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进代表着关押大奸大恶之人的金汤牢,所以他们就把张太傅当成了他们的仇人。
此时,整个场地好似都变得蠢蠢欲动起来了。
张太傅和北齐皇蠢蠢欲动。
那些百余名死士因为张太傅的命令,所以正在抓捕萧寒绝的这件事上,蠢蠢欲动。
所有围观的百姓,因为不满意张太傅的话语,所以也变得蠢蠢欲动起来。
整个场上,虽然看起来还没有什么明显的大事发生,但显然已经有了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之意了。
而,就在这样一个混乱的场上,只有站在那所有风暴中心的萧寒绝显得是淡然无比,他看着所有的人,不管是不顾性命想支持他的人也好,还是因为一些什么原因想要杀了他的人也好,他都是一种十分淡然的姿态。
虽然所有的人都蠢蠢欲动,但是他站在这个蠢蠢欲动的场的中心,却是仿佛一举一动,都可以控制整个的场地。
原本这个场地都还是蠢蠢欲动的,但是只要他想,他也仅仅只是需要一个动作,便可以阻止这样的蠢蠢欲动。
依旧还是那般的,他就是这个场地可以主宰一切的王。
而事实上,事实也的确是如此,萧寒绝真的就是那可以主宰一切的王,就是在那蠢蠢欲动场上中心的王。
原本看起来,那四周的百姓在听了张太傅的话后,是想要心情激动和愤懑地做一些什么的。
但是实际情况却是,萧寒绝就在现场的氛围即将爆发的那一瞬间,忽然就道了一句:“金汤牢便金汤牢,本王不是东夏奸细,不管进哪个监牢去查,本王都不是东夏奸细。”
说着,倒不等那些死士来抓他,他自己只身向着那皇宫的方向行了过去。
此时,萧寒绝一个只影,本来那百余名死士都是围在他身边的,也有不少都是拦住他身前的,但在这个时候,就在萧寒绝准备动身离开的时候,那百余名死士就都自发地为萧寒绝让出了一条道路来。
这就好像是,只要是萧寒绝想要离开,任何人都不会拦在他的身前,他,就是任何人都不可阻止的王。
而,那些百姓看着这一幕,却全都是愤懑不已。
他们张张唇,想说些什么:“摄政王,你合不该被关进金汤牢里!”
但萧寒绝依旧还是只身向着那皇宫的方向行过去,同时也是向着那金汤牢的方向行过去,根本不因为任何人的言语有任何行为上的改变。
众人看着这一幕,原本还想要多说些什么,但到底也是什么都没有说了。
还是一样的道理,现在去这金汤牢是萧寒绝选择自己去的,而不是在张太傅所谓的命令之下,萧寒绝被押解过去的,所以一切的情况就变得不同了一些,只要萧寒绝做任何事情是自己愿意的,那么便是他们想说些什么,倒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了,毕竟这跟感觉到萧寒绝被压迫之后、然后他们来奋起帮萧寒绝反抗这种压迫是不一样的。
萧寒绝离开了,身后跟着一众的死士,那些死士原本是北齐皇派在萧寒绝的身边押解萧寒绝的。
但现在在萧寒绝强大的气场之下,那些原本在押解萧寒绝的死士,却好似是变成了跟在萧寒绝身后的百余名随从。
而在这个时候,在萧寒绝就那般离开的时候,虽然众百姓因为萧寒绝自己的愿意,没有对萧寒绝要被关进金汤牢这件事施以什么意见和反抗,但看着萧寒绝那样独自离开的背影,众人却是自发地对着萧寒绝的背影唤了起来。
“摄政王不是东夏三皇子、摄政王不是东夏奸细,不管调查不调查,我们都永远相信摄政王!”
“摄政王不是东夏三皇子、摄政王不是东夏奸细,不管调查不调查,我们都永远相信摄政王!”
“……”
一时之间,这般的言语之声鹊起,在场的几乎所有百姓都这般地喊了起来,因为人数之多,众人所喊声音之悲愤,那样的声音飘扬在半空之中,竟是扬起了一种颇为愤慨和悲愤的气场来。
霎时间,本来萧寒绝是要被押解进监牢的,现在这个时候,后有百余名死士像侍卫一样跟着,又有这般多的百姓为他唤出了那样特别的颂歌。
此时的萧寒绝,哪里像是一个即将进入监牢的人,根本就像是一个正在被所有百姓送行的英雄。
而就是这般,那些百姓那般对萧寒绝的唤声,根本就没有因为萧寒绝的离开而有任何的远离和降低,反而的,眼看着萧寒绝是距离那金汤牢越来越近,百姓们反而是越来越愤慨,发出的对萧寒绝的呼声,也变得越来越悲愤起来。
就这样的对萧寒绝的呼声,也像是一首特殊的颂歌一样,在顺天府的天空飘扬,久久都不能散去。
以至于那些本来不知道这顺天府里发生了什么的百姓,都是不由得对萧寒绝更加的敬佩起来。
像这样有不少北齐百姓对萧寒绝施以呼声的时候,在北齐,从前也不是没有过,那是萧寒绝从前去战场上战斗的时候,因为他的身上背负着整个北齐的安全、整个北齐百姓的安全,所以所有的北齐百姓都对萧寒绝喊以呼声。
而事实也是,萧寒绝根本就没有辜负众百姓的这份呼声,就那样一场战役,平息了北齐多年的边境之扰,在那一场战役之后,北齐迎来了许久都没有过得安宁,后来,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北齐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越来越好……
而这一切,所有人都知道,这都是因为有萧寒绝,所以所有的北齐百姓才可以如此。
亦是此时的,虽然不少的百姓不知道为何顺天府里的那些百姓会发出这样的呼声,但他们还是很容易便去认为,现在之所以有百姓会对萧寒绝忽然喊出那样的呼声,必定又是因为萧寒绝做了什么有益于所有百姓的事了。毕竟这已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