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可能是幻境,或者是北方墓场白天时候才会出现的景象。难怪生活在环礁之岛上的居民会说,刚到环礁之岛的旅人,白天是找不到北方墓场的。”湛澜说道。
“机会难得,不如我们趁此机会,先在古堡里探寻一圈,也许会有新的发现。”宁璨提议道。
湛澜点头,“也好。”
如果巴克尔伯爵醒来知道,定会被再次被气死过去。有人拆它的家。
湛澜跟宁璨亦如上次那样,如何出来的,就如何拆窗户进去。湛澜一剑一脚过去,巴克尔伯爵家再坚硬的窗户都会击碎成稀巴烂的。
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巴克尔伯爵家能拆的窗户都被拆没了,还是没有翻找出什么有意义的线索出来。
宁璨倒是在巴克尔伯爵的书柜上找到一本巴克尔伯爵以前写的日记,她边看着日记的内容,边走路,“想不到伯爵年轻的时候居然是这样子的。不过伯爵好像年纪很轻就死了,你看。”
湛澜接过宁璨递过来的日记本,倒不想宁璨那样每一页每一页的看,很快就一目十行扫完了,还给宁璨。他说道,“我知道去哪里找线索了。”
“哪里?”宁璨只顾看伯爵以前追求女孩子被甩的趣事,没有注意到其他的。
湛澜没有说什么,往餐厅的方向走去。宁璨看着手里的日记想丢掉,最后还是收进储物格子里,跟着湛澜跑起来。
他们走进餐厅,湛澜直接跳到那幅油画下面的壁炉上,将巴尔克伯爵的肖像油画取下来,放在那张十几米长的桌子上。他解释道,“别看伯爵这样,其实它很自恋的。”
湛澜动手能力很强,不会儿就将巴克尔伯爵最爱的肖像给拆了,果然在画像的背面,藏着一张枯藤古堡的地图,在地下室有两个地方画了叉的标记。
“原来还有地下室,难怪我们把古堡都翻遍了,就是什么也没有翻到。”宁璨托着自己的下巴道。
湛澜指着其中一个叉,“这里就交给你,我去查看这里。天快黑了,伯爵它们就要醒来了,我们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立即发讯息给我。”
“好。”宁璨没有意见。
他们到达地下室以后,便分开行动。宁璨很快就找到那间密室,她尝试用徒手打开门,可门是上锁的,她先观察了一下锁的样子,才去附近翻箱倒柜找钥匙。果然真让她捡到了,宁璨来不及自恋一下,便快速用钥匙把门打开。
推开门的那一刹那,宁璨被满地的黄金差点给闪瞎了眼。
“我发财了!”她捂住自己的唇角,不敢太大声喊出声音来。
宁璨顾不得其他的了,先把门小心地关上,才开始翻箱倒柜。反正这是游戏里面的情节,宁璨完全没有负担感,能拿多少就是多少,几乎全部的箱子被她翻了遍。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连接好几声的“砰砰”声音,宁璨暗道不好,剩下的财宝来不及收揽囊中,就跑出藏宝室。
宁璨刚出来,就被骷髅女仆发现了。“好你个小贼,我家主人好心收留你们,想不到你们竟是如此回报我家主人的。今天你们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骷髅女仆身上没有趁手的武器,直接拿旁边骷髅女仆的脑袋丢过来。
宁璨举着手里的加特林机枪对着那颗飞过来的骷髅脑袋,连接发射子弹。
那颗骷髅脑袋瞬间被砸成粉碎。
丢了脑袋的骷髅女仆惊慌地喊出声,“不,我的头!”
旁边的骷髅女仆根本没有在同情它,纷纷夺了它的手臂,它的脚骨当做武器,慢点的骷髅女仆又动了旁边骷髅女仆的主意。
看着密密麻麻的骷髅女仆冲来,宁璨边跑边进行防伪攻击,还顺手给湛澜传了讯息,告诉他自己的最新情况。不过传出去的讯息都石沉大海。
与宁璨不一样的,湛澜直接误闯入那间巴尔克伯爵的实验室兼休息室。他刚进入,巴尔克伯爵就醒来了。
看到湛澜,巴尔克伯爵卸下先前的伪装,冷笑出声,“竟然你都亲自来了,也省了本伯爵去将你抓下来的力气。”
“看来你的日记本上记载的全是真实的。你因为自己的样貌太丑,所以偏好收集那些俊男美女的皮囊,想为自己换一层新的皮囊。不想你的实验失败了,把自己身上的皮肤生生挖掉。而那些骷髅女仆,就是你做实验失败的,失败品。”湛澜说道。
巴尔克伯爵虽然没有五官,但漆黑的眼孔迸发出幽森的绿色光芒,它气恼着紧握白骨手掌,“可恶,你居然偷看我的日记本。”
那是孤高自傲的巴克尔伯爵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意想不到还是被人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是你自己将日记摆在哪里,看了也白看。”湛澜说得理所当然地道。
巴克尔伯爵的武器是一把跟它身量一样高的镰刀,它挥舞着镰刀劈来。
宁璨被骷髅女仆追着,眨眼间就被骷髅女仆们追到枯藤古堡的外面。后面是有骷髅女仆,但再前进一步就是骷髅怪。
“马蛋,到底是那个混蛋开发这种恐怖的游戏出来。别让我遇到你,我非得揍到你怀疑人生为止。”宁璨义无反顾的冲入北方墓场。她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宁璨的身上布满各种大大小小的伤口,她大口地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四周围全是一层又一层的骷髅怪,好像永远怎么杀也杀不完一样。而且因组队的限制,导致宁璨就算有那个想法要冲出包围圈,等她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陷入了死胡同里了。早知道就不忘枯藤古堡的外面跑了。
“费迪南德,我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反正她的任务已经失败了,再做任何最终的挣扎,也改变不了已经失败的结局。
【宿主,好像不行哟。就是这次是了,你还有两次复活机会。再说了,你会舍得湛澜?】
想起湛澜,宁璨只是一瞬的嘴角抽动,她无所谓地耸肩,“我迟早会离开这里,对他而言有什么差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