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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紫小兽般迷糊地瞪大眼睛望向他——
“这哪用学,我家三嫂每次都用这招对付我三哥,我看见好几次了,效果如何?很痛吗?”
说着,谢景紫为了给周正珲体验一下感觉,根本不管自己小手上的大手,直接就双指一捏,习惯用力的一拧——
“咝……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周正珲听清楚了,这才一扫先前的低气压,而是大惊小怪地低呼!
“嘿嘿,大叔,你快放手!你、你干什么?”
不怪谢景紫大惊,这周正珲可是趁着谢景紫的小动作,一边装作大痛的呼叫,猛得将谢景紫扯进了他怀里,这会儿,他是利用自己的身体密实地压.在她的娇.躯之上。
谢景紫这大半年以来,吃得好,睡得足,脸上不单只白晳如雪,整个人还长高了不少,这会儿身高已经有一米七了,跟一米八五的周正珲抱成一团,正好额头抵在他的下巴处,她一抬头怒瞪他,倒是显得在抬头邀吻似的。
红艳的朱唇,是健康的唇色,这会儿被她咬得有点泛白,更是露出了她洁白的两个小前牙,看在周正珲的眼里,可不就是明晃晃的色诱么!
可在谢景紫看来,这男人是真该被她揍一顿才能学乖!
无时无刻都在散发他的男色,这已经够犯罪了。这家伙还敢对她老是动手动脚的,实、实在是太羞人了!
偏偏,她人小力微,经常被他带进坑里,摔!
“你说,我是你对象吗?”周正珲滑动了下粗大的嗓结,紧盯着她圆溜的大圆轻问。
上挑的桃花眼原本就是极为吸引人,此时,他全神惯注的凝视着怀中的小女儿,那满眼的流光,就象是充盈了丰富的情绪,潋滟的引人入胜。
“当、然…是。”反正,谢景紫的理智,就是被他的这一对潋滟迷.人的桃花眼给勾走了,这会儿,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了。
“那我告诉你,我想行驶身为对象的权利。”说完,周正珲不顾怀里小女人瞪得极大的眼瞳,下巴一俯,准备地吻合住那张翕翕合合的小朱唇。
“唔!”谢景紫就算反应再快,也快不过有预谋的狼狗儿!
周正珲压抑了两个月的想念,这下子如同黄河缺堤,进攻的极为凶猛,谢景紫这么一个啥也不懂的小女人,哪是他的对手。
这不,被压着吻得晕呼呼的,还是她感觉到唇.瓣都被他过火地吮肿了,痛觉让她缓回了放空的思想,一想到父母那探究的眼光,这才回过神来,挣扎着推开他。
周正珲越吻越火气,要不是顾忌着小女人的接受能力,他更想将她抗回家里慢慢来!
怀里的那一点小力道,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因为怕小女人真气狠了,又要十天半个月不理他,那他就很冤了。
这才放松了对她的钳制,这么一个恍然,让怀里的小女人顺利推开他的身体。
“你、你混蛋!”谢景紫气得狠了,一双大眼迷离水漾荡开地恼窘地瞪着他猛剜,要不是知道自己力量是真的不如他,她真想跟他干一架。
但是,看着他盯着自己的恶狼似的绿眼光,居然还直接大方的承认,“小紫紫,我就只对你混蛋。”
完全不是对手的谢景紫,哪里还敢留下来,气冲冲的捂着被吮肿的嘴唇,直接就跑了。
刚刚餍足的狼狗儿,当即知道小女人又害羞发窘了,虽然有点可惜,但还是一路跟在她身后,见她开了院门回了楼上,他还站在桃树下,一直盯着那栋三层楼的小洋房。
直到他发现,除了客厅的灯亮,桃树旁边的窗户,突兀的亮了起来时,他眼神一亮,难道说,小女人睡的,正是这间房间?!
周秀花看着小女儿捂着红.唇,回到家就匆匆闪进了她自已的屋时,她老脸就一黑。
她也是从这个年纪阶段过来的,热恋时,女人确实容易感性,最是容易被男人哄骗了。
这会儿,女儿一回来时,她就看清楚了她泛着微肿的唇.瓣。等谢景紫掩饰地捂着红.唇时,这完全就是不打自招了。
两母女仅是对视了一眼,谢景紫就败北的遁逃了。
幸好这会儿,小四、小七都洗好澡,与五哥一起睡了。
谢铁生因为一路上被老伴儿劝着,这时候也提前回屋睡了,这会儿,整个客厅里,就周秀花一个人坐在客厅上等女儿回来。
谁知道,原来小女儿跟那青年,居然已经如此亲近了!
这可如何是好?!
周秀花这会儿心里有气,很想冲动幺儿房里骂她一通。可这会儿,章善妮劝解的话,又及时的浮在她的脑里。
三儿媳妇一直是个有主见,又有眼光的好儿媳妇儿,周秀花四个儿媳妇,就服章善妮的话。
谢景紫这会儿也是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这会儿丢脸丢到老娘面前了,按老娘这过来人的眼光,哪里不知道自己先前干了啥事情来!
都怪那个该死的老男人!
谢景紫现在是真的恨不得将周正珲拉到面前来,凑上十拳八拳,以泄现在的羞恼!
真、真的是丢脸极了。
谢铁生一直等不到老伴儿出来,又听到开门、关门声,这才走出房间,只见到老伴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眉头一皱,“幺儿睡了?”
“噢、老头子,吓死我了,你怎么走路没声!”
周秀花想事情想得入神,猛得听到谢铁生的声音,差一点整个人都吓得跳起来了。
“你怎么了?神不守舍的?是幺儿说了什么吗?”
“没、没有。她能有什么事情,我打发她睡觉去了,明天还要上学呐。”周秀花掩饰性的回道。
女儿这事,还是不要被老头子知道了,否则,可就是要引发家庭大战了。
这会儿,女儿正上心当中,她想着,明天跟三儿媳妇好好说说,看她有什么解释方法没有。
晚上那会儿,儿子可是将那青年地的基本情况说得差不多了。能让三儿子对自家人说,家世相差极为悬殊,那肯定极有背景的。
这可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