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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女士,很抱歉,我堂嫂因为自以为是,打搅了你的生活,我可以补偿的。”
“切,谁稀罕?真以为谁都缺钱吗?”
严锦姝闻言更是不耻,松开对吴旭铭的钳制,一脸嫌弃地摒开他,对着刘东珠挑眉,不怀好意地打量了她的样子后,恶意的询问:
“嘿、你说你为了你丈夫,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我也不过分,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你只要在你自己脸上左右两边各割上一刀,我就救他,如何?”
“……割脸?”刘东珠语气惊呼反问。
“当然,我满意了,你丈夫就活得更好,不满意嘛,就继续让他当个活死人吧!而且……刀伤不许医治哦~”严锦姝晒笑,不是一直在跟她表露,她刘东珠狠痴情,狠长情嘛,行,她成全好了。
她倒要看看,没有了一个正常女人的外观,一个丈夫能怎么习惯她丑陋的容颜?
“……”吴旭铭听了无语,多望了一眼严锦姝,没想到这么美丽的小女人,性子这么阴戾恶毒,在女人脸上划两刀,还不给治?!
刘东珠全身僵硬,见到自己脚下多出来的一支手术刀,只觉得空气都没了,呼吸困难!
“怎么,没勇气?”
严锦姝知道,自己就是存心刁难她的。
刘东珠要是敢自己动手,她倒要高看她一眼,可这会儿看来,刘东珠也不过是在,利益没有动到她身上时,才会表达出她那满腔的爱意!
“呵呵,你不是说,只要你丈夫活着,你什么都愿意付出的吗?”
吴旭铭看了眼堂嫂,这下子,他都不得不给严锦姝的行为点赞了,就这样简单,就能试出一个女人的‘真心’有多少!
“你说的轻巧,我要真这样做了,我男人还能再接受我吗?”刘东珠心里都没有底了。
两人在一起将近十年了,她也不知道,丈夫到底爱不爱她。
她只是知道,没有了丈夫,她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至于刘爱民?她从来不曾在乎过那个老头子!
心里更是恨不得他早点死去,要不是他,她就不会成为孤儿!
“咦,你这是对自己不自信?还是不信你男人,能够对你从一而终?”
刘东珠皱眉,被严锦姝一再刁难之后,显得她所有的行为,都是脑残兼有病似的!
明明,她这是深爱丈夫的大义,怎么在严锦姝的眼里,自己就成大恶?
“看看、看看,刘东珠,你一直标榜着你深爱你的丈夫,可是一旦危及了你的本身,你就这样子,你说我这陌生人,为什么要为你丈夫活着而买单?我有病吗?你从哪里看出来我脑残、或者是白痴来着?”
这会儿,听到这番言论,连吴旭铭都尴尬了。
这女人还真不吃亏,变着法子将他们一行人都骂了进去。
呃,他怎么还越看越顺眼了,真有病?
“你、你这纯粹就是在刁难人,我脸花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刘东珠被执问的噎语,强装镇定的反问她。
“真好笑,那你丈夫好不好,我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哼,你即想要你丈夫活着,又怕没了容颜他不再搭理你,你想要什么好处,都拢在你手中?凭什么?”
严锦姝看向刘东珠满脸怒气的样子,一脸的不耻对她开口训道:
“你以为你有钱有权就不了起了?要是高官重权的人都象你这样,咱们普通老百姓还怎么活?你就只想到你丈夫死了你活不了,好笑,谁逼你活着?
你要真有勇气,你丈夫死了,你活不下那就殉情,从来没有人要求你必须活着!自己就是个恶心人的毒莲,还装什么圣洁的白莲花!”
严锦姝趁着在场的人被她的话惊诧住了时机,细长腿一跃起跳踢,将她身后的两个仍在戒备的大汉手中的枪挑起,一个闪手,手中就多了两把枪。
这会儿,吴旭铭看着严锦姝的眼神,更是惊彩连连,要不是场景不对,他都要拍手叫好了!
“你——”刘东珠一看到情境变化,惊讶地后退,别说顾上吴旭铭了,她连丈夫的身体都顾不上了,连连跑向门口——
“呯!”严锦姝枪法好不好?只看她一枪,就打在了刘东珠脚前边半米处。
“嘿,黑莲花,别再动了哦!”严锦姝吹了吹刚开过枪的手枪,看到刘东珠脸色都变了,发青地望向自己,她笑得更娇艳了。
“你、你想怎么样!”
吴旭铭倒是没啥变化,仍是淡定的站在原地,倒是他的助手,明显被吓得不轻,已经怕的伏在地上,抱着头连个声都不敢发出来。
而另两个大汉,他们甚至都没有想明白,他们手中摁攥的紧紧的手枪,是如何飞上半空,然后还在一秒的时间里,易主?
“我想怎么样?我被这两把枪,指着多久了?六个小时?八个小时?”严锦姝冷笑,看向刘东珠的眼神特殊的凶残,浅淡的红.唇勾起:
“我严锦姝嘛,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特别喜欢现世报、立马报,而且是不喜将气性留着隔夜发酵哦!之前因为我怀着我家宝贝儿们,啥气,我都忍了,现在……哼!”
谢景宸不在,严锦姝决定,自己现在有火,现在就泄了,坚绝不带回家!
想着,一双水盈的杏眼微冷,眼神淡淡滑过两个大汉,直接停在了听话停在原地的刘东珠身上,修长纤细地身体一个斜滑,瞬间就轻灵地来到刘东珠身前——
“你要干什么!”
么字刚落,严锦姝已经近在刘东珠身前,严锦姝两把枪被她别在腰间,小手紧攥,淡唇方启:“当然是泄气!”
说着,细长腿一个上高踢,直接将鞋尖发力踢中她的尖下巴。
严锦姝最讨厌的,就是刘东珠这张自私自利的大嘴.巴了:窝…靠,真以为她刘东珠是谁,要她血就要她血,好歹是救国家有将之才是不!
她都没说反对的话了,偏她居然自作恶,还敢拿着枪来指着她?
刘东珠得庆幸,她脚上这双是舒服的自制布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