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择!你放开我!”
尚筱晴此刻已是恨透了他,可夜清择一进门,便把尚筱晴腾空抱起,揽入怀中。
丹丹想上前护住,刚飞扑过来,就被夜清择灵力震开,定住了身形。
“你这命刚被你主子竭力保下,就不想要了么?”
夜清择这句刺痛丹丹的心,主子若不是为了她,早就与那天族太子双宿双栖,又怎会在此,受尽凌辱。
“夜清择!你知道他才是我要找的青泽。”
夜清择不顾尚筱晴在怀中的死命挣扎和捶打,抱着她径直走入卧房,关上房门。
“可你已是我的王妃,又岂能心属他人!不是说对我情真意切么!今日便要你身心都归了我,莫再有其他念想。”
夜清择把尚筱晴丢在床上,立即扑了过来,这女人美艳如斯,怎可能拱手让给他人,认错又怎样,总归已经是他囊中之物。
今日后便是他的人,那天族太子又岂会要一个破了身的弃妇。
“夜清择!你难道只想要一个尸体!”
尚筱晴掏出怀中匕首,紧紧抵在颈间。既知是错,又怎可能再跟这人有所牵扯。
“哈哈哈,那便先破了你的身!”
夜清择施法又将尚筱晴定住,只是此刻并未封禁她的口,他想要听到她在他身下求饶,他要她折服在他的身下。
“你卑鄙!”
尚筱晴狠意滔天,却动弹不得,没想到这鲛人族王爷竟如此不堪,对她用强。
自己怎么就会把这狡诈无耻的鲛人当做是她的青泽!
夜清择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裙,满眼的欲望已经呼之欲出。
“哈哈哈哈,你我已是夫妻,这是你本该尽的义务。”
“呸!待我解禁,立即寻死,你便也只得这一次与僵尸的快活。”
夜清择缓缓停住了手,有些犹豫了。
这美人若只快活一次,便真真是暴殄天物啊,还需筹谋,把她征服在掌心,才能常年享用。
“尚筱晴,你这王妃之位亦是我费心筹谋。
那青泽是天族太子,又岂会娶一白鸽做正室,你不是说只做正室的么?你已经嫁给了我,又何苦为那人守身如玉。”
他还有脸提青泽,尚筱晴仍觉有五内俱焚之感,眸中满是怒气。
“夜清择,你为何骗我?”
“我没骗你!几百年前我的确被一只白鸽所救,只不过不记得那白鸽姓名罢了。我们鲛人族向来重信守诺,你即来寻我,为了报恩,我自然要给你王妃之位。”
尚筱晴忍不住嗤笑,好一个重信守诺,他竟然都不记得恩人名姓,果然是见自己貌美才娶为正妃,若那白鸽相貌平平,又岂会给她一个名分。
“若是重信守诺,何不去寻那白鸽,我愿意还她王妃之位。”
“哈哈哈哈,若她来寻,便纳为侧妃,你这王妃,是做定了的!”
夜清择用唇堵住尚筱晴的口,大掌在她身上游走。
尚筱晴本想用美色助自己脱困,却反因美色将自己困在此处。若此刻能动,便会吐他一身,好生恶心。
夜清择几近撕毁尚筱晴所有衣衫,欲念正浓,只听得门外金宣大声叫嚷:
“王爷,姝儿余毒未清,现下急需王妃鲜血解毒,还请王爷赐血。”
夜清择大为恼火,这才午时便来讨要,这金宣绝对是故意坏他好事。
“呵,取了我脊骨还不够,污蔑我下毒,日日还要我的鲜血饮用,这鲛人族王妃,果然非比寻常的‘尊贵’呢。”
尚筱晴冷言冷语,这鲛人族不仅狡诈,还十分让人恶心。只是金宣这一闹,倒是能解自己此刻之困。
夜清择果然起身下床,随手整理了衣衫,解了尚筱晴的定身咒。
看来今日用强是不行了,先稳住美人,待来日再来好好享用一番,总归她不会跑了去,倒也不急。
此刻虽然满心怒气,却语气和缓的对尚筱晴说道:
“筱晴,见你心属他人,我心慌乱,才出此下策。
你信我,不会再对你用强,日久天长,你定会知晓,我是真心爱你的,定护你周全。”
尚筱晴赶紧抓起碎落的布料,遮掩着身体,手指紧扣,关节泛白。
好个不再用强,若不是金宣打断,这夜清择岂会放过她。
“希望你说到做到!可要我现在割血?”
见尚筱晴眼眸中满是嘲讽,夜清择赶紧摆手否认。
“怎会!我绝不会再让人伤你,你且先休息,我去去就来。”
说完夜清择便匆匆出门,走到门外还不忘给丹丹解禁。
“主子,是我护主不力,还害得你……”
丹丹看着狼狈的尚筱晴,浑身颤栗,赶紧取来衣衫,为尚筱晴遮住露在空气中的皮肤。
“丹丹,你莫要自责,是这鲛人族无耻。”
尚筱晴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不想让丹丹太过自责。说起来也终究是她错嫁,才落得如今这境况。
金宣站立门侧,见夜清择衣衫不整,低头掩住眸中厉色,仍旧恭敬拱手。
“还请王爷赐血,救我姝儿。”
夜清择抬手,示意金宣起身,脸上却寒若冰霜,这金宣坏了他的好事。
“王妃大病未愈,不能取血,我这便去看姝儿。”
未待金宣反驳,便抢先抬步,金宣只得跟上。
“王爷,姝儿命薄,差点见不到王爷最后一面。”
夜清择刚踏进金姝卧房,金姝便幽幽开口,泪珠滑落,满是委屈。
“姝儿这说的什么话,圣医在此,又岂会让你丧命。”
夜清择坐到金姝床头,手环着她,轻轻拍抚,自小的情谊难以割舍,不过那美艳的尚筱晴,他也一定会征服。
“可王妃的毒难解,刚才姝儿晕厥休克,险些丧命。”
金姝靠在夜清择怀里,小脸贴着他的脖颈磨蹭,泪珠儿化作鲛珠,滚落在夜清择怀中。
刚才她装晕,亲耳听到夜清择要与那贱人圆房,若不是父亲前往,恐怕此刻两人早就滚在一起了。
“王妃取骨时失血过多,不如再寻他法解毒……”
金姝听夜青泽竟替那贱人辩白,贱人的血都是她取不得的了么,忍不住咬牙,却还是忍住怒火,面上绽出一抹笑来。
“王爷,姝儿也不想的,只是……”
“姝儿,那白鸽血热,你服得多了岂不是会浑身燥热,我现下便觉得你周身滚烫呢。”
夜清择的大手在金姝身上抚弄,唇贴在她的脸颊,轻轻啄吻。
“王爷……”
“叫我清择。”
夜清择在金姝耳边说着,心里想得却是那尚筱晴叫青泽的模样,妒火中烧,抬手挥了挥,屏退众人。
“清择……”
“乖……”
“唔……”
满室旖旎,夜清择满眼满心却都是尚筱晴,迟早有一天,会让尚筱晴如同金姝这般,折服在他掌心。
两人折腾了许久,过了未时才起身,正一起在池中沐浴,碧玉来至近前。
“启禀王爷,王妃着人送来了一碗血。”
夜清择讶异,尚筱晴竟如此乖觉,主动送来鲜血,应该是怕自己为难。
看来她对他还是有心意的,想来过不了几日便可以将她揽入怀中,随意享用。
想到此处,夜清择心头再次火起,又把金姝压在身下疼爱云雨。
碧玉见状,悄悄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