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鱼府门前有人正在清扫,管家使唤着下人们,时不时叨叨几句:“你们干事麻利点,今日三姑娘跟盂王都还在府上,做完事赶紧去忙午膳。”
这边刚吩咐完,国师府的丫头踉踉跄跄慌慌张张地撞上了管家。
“你……你毛手毛脚干嘛呢?哪个府上的啊?”
丫头子慌张地道:“我,我是国师府来的,少国师夫人她,她不见了……”
“什么?好端端的人不见了?”管家神色一震,慌了神地迈脚进去禀告给掌尊。
这下子,全都知道鱼媚不见了,他们在国师府发现鱼媚房里有个玉佩。
哥舒禹阳神色一震,拿起玉佩很快就辨别出来,却嘴角一沉没有说话。
掌尊见状疑问:“怎么了?”
哥舒禹阳愧色地看向掌尊继而也看向鱼棠,皱眉为难地道:“这个玉佩是哥舒家,我认识它,是二哥的随身之物。”
“什么?哥舒二公子的玉佩?他和我二姐有过交集吗?”鱼棠讶然。
哥舒禹阳神色凝重地回应,“棠儿莫不是忘了?他从前欣赏爱慕过你二姐。”
“难道,这一系列事情是和哥舒家有关?”鱼棠眼底划过一抹寒光,十分疑惑。
掌尊没有说话,只带了人去了哥舒府。
人人都知道,哥舒家和鱼家曾经私交来往,但后来因为政见不同,两家疏远不少,同时也传过两家不和的事情。
来到哥舒府后,鱼掌尊直冲哥舒二公子的房里,且看哥舒二公子醉醺醺躺在床上,见状,鱼掌尊毫不客气地把他给揪了起来打了一拳,质问:“你把媚儿怎么了?”
哥舒禹阳立刻上前阻拦,劝道:“掌尊,稍安勿躁。”
哥舒二公子这下子酒醒了,迷迷糊糊斥道:“你们干嘛?”
这时候,哥舒掌尊肃穆过来,指责:“鱼掌尊这是什么意思?一来我府上伤我儿,究竟是为何?”
“为何?”鱼掌尊气愤地将玉佩丢给哥舒二公子,严厉地问起:“玉佩怎么会出现在国师府媚儿的房里?然而媚儿不见了!你们该作何解释?”
哥舒二公子迷迷糊糊看着那玉佩,忽地双目圆睁,“啊?我的玉佩一直随身携带,怎么会……”
“还不说实话?”鱼掌尊厉斥。
哥舒二公子声音颤颤巍巍,“我……我昨儿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我也不知道啊!”
看哥舒二公子一脸焦急,鱼棠断定他并没有掩饰什么,而是真不知发生何事。
正当哥舒掌尊肃穆叫人把哥舒二公子拖下去严刑逼供时,鱼棠蓦地阻拦住,眼底的冷冽说明了一切,那就是有问题!
“怎么了!盂王妃?”哥舒掌尊狐疑问道。
“我觉得事有蹊跷,你们想,若是我们三大名门派互相猜忌起来,谁最得意?”
哥舒禹阳眸光一亮,“国师府涂夫人。”
这时候,大家明白了。
“这么说,这件事是国师府做的局,为的是我们两家起疑且争执,从而让我们觉得接连被刺杀是哥舒家干的?”鱼掌尊分析后问出。
谁也没笃定回答,只是以沉默暂且默允。
很快地,这一连串的事情便由冷不走禀告给了赤玄殃,得知后,赤玄殃眸光突然一沉。
“殿下,怎么?”
“有问题。”赤玄殃很快如此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