,谢景紫还动手扶着老太太起身。
“嗳,那咱们去看看,你们随意~”春婶子听到说人是晕了,马上配合的起身,在谢景紫的扶持下两人快步离开。
说是快,那是相对春婶子来说,要不是力量不够,焦急的谢景紫恨不得自己背着老太太跑。
“晕了?不会是动了胎气吧?”春婶子上了年纪,主要是年轻时上山下田做得太过火伤了根本,身体有严重的风湿症,腿上的骨头已然变形,走不快,谢景紫也不敢大力拉她,倒是象是扶着她快走。
可春婶子的速度就在那里,也就比她大步走的速度,根本快不了。就这样,谢景紫还怕她摔了,春婶子身体不好,全村人都知道,一到雨天、阴天、冬天,基本不是真的无计可施,都不会有人去麻烦她。
因为春婶子的‘病痛’,说不定比求医的人,还要重!
“我不知道,春婶子,你小心点,别摔了。”幸好路程也不远,就三、四百米的距离,前后十来分钟,人就坐在右厢院,仔细地给王小翠摸脉。
“春大姐,怎么样?”周秀花心里紧张,见春婶子一摸完脉,就想要知道结果。
“没事,只是憋了口气,你这五媳妇是有身孕了,孕相很明显,有一个多月了!大喜呀,秀花,你今天可是双喜临门了!”
“呵呵”周秀花勉强笑了,看到王小翠听这结果立马‘醒’了,她拉着人出了右院,“春大姐,让你见笑了。”
耳后还‘及时’听到王小翠醒过来后的惊喜声,周秀花无奈扶着春大姐离开,示意小女儿带着春婶子回到前院。
被指着照顾他婆娘的谢景阳,听到春婶说她有身孕后,婆娘那立刻满脸的惊喜,再看旁边惊恐又无措的小四小七,暗叹一声:这孩子可是来得太及时了!
“秀花呀,哪家不是吵吵闹闹过来的,你家呀,算是好的啦。”春婶子见过的事情多了去,不过是气急憋了口气,有什么好惊奇的。
“唉,不说它了,春大姐坐一回儿,老幺,给春婶子上红糖水~~”
“嗳,娘,来了!”谢景紫将春婶子回来后,就进灶房给她泡红糖水了。至于先前煮好的红糖水,早就给几个小的喝光了。
“你家紫丫头真是个乖巧的!”春婶子笑眯眯地接过,对着谢母赞道。
“哪呀,你是没看到她犟起来的样子呐!这儿女呀,都是债!”
“这还真是,不管怎么样,日子会变好的!”
“嗳,可不就这个盼头!老幺,去灶里挑十个鸡蛋,给春婶子带回去。”农村里请春婶子看看小病,一般都是十个鸡蛋,要不是给她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比如砍柴、挑水,都是可行的。
村里因为受她恩惠的人家多着,就算不是看病的,时不时就有小伙子去她家里瞅瞅,看她要不要搭把手。春婶子年纪老了,做不了重事,老伴又没了,儿子远在县城里,平时都是孤寡老人一只。
“那我就不客气呐。”春婶子笑眯眯的回道,两人又互慰的聊了几句,她看了外头的天色,说道:“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都老了……我也回去了,天头都要暗下来了,再晚,老婆子就看不到了!”
“那是,老幺,你扶着你春婶子回去!”周秀花也不留人,她知道春婶子因为身体不好,一向起得早,睡得也早,天一黑,她基本就上床休息了。
“嗳,娘,那我先扶春婶子回去。”谢景紫自小就在村里长大,小时候吃春婶子开的药草,可不知凡几了,对着这老态臃肿的春婶子,有一种天然的亲近。
“去吧,小心点。”
“老婆子,怎么春大姐又来了?”谢铁生刚从外回来,还一头雾水当中。心里感觉不断狐疑:不是先前才送走了吧?怎么春大姐又来了?
刚从村长里回来的谢铁生,脸上还带着笑意,看到春婶子过来,以为是漏了什么呢。
“唉,还不是老五家给闹的,好好的好日子,硬是让三儿、三儿媳心里不舒服!”周秀花自己给自己顺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
她一共生了七个孩子,只活了六个,在老五头上还有一个,还没到七个月就保不住了。又隔了两年,才生下老五,原本以为他是最后一个了。
谁知等到老大都快要娶媳妇了,既然意外又怀上了。这才有了老幺,那时生老幺时最是凶险,要不是有老三的狠劲,一家子也不知道能活下来几个!
又因老三去当了兵,为一家子生计,他的婚事一拖再拖,迟迟未成家,她对老三更是偏心了。刚开始她还会将老三寄回来的钱说出来,后来,她就不说了,将钱一半当家用,一半存起来给他娶媳妇。
如今好不容易娶媳妇了,被老五家的一闹,她心口都痛了,哪里还有半点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