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邹玉取回笔墨绢布,姜战将椅子、沙发画了一个大致的雏形,随即交给了一头雾水的邹复。
“此物,为何物?”
邹复看着绢布上的图画,不解的问道。
“岳父请看,此为椅子,人坐于其上远比跪坐要舒服,还有这个,此物名为沙发,在其上填充木棉,人坐于其上会极为的舒适,如此物品卖给达官显贵,如何?”
姜战指着画中的两样东西,开口解释道。
“未出实物前尚不可知,但若真如你所言,恐怕会获得不菲的财富。”
邹复好歹也是个小有成就的商贾,虽然对这两样东西还有疑虑,但也明白若姜战所言属实,此物所蕴含财富将会无比巨大,于是开口回道。
“父亲,前些日子夫君心疼我劳累,特意为我做了一只凳子,确实要比跪坐要舒服许多。”
邹玉见自家父亲怀疑自己夫君,果断开口说道。
好媳妇啊,如此好媳妇去哪找啊。
见状,姜战不由得在心中自家媳妇点了个赞,同时心中想起了一句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哦?快些拿来让为父瞧瞧。”
邹复明白自家闺女这是担心自己不帮衬她的夫君啊,随即含笑道。
闻言,邹玉快步朝着屋内走去,将那只已经被姜战重新打磨过的木凳拿了出来。
“啧啧,此物当真不错,妙哉,妙哉。”
待得自家女儿将那凳子取出后,邹复坐于其上,顿觉舒适不少,坐在椅子上啧啧称奇。
“岳父觉得此物可有商机?”
姜战见状,出言问道。
“有,而且非常之大,贤婿,我且先回去准备,切记,若有所需就来宛城找老夫。”
邹复是个急性子,于是拿着绢布对着姜战叮嘱一句后,匆匆离去。
而姜战担心邹复安全,于是命甘宁带人将其送回宛城,免得这么好的老丈人再遇到什么危险,毕竟这世道确实太乱了。
“玉儿。”
姜战揽着邹玉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语气温柔的说道。
“夫君不可,白日宣淫乃是大忌,晚上妾身再好好服侍夫君。”
二人成亲虽短,但邹玉算是了解姜战的性子了,见他如此模样心中自然明白这个坏人到底要做什么,于是婉言拒绝道。
“唉,那晚上玉儿可要穿上那个东西,不然为夫就要生气了。”
姜战叹了口气,暗道古代真是麻烦,旋即佯装生气道。
“玉儿答应便是。”
邹玉还不知道那两团黑色东西到底是什么,再加上出于古代女子的服从夫君的心理,便应了下来。
心想,只要夫君不做那白日宣淫的荒唐事便好。
转眼数月匆匆而过,此时深秋已过,眼看寒冬便至,牛头山上开始大量烧制木炭以备过冬之用。
而经过这数月的发展,姜战已将附近几处不老实的山贼尽皆剿灭。
牛头山寨的兵员数量也扩充到了万人,不过这些士兵皆是步兵。
随即,他消耗了三万金币购买了三所兵营,用以快速训练这些新兵。
至于骑兵,目前他是不敢想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年代马比人贵,哪怕以姜战的身价,也购不得多少马匹,何况荆州地处南方而非北方,马匹更是有价无市。
而能养这些兵马,姜战还不得不感谢他的那个老丈人邹复。
其得知姜战要扩充人马,陆陆续续又送了四万石粮草,而这些都是其自江夏购买而来,可见其有多仗义。
最近的一个月里,邹玉由于迟迟未能怀上姜战的子嗣,常常带人去附近的道观上香祈福,希望可以早日为姜战诞下一儿半女。
虽然姜战已经数次提及此事不急,但身为女子的邹玉却不这么认为,她只当是夫君心疼她而不忍责怪而已。
这一日,邹玉照常带着数十兵士护卫进香,却不料,返途中被一伙人盯上,远远的跟在其后方。
一处宅院中,一膀大腰圆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正怀抱两名美姬饮酒作乐。
“打探清楚了?”
见到派出打探消息的手下回来,张曼成大声问道。
“禀上使,已打探清楚,此女乃是牛头山寨中人,应是牛头山之主姜战之妻。”
闻言,张曼成眼神微眯,在一旁的美姬脸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惹得美姬连连痛呼。
“哈哈,如此佳人,那姜战也配得?派人到牛头山,告诉那姜战小儿,若是识相,就把她夫人交出来,不然,呵呵。”
张曼成被怀中美姬逗得哈哈大笑,旋即对着手下命令道。
“是!”
那手下见到张曼成的动作,不由得露出一丝羡慕,应了一声后,带着数十人朝着牛头山而去。
牛头山
此时正值初冬,哪怕地处南方也只有午时会感觉到温和一些。
而每天这个时辰,姜战都会让麾下的一万人马手持木枪作战,以此来保证他们不会因为冬季难以作战而变的懒散。
这时,正在观看两军对垒的姜战突然见到一名守门士兵快步跑来,观其神色很是焦急。
“报,主公,门外来了一群自称太平道的教徒大放厥词,说,说。”
士兵对着姜战恭敬一礼,有些担忧的看了看姜战一眼,随即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太平道?
姜战皱了皱眉,这个时候这群快要造反的家伙来找自己干什么,难道是要邀请自己入伙?
“对方说什么?”
想着,他便好奇的问道。
“对方说,让,让主公交出主母,献给他们的神上使,不然,不然的话就要荡平我们牛头山。”
“混账!”
姜战怒火猛地上来,大喝一声,提着一旁的八宝玲珑枪便朝着寨门走去。
“主公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走,过去看看。”
远处正在指挥士兵的典甘二将见姜战浑身杀气腾腾,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即带上兵刃跟了上去。
“那姜战小儿还不出来吗?”
“快让姜战小儿滚出来,将他那如花似玉的娘们献给我们张上使。”
“能让我们张上使看上可是你们主子的福气,若是不识抬举。”
当姜战燃烧着怒火走到大寨门前,瞧见门外站着数十太平教徒,正在叽叽喳喳叫个没完,听到话语中的内容后,他不由得浑身杀气弥漫。
敢惦记我妻子,叔可忍,你大爷都忍不了。
砰——
“不识抬举又如何?”
姜战满含怒气的一脚竟将厚重的寨门踹开,其声如雷般灌入众人耳中。
“你!”
“你就是那姜战小儿?”
“还不快些将你夫人交出来,难道你还想动手不成?”
“主公,和这帮杂碎费什么话,杀了他们!”
这时,身后跟来的典韦怒喝一声,提着贪狼双戟便率先杀了过去,甘宁同样不甘示弱,手中断江大刀虎虎生风。
姜战见状不由一阵狞笑,随即三人仅仅不到片刻便将这些太平教徒屠杀殆尽。
“老典住手。”
待得仅剩一人后,姜战命典韦停下。
旋即典韦有些不解的看向他。
“告诉张曼成,让他洗干净脖子给我等着,他的那颗狗头老子早晚摘下来当夜壶,滚!”
姜战单手提着那名已经吓尿了的太平教徒,怒喝一声,将其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