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哥舒禹阳又来到鱼府看望鱼棠,看到屋内已经摆好了午膳,是一桌美味的佳肴,一碟酱香鱼、红烧排骨、油焖茄子等等。
看起来很精致,散发着食物的香味,可是,一闻到这个味道,看到鱼棠并没有动,哥舒禹阳心里就明白,她这个心事与心情难解。
“棠儿,你不饿吗?”他关切问道。
鱼棠摇头,坐在床沿边没有说话,他坐在他旁边陪着她,看着她呆滞的神色,不免问:“棠儿,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禹阳哥哥,不用了。如果我想散心,我会和你说。”
他知道鱼棠此刻只想静一静,于是起身吩咐女官:“等王妃想吃的时候,给她重新热一份。照顾好王妃。”他的每一个关切都是那么无微不至,让鱼棠无法拒绝。
嘱咐完后,他便离开了鱼府,坐上马车去了一趟国师府。
途中,下人与他道:“大王,方才得知消息。主上已经下令将哥舒掌尊赐死,哥舒氏其余的后人则是凌迟。”
闻言,哥舒禹阳神色凝重道:“知道了,叫马夫调头,我们去大牢。”
他们调头去了大牢,哥舒禹阳带着沉重的心情来到这里,见哥舒掌尊最后一面。
哥舒掌尊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摇头无奈:“没想到,你这么狠。小看你。”
哥舒禹阳淡淡一笑:“过奖,你这么虚弱,还是少说话。珍惜我最后看你一眼的时光吧。”
哥舒掌尊“呸”了一声,不屑地道:“别假惺惺。”
“大胆,竟敢对盂王不敬。”侍卫忍不住怒道。
哥舒禹阳拦住侍卫,淡淡一笑:“无妨,他是将死之人,何必呢。”说着,他转身便看其他人去。
一来到曾经欺辱他的大哥面前时,那位大哥顿时吓得脸都白了,“哥舒,哥舒禹阳,我……”
“大哥好,大哥可记得在我六岁的时候,诬陷我一桩事,害的全族责备我,把我关入柴房三天三夜不给吃喝。我饿的快昏过去,大哥却不忘还去柴房泼了一身冷水给我,那是我记忆最深刻的冬季,我冻感冒,差点就死了。”
大哥眼里似是知道错了,连忙求饶:“禹阳,是大哥不对,没想到你是皇子。”
他轻嗤一笑:“意思是说,我若不是皇子,大哥不知错?我是一条贱命对不对?”
大哥连忙辩解:“不是的不是的,是大哥说错话了。”
他冷冷一笑:“大哥记性不好吧?我帮大哥记起来,大哥以前打骂我,诬陷我的时候经常辱骂我是野种,我是贱命,是侮辱。还辱骂养母是贱妓,难道大哥都忘了吗?”
大哥惴惴不安,看到他眼前一道寒光闪过,惊恐到一时间不知如何说,更是无话可说。
他转身离开,丢下了一句清冷的话:“大哥走好。”
璇阴王府中。
赤玄殃来到自家地牢中看了眼魔帝,在漆黑一片下,魔帝眼周围一直是一抹黑。
当赤玄殃来到他面前吹了一口阴气时,魔帝惊呼醒来,下意识挣扎一番。
谁知,他越挣扎手铐越紧,顿时让他更加的难受。
赤玄殃不悦地用术法打了他一道,似是拿他在发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