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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旭铭,我看不上你这样的。”
严锦姝大杏眼平静无波的回视对方铁青的脸色,认真道:“你真的不必浪费力气。”
青年型男即吴旭铭,他听到对面的女人准确地唤出他的身份时,铁青的脸缓了缓,温和地说道:“呵,你果然知道我是谁!”
“你不是应该远渡国外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严锦姝缓缓地步到他最近的沙发边上,抚着沙发肩上的细纹,不解的问。
吴家都倒了,他吴旭铭还滞留在国内,肯定不会是为了她!什么为了爱情改变自己神玛的,都是狗屁!
最多是为了糊弄别人的刺探,而设立的名目罢了。
只能说,吴旭铭的心计太深了。
在没有事发前,就已经将自己的外形算计好了。
要不然,不过是两、三个月未曾,何以一个二十六岁的男人,可以拔高十多公分?
体格增壮还好说,但是身高嘛……
只能说,他之前穿的鞋子里,内有乾坤!
“你是我这二十六年里,唯一有兴趣的女人,我不想放弃。”吴旭铭情深款款地凝视着她,无奈的说道:“看来,想要你主动离婚是不可能的了……”
“吴旭铭,你如何作态,不过是让我更看不起你罢了。”严锦姝打断了他的话,“唔”地一声,望着他猜测:“你这么紧迫盯着我不放,是……因为刘东珠?!”
如今这世上,能对她们夫妻产生怀疑,并觉得有‘证据’的女人,仅唯有刘东珠。
刘东珠察觉过她血液不同,还体质特殊的没有被她迷晕过去,另一点,就是自己暴露在他们面前的强大武力值了。
药物还能说是别人给的。
身手,没有长年累月的学习,是不可能达到她这个程度的。
“啪啪啪~”从二楼传来了一个响亮而有节奏的拍掌声,女人尖锐阴冷的声音就这么倚着围栏,轻挑地笑呵开口:
“呵呵、果然是严家人的真凤凰!我就是喜欢聪明的女人,不用别人多说什么,你就能聪慧的自个儿想明白了。严锦姝,你识趣地、乖乖的跟着咱们走,别自讨苦吃!”
“看来,你、我,还真的挺有缘的……”
严锦姝望着她楼上的一身白莲装扮的女人,眼中的冷意一点也没有比对方的轻浅,水盈的杏眸瞬间阴鸷凶戾,冷哼:
“我都没有找上门呢,你就自己送上门了!”
自从看到楼上的女人开始,严锦姝就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心中的怒火佯装不知情,只手中的细拳早就握紧,在心里恨道:
这个妖女、这一回不给她一个深刻灵魂的教训,她就不姓严!
“你认得我?”严锦娴一愣,她们明明没有见过面的说!
要不是此女是吴哥亲自请来的,她根本没有想过,一个乡下长大的村姑,居然长得比她还要娇养!
明明都已经结婚生养了,身姿挺拔、且优美玲珑!那胸前的雄伟,再加上那一身如雪的玉肤,怪不得明明都生了孩子了,还能引得吴哥对她欲罢不能!
“呵,久仰大名呀!一个鹊巢鸠占的主儿,我能不认识吗?”
不说严锦昌早就提前有意识地将严锦娴的相片拿给她认了,就她丈夫也早就搞到了严锦娴的相片,让她能及时防备这个女人了!
“鹊巢鸠占?呵、只能怪你命太薄!”严锦娴对于这一件事,一直不觉得抱歉,只能说,林招弟太傻了!
象是严锦姝、林招弟这等女人,就应该被她踩在地里,永世不得翻身才对!哼,谁要搭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确实,谁能想得,一个才一个月的婴儿,居然有能力驱使大人,为她所用!呵……妖女,你这般对你生身之母,夜深时,是否寝食难安?!”
吴旭铭听了严锦姝这般惊天之语,象是没有反应般,只笑着望着两个女人‘叙旧’。
严锦娴一下子没听懂严锦姝话里面的另一层意思,只是厌弃地反驳:
“笑话,她怎么样,于我何关?”严锦娴是从来不承认,自己居然是一个低贱的女人所生!
“也对,身为恶魔之女,世道要为你所祸,至使生灵涂炭——嗐、你这样的人,哪会有什么品行道德!呵呵呵,你一个背负罪孽滔天的妖女,要真有‘道心’,就不会孕育‘罪孽之子’了。”
说着,严锦姝一副严半仙的望着严锦娴平坦的腹部,嫌弃的说道。
先前隔着远,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严锦娴,居然怀孕了!
别人怀孕,都是淡淡浅浅的绿色生机,可到了她身上,她居然发现严锦娴降紫色飘散着的精神力下,居然是漆黑色的淡雾!
而且,生命力极为强大!
“哟,严锦姝,你这是改行当半仙了?什么恶魔之女、罪孽之子,你别以为乱扣罪名在我头上,我就会怕!”严锦娴被她的话弄得心神不定,尖锐地地喝斥:
“你别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这里全都是我们的人,今天,你要是不配合跟谢景宸签下离婚证跟着我吴哥走,那么……你就不要怕我们不客气了!”
严锦娴阴冷着笑容,对着严锦姝复又转变顾态度:
“当然,只要你心甘情愿的跟在吴哥身边,好好助我们一臂之力,事后我们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哦~我还真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们这般花费力气的想要占有?”严锦姝是知道的,无风不起浪。
在刘东珠之前,可是还有一个王秀秀呢!自己和丈夫身上的不妥之处亦不是没有,不过是过度的还算平和,这才迷糊了大部分人的眼。
可总有那么一两个眼尖的,能猜测的到,她身上的怪异之处。
毕竟,她现在的所作所为,跟个乡下村姑的人设,真的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好在,原主本来就是个沉默的性子,再加上要自己上山找吃的来填饱自己的肚子,时不时消失在村人面前,还是有一点合理性。
严锦姝说完后,就冷静地望向严锦娴,看到她如同被蛰似的,终于挪动了身姿,暗中静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