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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随着大宝儿吸得越久,章善妮另一边的胸部,感觉就越来越肿胀,还带着痛感——
这?
章善妮眼眸里闪过疑惑,她这身体怎么了?
先前还没有感觉到这种肿胀到要暴的硬痛感,可随着大宝儿的吸乳,这会儿,她已经觉得另一边上,硬得跟石头似的,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小妻子眉头轻微一蹙,谢景宸立马就觉得不对劲了,他身子刚微微一动,不小心碰到小妻子的鼓起来的胸部,就听到她“嘶”地一声,立马就知道,她身体肯定不对劲了。
“怎么了?”谢景宸从来不会对小妻子回避,见她眉头更是皱成‘川’字,立马小心的掀开她另一边奶团的衣服。
一入眼的,不是雪白诱人的乳团。
而是肿胀地犹如红肿似的大胸.脯!
他一惊,小心翼翼地轻轻一按,立马又听到小妻子“唔”的呼痛声,硬得跟石头一下,怪不得碰一下就让坚强的小妻子吟痛!
“痛!”章善妮眼角挂泪的说道。
正好此时,大宝儿已经吃饱了,吐出了他嘴里的奶莓。
“媳妇儿,你先等一下,我将宝宝放好先。”谢景宸将小妻子怀里的宝宝先放在床脚边区,这才连忙弄了一条热呼一点的毛巾敷在她的奶团上。
“咝!”章善妮轻呼,烫和硬一接触,让她本能不适应的低嗤一声。
谢景宸手一顿,却没有移开,而是柔声哄道:“媳妇儿,再忍忍,我去抱小宝儿进来,让她喝掉奶水,应该就差不多了。”
看到小妻子不适应喂奶的样子,他有一瞬间的迟疑。但是为了宝宝们好,小妻子肯定不会赞同他不喂奶的话,他又何必说出来徒惹她不喜。
细心一想,媳妇儿现在这般难受肿痛,应该是因为,她只有一边的奶莓通了舒服,而另一边却仍有堵涨着,有了对比,这才会更让她感觉到这般受罪。
只要让小公主也吸光了奶,应该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吧?!
想到就做,掩好小妻子身上的衣服,他才轻声唤江姐进来,让她将大宝儿带出去顺奶嗝后,再吩咐江姐看好病房门,谢景宸抱着他的宝贝小公主放在小妻子怀里。
看到章善妮脸色不好看,蹙着眉头,眉眼温柔地凝视着她身下的小女儿。
虽然她不适合着这新身份,但是,谢景宸能看得出来,他的媳妇儿正在努力适应着,如何当好一个新妈妈。
这一种从内心散发出来的慈母之情,身体上仅存的伤痛,已经被她无视弱化了,满心都是本能的天性——慈母的天性。
谢景宸将小公主放在小妻子身侧后,又重新弄了一盆温热水过来,给她再度搞了下卫生清洁,看着闭着眼睛害羞不已的小妻子,谢景宸这时已经没有闲情再继续调.戏她了,因为就算章善妮脸上潮红发窘,亦掩不住她因为身体不适而蹙紧的眉头。
他是照着先前一样,吸出奶汁出来后,再度擦拭过后,才让小公主含.住乳莓吸奶。
毕竟他是一个成年人,身体上的细菌携带本来就不少,而他的小公主不过是刚刚出生的小婴儿,干净一点,宝贝们能安生一些,于大人和孩子来说,是全好。
这边夫妻孩子一起甜甜密密喂宝贝儿,可戚春兰病房的情况,却是不容乐观当中。
严冬生赶到医院时,已经快半夜了,可这会儿,戚春兰已经术手将近七、八个小时,居然一次都没有清醒过来,倒是术后,身体就在逐步发热当中。
严锦昌三兄弟在确实小妹得到头儿的妥当照顾后,他们就一直守在母亲的病房里,一直守了这么久,居然一次也没有发现妈妈醒过来。
随后,得知凶手居然是一个确认真发疯的乞丐婆后,严锦昊、严锦昌心里都一愣,心脏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特别是自家母亲,居然开始发起热来后,一家子都提心吊胆的。
戚春兰这情况,怕是感染了,才会发热吧!
听到同僚说到那凶手,即怕声又怕光,最怕水声……这形容,特别象是‘狂犬病’!
当然,这会儿,狂犬病还不是这么叫的,大都都直白的叫着‘疯狗病’,或者是说恐水症。[百度找不到资料,只能这么设定了]
那疯婆子可能已是是末期了,在捅伤了戚春兰,又被严锦昊击晕,再度醒来完全没有‘人类’的记忆,而是缩成一团,怕声音又怕光又风,就连有人喝水的声音,都是极为害怕到极致,还没有等人查问什么,这疯婆子就突兀的抽搐地昏了过去。
再之后,便没有清醒过来。
因着这会儿,全国身份证还没有出现,林招弟又因为暴瘦,就算谢景生、周秀花现在亲自前来,也是认不出林招弟这人来的。
特别是她自从被感染了疯狗症后,整个人都因为发热而晃晃忽忽的,根本就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幸好,她一直就守在角落里,又有附近人家倒的饭余,这么一个多月以来居然也就过了,她当时拿刀捅章善妮时,完全是凭着脑里最后的意识在报复的说…或许,现在,她都不曾知道,自己捅过了人。
现在的林招弟,已经完全发疯癔症了。
严家人要是亲眼看到现在的林招弟,也是完全不会联想到她的。
唯有谢景宸,在知道林招弟的年纪时,心里闪过了猜测。
如果说,戚春兰不是因为章善妮而被捅,肯定不会让在场所有人呐,都瞅着纠心的,但是偏偏,戚春兰的为人,居然真的能从偏恶回到正轨,在遇上危险时,还能硬是成了慈母正义了一回。
谢铁生和周秀花在晚间离开医院时,出于道义,还是上楼探望了一下戚春兰的情况,听闻戚春兰被捅伤后,虽然手术极为成功,但是整个人都陷入了深度昏迷!
按说,戚春兰的这种情况,总该有人要告诉给章善妮听的。
只是可惜,章善妮因为早产,昏睡了过头,等她喂好两孩子,又被丈夫哄着睡了一觉后,已经是第二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