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么多天没回,这家里我确实有些不放心。”李冬梅决定回去,不过走前,冲着林鸿锐再三的叮嘱,
“你可别惯着她!凉的东西绝不能给她吃,还有不管她怎么叫怎么撒娇,坚决不能让她洗头,就是臭着痒着也不能洗,头皮一受凉,对她身子十分不好!记住没?”
“……嗯!”林鸿锐在丈母娘的逼视下,重重点头,表示接下这个重任了。
“妈,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阮秋月看林鸿锐一脸郑重的模样,觉得好笑又无奈。
李冬梅再次将矛头指向她,因为知道她不听话,现在主意可大了,所以拉着她的手冲她唠叨了大半天。
听的阮秋月头都大了,还不敢反驳。
因为她一说话,她妈就凶地瞪眼,然后就要将刚唠叨完的话,重复说上几遍。
简直堪比唐僧的紧箍咒。
还好,这时豆包和团子醒来了,阮秋月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
“妈,孩子醒了,我得给他们喂奶了。你再看看俩小家伙,就赶紧回吧,再晚了车就没了。”
李冬梅应了一声,不舍地将两个小家伙来回抱了又抱,瞧着他们吃完奶了,才终于将步子给迈开,准备回了。
林鸿锐骑着车子送她到了汽车站,看着她坐上车了,才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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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林鸿锐刚回到家,就遭遇了一种‘酷刑’。
“鸿锐,你过来。”阮秋月笑的很甜很甜地冲他招手,“快过来,坐在我旁边。”
“……做什么?!”林鸿锐心中警铃大作,每次媳妇儿笑的这么甜的,前面都会有一个坑在等着自己。
可是,明知道有坑,他也要听媳妇儿的继续往前走,如阮秋月要求的,坐在了她旁边。
“嘿嘿……鸿锐,给你分享个好东西。”阮秋月扭身,捧住他的脸用力搓了搓,然后笑眯眯道,“卜准动,闻闻我头上的味。”
“……”林鸿锐内心是抗拒的。
“不想闻?”阮秋月眯眼,凶凶的。
“……闻。”林鸿锐仿若被逼迫的小娘子一样,苦巴巴地点头,然后抱住她的头闻了闻,顿时变了脸色。
这味道,真是够酸爽!!
“嘿嘿,咋样?啥味道?”阮秋月自己臭了也不尴尬害臊,而是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泛着一股馊饭味。”林鸿锐衡量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因为不说实话,媳妇儿一定还会让他再闻很多次。
“对吧对吧!都要臭死了吧!”阮秋月听他这么说,顿时眼睛亮了来劲了,
“你知道我头皮有多痒多难受吗!天天出那么多汗,已经一星期啊我都这么臭着!你懂吗……”
“媳妇儿,妈千叮万嘱,让你头皮不能沾水,不能洗头,咱再忍忍。”林鸿锐苦着脸劝的干巴巴,立场没那么坚定。
“我想好了,我就搓搓,干洗,不用水!”阮秋月说着,立刻从背后‘变’出来一个小瓶子,“瞧,这东西就可以干洗头发,专门给坐月子的女人洗头用的!!”